四點鐘下班的鈴聲剛剛響起,迫不及待想見到情郎的焦小魚就已經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和錢月月在大樓下分手後,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已經出現在了余久洋主管的冰箱車間里。
地面寬闊的新車間里到處都亮堂堂的,陽光直接透過屋頂的大幅采光板照射了進來,粉刷得雪白的牆體上掛滿了巨幅標語,而宣傳欄里張貼著各種各樣的通知和對員工的獎罰記錄。
車間的最當中是已經排設好了的工作線,這是兩條擁有最先進技術的冰箱生產流水線,那是公司下了大決心花了大價錢由德國大公司購入的。
但越先進的東西往往就越金貴,一旦犯起大毛病來往往就越不好修理,那麼精密的構造,那麼復雜的排布,就廠里那幾個連英文也不看懂的機修工,你讓他們誰有本領來修啊?
這條線已經停工了將近三個小時,技術人員和修理人員雖然前前後後的已經來了好幾茬,可也沒誰能斷出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流水線的四周圍站滿了圍觀的工人,他們的神態看上去都顯得很急躁,想想也是,連續三個小時的停工,讓他們少完成了今天將近四分之一的產量,這也意味著他們今天的工資要比平常減少了很多。
能不急嗎?家里可都靠著這點不多的錢開銷呢!
一身清爽的焦小魚慢慢的走近那堆噪雜的人群,正帶著好奇的眼神東張西望著,那站在高處的余久洋卻是一眼就望見了被當成優美風景的她,知道她的眼楮雖然長得很漂亮,卻近視得看不清什麼,也就不顧及四周圍別人的異樣眼光,大著嗓子沖著下面就叫開了。
「喂,小魚,我在這兒哪,快過來。」
等焦小魚尋找到聲音出處走近高架時,余久洋已經快速的從高處爬了下來,只見他那件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工作服上滿是的油污,連頭發上也沾到了許多淡黃色的發泡料,他苦笑著朝著焦小魚做了個很無奈的夸張表情,那眼神里滿是愛戀和熱度。
「我真的很想陪你去吃晚飯,可你偏讓我留下來陪這條不爭氣的破機器。」
「你傻啊,難道把這一大堆子的人全拋在這兒不管,就陪我一個人去吃飯,到時候你就真能吃得下去?」焦小魚帶著很不屑的口氣說道。
「可我今天就是想陪你,都想了一天了,一直一直的在想,就是爬在上面修機器的時候心里也在想。」
余久洋很是誠懇地朝著焦小魚說,那句句可都是掏心窩子的大實話。
「想?你都想點什麼呀?想吃飯?還是想喝酒?」
焦小魚的嘴里嗲嗲的開起了余久洋的玩笑,心里卻跟著也異常的跳動了一下,討厭,真沒用,一挑就動,一點就著,她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什麼都想,你逗我呢小魚,你明知道我最想什麼,還要來讓我急,壞女人。」
本來就饑渴難耐的余久洋發起了毛病,他哪經得起焦小魚這般蓄意的挑逗,說著說著他全身又涌上來了激動的感覺,「走,去我辦公室里坐坐。」
「干嘛呀,不去!」
半推半就的女人本就是最是誘人的,這越發吊足了余久洋的胃口,他的眼光定格在了焦小魚的身體上,那件透明的衣衫里隱隱約約看得見那對鼓鼓的Ru房,並隨著她的呼吸誘人地起伏著,他的身體里立刻現出一陣難耐的燥熱。
「不去也得去,逃得了嗎?」。
連拖帶拽的把焦小魚拖進狹小但很干淨的辦公室後,余久洋嬉皮笑臉的用力把門踢上,跟著沒再浪費一秒鐘的時間,就把焦小魚拖過來,將那美妙的身體死死的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哎呀,你的工作服上全都是油膩,髒死了,你快點放手啊,我的新衣服完蛋了。」
焦小魚哀嚎了一聲,急得連連想要推開余久洋緊湊過來的身體,卻不料她越推那身體貼得就越緊。
興趣高昂的余久洋此刻早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哪還管得了這麼多,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狂吻著這個讓他愛如骨髓的女人,剛長出的胡須扎疼了焦小魚,她左右躲閃著抗拒著,但這樣的舉動毫無成效,反而卻更增加了刺激余久洋的效果。
余久洋的吻熱烈而霸道,纏綿而激情,帶著長久沒有得到滿足的饑渴,焦小魚起初緊張抗拒的身體在他的熱吻中慢慢放松了下來,她順從的任由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衫,揉捏起那對豐滿柔軟的豐胸。
那男孩的手仿佛有著一種與生具來的魔力,只是一小會兒工夫,一種帶點疼痛的快感被迅速的引發了出來,繼而點燃了全身,那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威力強大的磁場,她不由也被快速地吸了進去。
「天哪,快放手,快放手,不可以的。」
遠處傳來了一聲機器的轟鳴聲,這讓焦小魚從興奮中猛的清醒了過來,她慌忙推開喘著粗氣死黏在自己身體上的余久洋,要死了,萬一這會兒有人闖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這大概就要變成公司成立以來的最大新聞了。
余久洋卻已經完全的迷失了自己,他的身體此刻已經起了極大的反應,全身上下滾燙難熬,見親愛的焦小魚用力推開他,怎麼能接受得了?
他喘著氣不顧一切,又立刻撲過來再次抱緊了她,並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頂著她,嘴里喃喃地小聲哀求著,「我快難受死了,身體里脹得要爆炸了,哎呦我想要你啊小魚,行不行啊!」
焦小魚這一刻徹底慌了神,頭腦發脹的她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她能感覺到那男孩此時的變化,知道他那健康成熟的身體突然變幻出了奇特的樣式,這一點牢牢吸引住了她,天哪,這姿態簡直太舒服太誘人了,這一刻,她內心也產生了一種瘋狂,有了不顧一切極力想迎合上去的念頭。
但也就這麼幾秒鐘,她還是堅定的推開了已經有點走火入魔的余久洋,快速整理好了被扯得髒亂的衣服,然後走過去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時,焦小魚輕聲地對余久洋說了句︰「晚飯你就在食堂里簡單吃點吧,機器修好了如果時間還早的話,那就來我家。」
「哎呦你這個壞女人,你怎麼偏偏撿這個時候走呢?你給我等著,等會兒非要你好好給我賠禮道歉。哎呦,難受死我了,你這個壞女人,我怎麼辦?你說現在你讓我怎麼辦?」
我哪有本領教你怎麼辦,我自己現在也是尊泥菩薩,能自保就不錯了!
撇開那一時半會躲在辦公室里走不出去的余久洋不管,焦小魚也是一臉狼狽的撤退了,她避開人群偷偷從後門飛快逃出了冰箱車間,漲紅了臉的她一路猛低著頭,腳步飛快的就像是在躲避什麼人似的。
走在街上時,焦小魚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心里很有想法的她立刻放棄了一切食品對她的誘惑,只是在小區門口的瓢城粥屋門口停下了她的腳步,她望見里面的顧客並不是很多,便走了進去。
粥店的老板是個二十多歲的外地女孩,長相甜美不說,嘴巴也夠甜,見焦小魚走進來在靠窗邊坐下,馬上走過來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姐姐,你今天又來喝粥啊?那是喝玉米粥呢還是五谷雜糧粥啊?」
焦小魚想了想,還是選了一碗加了海帶絲和肉末的菜粥,又要了一盅炖了很久的大蒜黃鱔湯,和那個女孩隨便的閑聊了幾句後,她很快的把這些營養價值很高的食物全都裝進了胃里,然後就付了帳急速的離開了。
回到了家里,焦小魚先稍微整理了下還不算太亂的房間,又在衣櫥的抽屜里找出了那條心愛的乳白色的緞貝吊帶睡裙,然後就直撲浴室。
不一會兒,濕漉漉的浴室里就有了股特別好聞的香味在慢慢溢出,那是焦小魚在浴池的水里滴進了精油。
浴缸里的水溫模著剛剛好,飄散起來的香味聞著也很正點,焦小魚月兌盡衣衫愜意的緩緩滑進水里,閉著眼楮聆听著客廳里傳來的鋼琴曲,她不時撩起熱水輕撒到自己的臉上,再用手輕輕按摩著,皮膚模上去很滑,很柔,很潤,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一定很快就會來的,絕對的。
等他看到我穿的這條睡裙時會有怎樣的反應呢,一定會很驚喜吧!但願這家伙別毛手毛腳地把它給撕壞了,嗯,可萬一他非要撕的話,那就撕吧!
焦小魚想,我怎麼就突然對他有感覺了呢,以前有可能還只是局限于心理上的需要,現在卻變了很多,有的時侯一看到他,我的腦子里馬上就會有那種想法了,甚至會浮想聯翩。
我很清楚,我的身體里開始有了極強需要被他融入的感覺。
這才是對的,我是個年輕的女人,我只對我愛的男人有需要,我只對我愛的男人有身體反應,那就是你了,余久洋!
為何你還不來?
我想要你了,非常想,你快來,我今晚任你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