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確定你不是在寫大明宮詞?任七月留)
安寧公主身體不適了一個星期,終于起身出了她的寢宮。此時的皇宮都快要燃起鞭炮慶賀一番了!
任七月終于被放出了籠子,自然對安寧仍保持著一派皇家風範的走路姿勢很是不滿︰‘安寧,你今天穿的是常服,可以走快一點兒嗎。’
‘你這樣會嚇壞冰心的。’安寧瞟了眼身邊忠心服侍的小宮女。其他宮人自然可以屏退的遠遠的,自小便跟在自己身邊的冰心卻絕不可以。
冰心。任七月對這個名字很是無語。真是祖女乃女乃大師級的名字!‘那你放我出來,我只稍稍走快一點點總可以吧。反正這丫頭對你忠心的緊。’
安寧很是痛快的默認了。七月總是要學宮廷禮儀的。在身體問題沒解決的每一天,這顆定時炸彈被掩飾的越完美便越安全!
任七月果然遵守承諾盡量維持著禮儀打量著眼前的皇家園林。‘小橋流水,很有蘇州園林的精髓。精巧而別致。’
安寧應道︰‘皇宮之中,御花園自然是精巧了一些。另有皇家專用的園林,那里才顯現出皇家氣派。’
身為公主就是好啊,無關後_宮也不涉政治,悠哉悠哉的做米蟲!任七月對自己現在的身份真是滿意極了!真不明白安寧為什麼給自己找苦頭吃!
‘七月,前面就是皇子們的演武場了。你可有興趣去看看?’安寧故作無意的指出了一個方向。
任七月不明白安寧的話語中為何有著一絲欣喜又似乎暗含了恐懼。反正你想去看看是吧。「冰心,前面的演武場中可有人在?」安寧的目標會是誰?
冰心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公主,每天太子殿下與四皇子仍會與師傅修習武藝,從無懈怠。兩位公子同樣隨侍在側。」
任七月有些奇怪。听冰心的回答,安寧好像個監察一般。
應該會很有意思!任七月滿懷興奮地走向演武場。
「安寧拜見太子哥哥、宛玉哥哥、文啟哥哥、賀蘭哥哥。」安寧公主工工整整的行著大禮,口氣卻是少見的略帶調皮。
四個少年穿著統一的練武服。以紅色瓖尊的太子率先跑過來拉起安寧。蕭宛楓大叫道︰「安寧!你可把我整得好苦。」那一整個後_宮啊,都是走過來的!
蕭宛玉則更為直接,上來就捏了一下安寧的臉頰︰「別忘了還有我呢。」四皇子則以綠色作為紋繡,整個人也宛如溫玉、溫文爾雅。
四個人里唯有李文啟走過來恭敬回了一禮︰「妹妹身體可安好?」他與最後一人身著的練武服都是以最普通的黑色為飾,絲毫不帶任何張揚。
「多謝文啟哥哥惦念,安寧大好了。」安寧故意不去理會兩個只知道抱怨的哥哥。盯住李文啟溫和的雙眼,安寧微微笑道︰「相國舅舅可安好?舅母可安好?幾位姐姐……」
「自然都是安好的。」李文啟連忙回了一句,「安寧可是怪我這麼久都沒有前去探望?」突然掏出一把扇子掩口笑道,「還是怪我沒能把某人硬拽過去?」
他這把扇子是從哪里掏出來的?任七月很是納悶。
沒能整到人反倒被調笑了的安寧臉上微微一紅,輕聲細氣的反問︰「師傅不在,你們幾個便在這里偷懶不成?」滿帶責備的口氣,安寧倒真像個監察的。
「你來了,課自然也就停了。」蕭宛楓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安寧何時回國子監去,那幾位老師這幾日查的可緊。」
安寧聞言連忙拽過李文啟的手,果然有一只手心已經變得紅腫︰「太子哥哥真是!」轉頭命令冰心,「快去取最好的消腫藥來!」
任七月很是驚異,連忙問道︰‘安寧是如何知道李文啟被打了手心?’
‘文啟哥哥是太子哥哥的侍讀。若是皇子犯錯,則侍讀替皇子挨打。這一點,賀蘭哥哥與宛玉哥哥是同樣的。’安寧解釋的干淨利落。
李文啟無所謂的笑道︰「老師也真是,我們都這麼大了還只會打手心。每次都會被妹妹逮到。」看著安寧已經微紅起來的雙眼,李文啟少見的有些手足無措︰「太子殿下已經給了我最好的傷藥,早就不再疼了。」伸手撫模了幾下安寧的頭頂,李文啟無助的看向身旁的兩位皇子。
蕭宛玉輕輕笑了兩聲,一手拽過正在尋求幫助的李文啟,一手拽過臉都已經黑了的蕭宛楓,故作神秘的低聲道︰「我們還是一旁休息去才是正經。將這里安安靜靜的留給他人。畢竟有人已經……」瞥了一眼始終保持沉默著的賀蘭淵,「幾日未見了。」
‘安寧,不會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歡誰吧。’任七月已經感覺到安寧的臉紅了。
安寧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轉身。
任七月漸漸感覺到了安寧身體的變化,一種很是復雜的感覺。不單單是悲傷、緊張,仿佛還夾雜著一絲憤怒!只能感受到這麼多了,任七月無奈的嘆口氣。他是誰啊,有必要那麼復雜嗎?
總不會!後知後覺,仍沉浸在欣賞美男的樂趣之中的任七月突然間滿額黑線︰‘安寧,你娶的夫君不會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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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又是大明宮詞的橋段!真老套!
任七月簡直是好奇死了!「安寧,你這麼完美居然會有男人不愛你?」轉頭看了一眼初雲,「當然,死神仙不是人!」
這句話也太狠了!初雲立刻被噎的滿臉通紅!好歹我也曾經是人過!呸呸呸!這句話也不對!
「他受了如此的奇恥大辱,怎會愛我。」安寧坐在梳妝台前,手指細細的描畫著銅鏡中的自己,「我的夫君,原本也是滿門忠烈。卻突然被父皇以一個‘莫須有’的叛國大罪處以滿門抄斬。我以性命相搏才救下他一人。」
這叫什麼?岳飛加大明宮詞加梅花烙?任七月想了想,最後一個好像不是那麼的沾邊。那換什麼好呢?一時也想不起來。
「可是父皇卻不肯善罷甘休。他定要我夫君受盡天下人恥笑,從此再無回天之力,反叛之心。」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老皇上頗有殺人誅心的匪氣!任七月暗自點頭,卻仍帶的安寧的頭上下一起晃動。
這一刻只見一個傷感的美女猶如泥塑的大頭女圭女圭一般,美麗的腦袋上下晃啊,上下晃!
初雲默默的轉過身去,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