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帳篷里的木塵以及其他幾位長老驚駭的時候,主位上的三位修士也是眉頭陰沉。這炎家的修士也真是狂妄,居然知道木家有修士撐腰,還敢如此囂張,也太不給他們幾個面子了。
沒等帳篷外叫囂的炎家人說完,白須老道三人就齊齊晃動,出現在帳篷的上空之中。
看著眼前年輕不過四十的炎家修士,白須老道三人也是有點驚訝,但是馬上就恢復正常。雖然駐顏的功法少見,但是在修仙界駐顏的功法多少還是有的,不像海音清那般惹人垂涎。
而眼前這個炎家人不知是修煉了駐顏的功法修煉的老怪,還是天賦驚人的天才。如果是前者還好說,但是要是是後者,那麼白須老道三人可就要三思了,能夠有這樣的天賦,那麼這個周朝炎家可就不是什麼可以隨便滅掉的家族了。
想到這,白須老道三人經過神識交流,決定試探試探這個炎家人的深淺,看看到底這個炎家的水深不深。
而最後決定由那個和藹的白須老道出馬,白須老道對著炎家的人一拱手。
「貧道師兄弟三人,在下道化,而邊上這兩位分別是在下的師弟,道沉,道符,被修仙的道友們稱為道浮三仙。」說到道沉和道符時,兩人也對著炎家之人點頭,算是招呼。
「請問道友是炎家的何人呢?」介紹完之後的道化表情和藹的對著炎家的修士說到。
本來道化說出道浮三仙名號,就是看不慣炎家之人的狂妄,目中無人的態度,想以此顯示下自己三人的修仙地位。
而對面的炎家之人在听過之後卻面無表情的看著道化三人,使得道化三人無不奇怪。
原本道化以為說出道浮三仙的名號,眼前的炎家之人一定會有點收斂。但是沒想到,對方听了名號之後居然沒有一點反映,而且眼神中分明是帶了譏諷,這可是修仙七百年來道化三人無法容忍的。
「哪里那麼多的廢話,要戰就戰,反正過了今天你們也就變成死人了。」炎家之人狂傲不羈的說著。道化原本和藹的神情也是一僵,心想,眼前這炎家之人不知是有倚仗呢?還是個無知蠢貨?居然說出這麼犯忌的話。道化三人的老臉也有點掛不住了,這分明是在他們老臉上刮一巴掌,而且下面還有那麼多人看著,這使得道化三人的臉色漸漸陰沉起來。
「好大的口氣,就你凝嬰魂中期的修為,居然在我們道浮三仙面前大言不慚,小心閃了舌頭是小,丟了小命是大。」站在道化旁邊的道沉表情憤怒的對著炎家之人說著。而道化另一邊的道符也是眼露凶光的直盯著炎家之人,恨不得現在就斬殺眼前之人。
對于道化幾人的殺意,炎家之人自然是感覺到了,但是又怎樣呢,炎家可不是表面上的那麼脆弱,能一直存活傳承至今的炎家當然是有倚仗的。
「哼,小小的道浮三蟲也敢在我們炎家面前班門弄斧,還自稱三仙,我呸。」炎家之人臉帶嘲諷的對著道化三人說到。而這一句道浮三蟲著實的激怒了道化三人,道符首先忍不住的出手,拋出一件銀色小劍,對著炎家之人隔空一斬,立馬無數的銀色劍氣攻向了炎家之人。
接著道沉封鎖了炎家之人躲避銀色劍氣的退路,布下無數禁制,阻礙其閃躲,而道化卻沒有出手的動向,顯然認為滅殺凝嬰魂中期的炎家之人,道沉道符兩人就已經足夠了。
也許是平常的修士的話,顯然最後的結果是被道沉等人滅殺。但是現在對象卻是神秘的炎家之人,那麼就不可能會用常理來推算了。
對于道沉道符的合作攻擊,炎家之人也是露出謹慎的神情。顯然對付道沉幾人,也是不能馬虎的,要是一不小心也是有生命危險的,雖然最後家族里的長輩會出手,但是小心還是好點的。
炎家之人邊破解著道符布下的禁制,邊阻擋著道沉發出的銀色劍氣,漸漸的也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心里暗道糟了。
顯然道化三人打算使用持久戰,磨死他,就在炎家之人準備施展元術解決戰斗的時候,一直在戰場外沒有參與戰斗的道化,從白色儲存玉鐲拿出了一把拂塵。
當道化拿出拂塵之後,原本打算結束戰斗的炎家之人立馬汗毛豎起,心里有種危機感,看到道化拿出的拂塵,立馬知道威脅自己生命的可能就是那個拂塵,心想絕對不能給道化施展的機會。
炎家之人馬上的放棄了與道沉道符兩人的戰斗,突破圍攻,攻向了戰場外的道化,而對于炎家之人攻向自己,道化嘴角也是揚起,眼神諷刺的看著炎家之人。
道化心想,誰叫這炎家之人如此狂妄自大,現在知道我們道浮三人的厲害了,但是既然出手了就沒有收手的可能。
想到這,道化冷哼一聲,將那把拂塵輕輕的對著攻向自己的炎家之人,原本雪白的拂塵須攪動著空間,一股不弱于化神涅中期的空間之力,無形的絞殺向炎家之人。
經過道化的拂塵攪動,空間之中漸漸的出現裂縫,雖然細小,出現之後馬上又恢復了,但是這樣的力量足以滅殺幾個凝嬰魂的修士,而道化在晃動拂塵之後臉色也是一陣蒼白,顯然運用不符合自己修為的法器也是會有代價的。
而就在炎家之人即將被拂塵的力量絞殺之時,一股古怪的波動突然出現,而絞殺向炎家之人的空間之力也是突然平靜下來。
這樣的事情使得道化三人簡直不敢相信,突然出現這樣古怪的現象,那麼原因只有一個,而想到這,道化三人的臉色立馬蒼白起來。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不弱化神涅頂峰的威壓,施向道化三人,緊接著這股威壓施向了木家的軍隊。
本來關注這天空中幾位仙人的斗法,羨慕無比,而就在這時原本看著打斗中幾位仙人臉色一變的時候一股從心底感到戰粟恐懼的威壓,突然出現。
這股威壓,使得木家的每個人心中都產生了臣服的念頭,而且雙腳也不听使喚的緩慢彎曲。
就在這時,一股威嚴的聲音從心中傳出。
「木家,你們集結軍隊來京都干什麼?難道忘了木家的祖訓了嗎?」。
而听到這句話之後,木塵和幾位長老臉上立馬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炎家怎麼會知道木家隱秘的神秘祖訓呢?
木塵等人看見仙長三人的表情就知道壞了,顯然這個突然出現的威壓之力,是炎家的人所為。而且是連仙長都驚懼的人物,那麼就一定是有高深修為的老怪了,沒想到炎家居然還有著這樣的老祖級人物存在。
有這位老祖守護的炎家雖然千年內逐漸衰敗,但是卻都沒有太大的起落,顯然是有這位炎家老祖在背後支撐著。
木塵等人既羨慕又嫉妒,又感到恐懼。既然軍隊已經兵臨城下,那麼叛變的罪名,木家是洗不干淨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拼了。
就在木塵等人打算拼命的時候,木家的一位長老也是說了一句話。
「家主,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看已經不能回頭了,不如和慕容家聯手,拼了。」
在這位長老說完之後,木塵眉頭一皺,而其他長老們見木塵眉頭一皺,想想也是知道了原因。
同一時間叛變的木家和慕容家,現在木家已經兵臨城下,而慕容家卻至今都沒有一點動靜,也不知道慕容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木塵臉色奇怪的看著向了南方,喃喃自語到。
「慕容霍,你這老東西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同一時間在炎家皇宮的地底,一個滿頭銀發的中年男子也是看向了南方,用根本听不見的細小聲音自語到。
「慕容老鬼,這趟渾水你也想來插一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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