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是沒辦法,這待在蕭家畢竟有庇佑,她可沒忘雲朵兒看自己的眼神,要是落單了鐵定得不到好,除非她連夜趕著出京城。唉,真是飛來橫禍啊,忍不住埋怨地瞪了好幾回蕭肅,這人看似老實,沒想到也會有歪點子,唉,怪自己當初就看走眼了!
蕭肅有些不敢看陶夭夭,雖是暫時穩住了,陶夭夭也不再提要離開的事情,但是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忐忑的,他想把握住她,但是卻也知道她不想被拘束。而這次之後,他也知道給陶夭夭帶來了多大的威脅,朵兒是個任性的人,只怕日後免不了找夭夭麻煩。
「蕭肅,好你個小子,竟然敢背著朵兒和其他女人私定終身!你這麼做置我們雲家于何地,置朵兒于何地!」還未到蕭家大門,陶夭夭便看到迎面急來一個看著高大壯碩的男子,氣勢洶洶,看著便是要揍人一樣。這明智地便是往蕭肅身後躲,陶夭夭可不想面對著這麼一個大山。
蕭肅也是後退了一步,看到來人是誰,便是心中了然,開口道︰「雲兄,這事便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叫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可知道朵兒哭的有多慘,都是你!」雲輕風惡狠狠說道,便作勢去推蕭肅,口中道︰「我倒想看看是怎麼個狐媚胚子將你勾引地昏了頭!」
蕭肅見狀,便是伸手格開雲輕風,也是趁勢護住了陶夭夭,听到雲輕風這麼形容陶夭夭,他心中大為不喜。「雲兄,請口下留德!」
「你……你護著這狐狸精是吧!」雲輕風不由握緊了拳頭,看似要打人似的。
這一口一個狐媚胚子,又一口狐狸精,听著真是讓人心里不爽啊!陶夭夭看看蕭家大門也不遠了,蕭肅功夫應該不錯,想來也能護自己周全的吧。這般一想,她便是從蕭肅身後走出,看著那身形高大的雲輕風,開口道︰「雲姑娘的兄長是吧,不知道我是哪里長的像狐媚胚子了!」
雲輕風看到陶夭夭的時候先是愣了愣,朵兒也說這女子長的柔柔弱弱,這一看之下的確如此,只是自己竟然覺得此女面相眼熟,似乎在哪看到過一樣。這被陶夭夭一問,雲輕風倒是說不出話來。
「這敢情是雲姑娘受了委屈便是遣了自家哥哥來發難了。看雲家大哥身形偉岸,面對小女子這麼一個弱智女流,不知道雲家大哥是準備如何對付我這麼一個狐狸胚子了!」陶夭夭直視雲輕風說道。
「我……」雲輕風看著陶夭夭目光流轉看著自己,一時語塞,這一看此女是柔弱,但是她開口說話便有些咄咄逼人,而目光也不柔和,再看幾眼,她竟然和朵兒有幾分相似。只朵兒為之艷麗,此女為之清柔,但目光流轉卻又不像柔弱之人。
「是了,雲家是京中名門,雲姑娘是大家閨秀,而小女子只是一個江湖落魄女流,得罪了雲家小姐,是不是在京中怎麼死也不知道呢?」陶夭夭看雲輕風語塞,便趁勢說道。
蕭肅怕陶夭夭的口無遮攔刺激了雲輕風,便是故意上前幾步擋在了陶夭夭面前,看著雲輕風道︰「雲兄,此事你我私下說便是了,不要連累無辜的人!」
「哼,她無辜,朵兒就活該了嗎?蕭肅,你真不是個東西,朵兒這等了你那麼多年,你竟然敢為這個一個女人不要她,你對得起她嗎?」。雲輕風不好去責難陶夭夭,便是對著蕭肅惡狠狠道。
蕭肅自知這說起來一定理虧,但是他和朵兒說過很多次來,看來朵兒便沒有將自己所說的轉達給雲家。他這麼多年也知道一些,自己對朵兒說只是兄妹之情,但是朵兒總是只報喜不報憂一樣,只顧著圍繞在自己身邊。而雲家,一直以為這麼多年自己和朵兒有情,這次一來,一定讓雲家大失所望了,也定會讓雲家來責難自己了。「雲兄,我對朵兒從來只有兄妹之情,我不知你們如何認為,但是朵兒心中最明白,所以,本就沒有辜負之說。」蕭肅有些直接說道,面色正正,也算是無愧。
「哼,我告訴你啊,這事沒完!」雲輕風覺得陶夭夭長的實在是面熟,這不由是多看了幾眼,心中詫異,先想著回家看看再說。
看著雲輕風離開,陶夭夭便是埋怨地看了一樣蕭肅道︰「看吧,哥哥也來了,蕭肅瞞你真把我害慘了!」
「夭夭,你放心,我會負責的!」蕭肅說不出其他的話,只能這般道。
「負責負責,你就知道負責!」陶夭夭有些無名火起,腳步快了些,便是一個人走進了蕭家。
蕭肅忙是趕上,這事情似乎是越做越錯,但是他不後悔自己做的,相信這事沒多久就會傳開了,女乃女乃最多會責罵幾句,雲家怕是不會輕易罷休了。
雲家內院里,雲老夫人有些失神,這朵兒院子里的動靜她都是知道的,只是心里的波瀾是怎麼也壓不下去的。「張媽媽,今個你也瞧見了,你說那人長的怎麼那麼眼熟呢?」
「老夫人,你想多了,世上人那麼多,個把相似不正常的嗎?」。張媽媽是雲老夫人身邊一直隨身的老僕,白日街上也是在場的。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心里一直盼著想著,有生之年若是能再見他一面,我就算走了也能閉眼了。」雲老夫人感嘆道,這話語之中竟然有哽咽。「若是長的相似倒不奇怪,但那姑娘看著便是像他兩人,這邊看向他,那邊看像她,張媽媽,當年他們走了,為了留個想念,兩人的畫像我可都留著的,你拿出來瞧瞧!」
「欸!」張媽媽應聲道,便是去一邊骨子里拿出一個長匣子,打開便是一副畫卷。只見張媽媽小心翼翼地將畫平撲在桌上,再是攙了雲老夫人起身看畫。
雲老夫人雙手顫顫巍巍,小心翼翼地撫模著畫,看著看著眼楮便是濕了,怕淚弄壞了畫,雲老夫人忙是用衣袖拭去眼中的淚。「翼兒啊,我的翼兒,二十年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方!」
「老夫人,大少爺定是在遠方過的極好,他二人是什麼都拋下了也要一起,老天爺看著都會感動的。」張媽媽在一旁好言安慰道,那二十多年前的舊事,如今竟是難以在人前說,可憐老夫人一把年紀,也只有在人後看著畫像掉淚。
「他們兩個人竟真是一走再無音訊,張媽媽啊,我是怕啊,怕這輩子就真見不到了。所以看到那姑娘,我這心便是被扎了一下一班,這是第一眼便是看著就覺得像!」雲老夫人說著便是遮住了畫中女子的臉,只露出那雙眼楮,接著道︰「你說說,像嗎?」。
「老夫人,別想了,大少爺這輩子是不能進京了,所以那姑娘也不可能是大少爺的後人,老夫人是思念過深了。老夫人,這朵兒小姐怎麼辦,她這次是真氣惱傷心了,定遠侯也太過分了,這般辜負朵兒小姐不行啊!」
「我這心亂的想不了那麼多事情,張媽媽,我煩啊!這畫先收起來吧,容我緩緩,緩緩再說!」雲老夫人擺擺手,便是吩咐張媽媽將話收起來。
張媽媽是長長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將畫收起來放去畫匣子里,這雲家的往事不堪回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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