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有些晃神的念著麗水這個詞,心中不斷的涌現出熟悉感,疑惑不已,這個地方為什麼听起來如此的熟悉。
但是就算是麗水這詞再熟悉,沫兒始終都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對麗水這個詞感到親切和熟悉,就像遠游的游子歸鄉一樣。
一甩頭,沫兒決定還是不要在這苦苦想著了,等到了那所謂的麗水之地之後,在看看自己能否找出心中那怪異的感覺。
就這樣,馬車很快的在三個時辰之內就趕到了麗水之地,這里是一片水鄉景色,綿長平靜的河流,辛勤打漁的漁夫,一片溫馨和諧的景色。
「這里就是麗水?」
沫兒沒想到,原本以為麗水是一座城市的,沒想到這麗水之地居然是一片在河流邊休養生息的漁村,與其說是漁村不如說是漁城。
雖然見過京都的繁榮與熱鬧,但是當沫兒見到麗水之地之後,還是不由得震撼了一下,沒想到這麗水比之京都的昌盛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沫兒心中感慨不已,對著郭息吩咐到.
「我們找間住店吧。」
說完,沫兒就和郭息下了馬車,將馬車停靠在了一旁的樹叢邊,此時,就在兩人對麗水都感慨不已的時候,都沒有發現,在樹叢的一個角落里躺著一個滿身傷痕昏迷的年輕男子。
沫兒在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就回到了馬車的車廂內,就在這時,沫兒不小心的瞥眼看到了樹叢中的男子,心中有些好奇,沫兒就順勢的又跳下了馬車,走向了年輕男子昏迷的地方。
「咦!」
輕咦了一聲,走進一看,沫兒掀開了遮擋在男子臉上的衣布,馬上沫兒驚訝一聲,說到。
「呀!這是誰這麼狠毒啊。」
看著年輕男子臉上精致的五官,英挺的劍眉,桃花般勾人的雙眼,薄而性感的嘴唇,有些錐形的臉型,簡直就是一個美少年,但是在這老天的杰作上,一條有些泛黑的刀疤傷口破壞了這副俊美的臉頰。
看著這道傷疤,沫兒有些心疼的說到。
「是誰這麼狠心啊!居然在這麼俊美的臉上劃下傷口,太可惜了。」
而這時,郭息也是尾隨沫兒之後,來到了男子的身旁,看見男子的臉頰之後,也是涌出一些可惜的神色。
「是啊!誰狠的下心在這麼好看的臉上下刀子啊。」
說完,郭息就是彎子,伸出右手在男子的鼻子試探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沫兒說到。
「還有氣,只是他傷成這樣,一定是惹了什麼厲害的仇家,我們要救嗎?我怕到時會惹來麻煩。」
在郭息說完之後,沫兒就思考了一下之後,就看著昏迷的男子,對著郭息說到。
「仇家!難道我還會怕這所謂的仇家?」
沫兒這一講,郭息也是有些汗顏,心中想到,是啊,你當然不怕,到是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而沫兒接著說到。
「救,一定要救。我可不是見死不救的主。」
說完,沫兒就轉身鑽上了車廂里,而郭息則是看著昏迷的年輕男子,嘆息到。
「看來你這小子有福了,沒想到她居然對你感興趣了。」
小心的抬起男子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上背了起來,然後將他放在了車廂外的位置上,就在這時從車廂內傳來沫兒聲音。
「把他背進來吧。」
說完就沒了聲音,而郭息則是對著昏迷的男子一笑,將他背進了車廂。
而之後,沫兒就吩咐郭息,我們要快點找到住的地方,然後馬車再次敢動起來,向著麗水之地駛去。
很快馬車就敢進了麗水之地,而沫兒掀開馬車車廂的布簾,看著車外熱鬧集市般的街道,心中不斷的涌出熟悉感。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急速的停了下來,受慣性影響,使得原本就靠在車窗的沫兒突然一個往前沖,等沫兒緩過神來想要撐住時,自己就已經和身前躺著的昏迷男子嘴對嘴中間隔成紗的來了一個安全之吻。
沫兒右手輕捂住自己的嘴唇,眼中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前昏迷的男子,臉蛋和耳根立馬紅了起來,心中想到,天啊!我居然跟一個互不相識的男子接吻了。
羞澀過後的沫兒,心中也是涌起了一把無名火,自己從來沒有和年輕男子親近過,更別說有有接吻這種事了,現在居然突然吻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初吻,而女人多少對于初次比較有些幻想,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樣的沒有了。
想到這,沫兒心中的無名怒火是越燒越旺,听到車外的吵鬧聲,立馬有些用力地推開了車門,對著郭息說到。
「郭息,怎麼回事,馬車怎麼停了。」
而郭息則是有些苦笑的對著沫兒說到。
「麻煩來了。」
听到這,沫兒有些模不著頭腦,疑問著說。
「什麼麻煩?我們才剛到這,哪惹上了什麼麻煩?」
像是回應沫兒問話,郭息將眼神看向了沫兒身後的車廂里,而這也正好的使得沫兒終于明白到底是什麼麻煩來了。
心中想到,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看來動作到是挺迅速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初吻,沫兒無名怒火就又燒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向了馬車前方的阻礙者,一伙凡人武者。
看見從車廂中走出的女子終于注意到自己等人,從這群凡人武者之中走出了一個臉色陰霾的中年男子,男子對著沫兒說到。
「只要這位姑娘將你馬車內的人交給我們,我們立馬讓道,而且姑娘在麗水的一切耗費都有我出,姑娘覺得怎麼樣?」
等男子說完,沫兒就有些訝異到。
「你們怎麼知道我車廂內有人啊?」
「是我的人發現是你們帶走了我們要抓的人,所以我們才會再次恭候,希望姑娘能夠將車內的人交給我們。」
說完,男子眼中不斷閃爍著寒芒,顯然是個背信棄義的家伙,而沫兒自然是不會相信男子的鬼話,而且人都救了,自然沒有平白無故送走的道理。
「我今日要是不交呢?你能把我怎麼樣?」
沫兒有些好奇到,而听到沫兒這麼一說,男子原本陰霾的臉上立馬大笑起來,眼中諷刺意味明顯,說到。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死法有很多種嗎?你覺得你適合哪種?」
見到男子狂笑,沫兒有些皺眉的看著,至于男子接下來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沫兒很快就听出了含義,立馬冷笑到。
「想讓我死?也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說完沫兒就全身釋放出了一股氣勢,震懾向陰霾男子一伙,對于這些凡人武者,沫兒當然是不會使出全力,只是釋放出了自己一絲的威壓。
但是這股威壓對于凡人來說卻是強大無比,只見陰霾男子一伙,全都開始奮力的抵抗起沫兒的威壓。
陰霾男子心中則是萬苦不已,沒想到自己等人居然踢到了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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