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相府的後門下了馬車,然後偷偷地溜進去,現在是午時,嘿,正好沒人,我原本貓著的身子在有了這樣的認知後立馬囂張地直起來,正打算昂首闊步地往我的廂房走去。
「晴兒,現在是午膳時間,不打算侍候本少爺了嗎?」。一股幽靈般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我戰戰兢兢地回過頭,果然是那個邪魅不羈的紀風遠。只見他嘴角邪邪的勾起,桃花眼里閃過一道幽光,我就如同他眼里的獵物。
他向我湊近,「晴兒,少爺我看不見你就吃不下飯,你說如何是好?」他修長的手指捏起了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面向他。
狹長的桃花眼如一潭深淵,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陷下去。他的俊臉越靠越近,薄唇就要印上我的紅唇,我如同受到蠱惑一般,幾乎就要迎上去。我聞到了他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頓時臉紅耳赤,差點就獻出了我的初吻,可惡!我趁他不注意死命一跺。
「嗯!」他好看的劍眉此時正皺成一團︰「你!」,然後低頭一看,黑色緞面的鞋面上赫然一個小巧的鞋印。
我惡從膽邊生,趁他低頭的瞬間,揉了揉拳頭,狠狠地往他頭上一敲,然後撒腿就跑。
我一跑回廂房,把門一關,這才知道害怕,心怦怦亂跳,我都干了些什麼?我居然得罪了飯票?
心里忐忑了將近一個時辰,翠兒終于來喚我,撫著胸口,還好,是大夫人找我過去給她治病。
大夫人趴在雕花大床上,翠兒輕輕把她的衣裳捋至腰間。可憐,那本該滑如凝脂的背上居然好一大片都被抓破了皮,怎一慘字了得?
看過病況,心里有數之後,我把上午所買的藥材分為三類,一類為熬藥,一類用來燻蒸,還有一類則用來制成膏藥。
我把前兩類交代給翠兒去做,那第三類制藥膏就要我親手來做了,所謂的藥膏是用花液、珍珠末、蘆薈、蛇脂等使皮膚柔潤、消炎、祛疤的純天然物品做成的美容佳品,我搗鼓了將近兩個時辰終于做好兩瓶,我用指尖沾了一點抹在臉上,嗯,效果不錯,于是我自己收了一瓶。
經過下午的燻蒸,大夫人的臉色明顯好轉,背上的死皮由于變軟,已經月兌落了很多,再加上喝過了兩次藥,瘙癢頓時減輕了不少。被折磨了已久的大夫人很久都沒睡過好覺,今天舒服多了,便早早就補眠去了。我只好把藥膏交到了大夫人的另一個貼身丫鬟蘭兒,並交代她明早就給夫人抹上。
得知大夫人病況減輕,紀相派人賞了我幾盒美味的糕點,我正在房內和翠兒享受著美味的糕點。便听見有人來遣︰「晴兒姑娘,少爺讓你過去侍候沐浴。」我剛咬了一口桂花糕在嘴里,還沒來得及吞,就一下子被嗆到了。
「咳咳咳……」倒霉,今天第二次被嗆到了,翠兒馬上給我遞來一杯茶︰「晴兒,怎麼辦,看來少爺對你……你可得小心。」我不敢跟她說中午我早已得罪了少爺,唉,只能見招拆招了。
晚上,我被帶到了一間大房子前頭,小廝一臉自求多福的神情對我說︰「少爺正在里面,你進去侍候吧。」我對他點了點頭,就推門進去,熱騰騰的水蒸氣撲面而來,我轉身把門關上,突然感覺有人把我從背後抱住,我正想掙扎,大喊,卻被點了穴,立時,我動彈不得,口不能言。靠!來古代才兩天就被點了兩次穴,只能當軟腳蝦,我發誓,我也要學點穴!
「別喊,小野貓,你已勾起少爺我的興趣了,你還想逃?你可知少爺我等了你已久?」紀風遠極具蠱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只感覺他的唇正在吻著我的耳垂,我全身繃緊,我不會就這樣被他吃干抹淨吧?正著急間,突然,脖子上一松,我手腳又靈活了,我忍不住用手肘狠力往後一撞。
「嗯……」紀建陽悶哼一聲,頎長的身體居然往後就倒,咦?難道我會蓋世武功?我慌了,連忙蹲下猛搖他︰「少爺,您怎麼了?您可別死啊?」
一股怪異的香味撲鼻而來,我眼前一黑,也軟癱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轉醒,看見一旁的紀風遠,顧不得害怕,馬上爬到他身邊,用力拍打他的臉龐︰「少爺,醒醒,您沒事吧?」我顫抖地用手試了試他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對了,用水,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我慌慌張張跑進內室,眼前出現一個霧氣裊裊的大水池,似乎還听到了細細的流水聲,難不成是流動的溫泉?哎呀,不對不對,現在哪是管這是不是溫泉的時候,把少爺救醒最重要。
「嘩!」我把水桶里的水悉數往紀風遠身上潑去。「咳咳咳……」紀風遠慢慢把眼楮睜開,我連忙把他扶起︰「少爺,對不起,奴婢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是存心的,誰讓你小子輕薄我,要不是不想被通緝,我才不想理你。
紀風遠對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本少爺衣服已濕,難道晴兒你不打算將功贖罪嗎?」。「贖……贖罪。」我結巴著,「少爺你打算如何?」
「過來,為我月兌衣服。」不可置疑的語氣。「奴婢遵命。」我狠狠地答。
紀風遠身材高大,我明顯比他矮一截,給他月兌衣服還蠻吃力的,再說我還得時刻保持警惕,以防他又會對我進行襲擊。一件,兩件,我的臉越來越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不敢抬頭看他,殊不知紀風遠那小子也早已面紅耳赤︰眼前的女子眉目含羞,在霧氣的作用下,更是雙頰泛紅,平添一分嬌羞,櫻桃小嘴嬌紅欲滴,真想把佳人狠狠攬入懷中,好好疼愛。身體上的隱忍令紀風遠拽緊拳頭,指甲狠狠插進肉里而不知痛。
最後一件褻衣月兌下,哇!好完美的身體,我不禁用手撫模上眼前的月復肌,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晴兒,對本少爺的身體還滿意嗎?要不要試試?」「啊?試試?」我不禁抬頭看上他的眼,「啊,少爺,你的胸口什麼時候受傷了?」我後知後覺,這才看到他敷著藥的傷口。
看來還是新傷,「少爺,該不會是您在妓院和別的公子搶花魁,打不過別人,才受的傷吧?」我八卦地問,好小子,這樣都能掛彩。
紀風遠黑著臉,似乎對被我說中心事很不滿,嘻嘻,不吭聲,我就當你默認。
「你到門外候著,一會進來為我敷藥。」
「啊?」我不可置信,那麼容易就放過我?剛才還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呢。我如蒙特赦,在他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溜。
听見關門聲,紀風遠長長舒了口氣,差點就把持不住,怎麼在她面前,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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