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回到皇宮,名稱改回。宛宛—安寧,謝楓—蕭宛楓,謝玉—蕭宛玉
前言完
安寧這幾日一直都很是擔心。任七月,自從回到皇宮之後,就變得很不正常。她開始極度的關心起賀蘭家族在朝廷中的變化。冰心所屬的暗衛這幾日持續不斷將朝廷中所有有關賀蘭家族的信息傳遞進來,卻引得任七月愈加的煩躁。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任七月憤憤地扔下手中的文件,怪不得當初晉皇竟然會用「莫須有」的罪名將賀蘭家族滿門抄斬。這里面顯示出來的賀蘭家族,盡忠職守,忠君愛國,當真是活月兌月兌的一名當代岳飛啊!
可是就任七月對晉皇老爺爺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莫名其妙便要將賀蘭家族抄家滅口的。究竟賀蘭成做了些什麼,竟可以令晉皇這般的痛下殺手。
當真只是手握兵權,功高蓋主嗎?
自古帝王,唯一不能容忍的,應該只是對于自己皇權的威脅吧。任七月頭疼的揉揉腦袋。可是,賀蘭家族雖然掌管了軍權與護衛皇宮這麼重要的職責,卻仍是不驕不躁,非常的安分守己!就如同賀蘭淵給人的感覺一樣,安靜沉穩,堅強可靠,毫無不良嗜好的五好青年一枚!
究竟,為什麼會出現當年的「莫須有」?
任七月狠狠地咬住了手指,痛入骨髓也不願松開。不要!不要是那唯一的可能……
「七月。」安寧連忙伸手握住任七月的手。這個丫頭,都想到什麼了?總是這般的從不知愛惜自己!看著任七月手指上深深的咬痕,安寧真的很有想要打任七月一頓的沖動!「你究竟想到什麼了?」
任七月恍若大夢初醒一般,胡亂甩著手,仍自笑得嘻嘻哈哈︰「我就是什麼都沒想到才會這麼著急啊!」將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情報胡亂地一推,任七月拽著安寧往外走,「回來這麼久了,我還沒正正經經的在皇宮里玩過呢。一起去外面逛逛吧!」
沒有任何的根據,亂想也沒用,出去走走吧。
安寧雖然不知道任七月為什麼突然便想通了,不過,她肯出去走走總是好的!
記憶中的御花園,仍然是精致而小巧的。只不過,好像有許多的花卉都是重新換過,愈發的嬌女敕鮮艷,艷麗逼人。
任七月听到遠處傳來的陣陣嬉笑,奇怪的問安寧︰「是誰啊?在御花園里面就敢這麼喧鬧,來頭很大吧!」印象中那些嬪妃都沒這種膽量。
安寧這幾日都呆在寢宮陪伴任七月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搖了搖頭,兩個人同時轉看向可謂是情報站的冰心。
冰心果然不負重望,直接匯報︰「今日是為兩位皇子殿下選妃的那些秀女休息的日子。都是女孩子,年紀又小,所以喜愛玩鬧了一些。」
哦!任七月興奮了!選秀女哦!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七月很想去看看?」安寧輕輕微笑,一眼便看出了任七月那藏都藏不住的壞心思。
任七月犯壞時眼楮里似乎會閃爍出晶亮的光芒。連連點頭,任七月拽著安寧左瞧右看︰「你這一身不會被人看出來是公主吧!」話說安寧其實穿的總是很素雅的,應該沒有人能夠認出來才對。
安寧低頭輕笑,這個任七月總是能逗得她笑得開懷。「不怕!不怕!」安寧安慰道,「便是認出來,我不說,聰明的也沒人敢說。」
我就是很懷疑一個人的智商啊!任七月想起來了,李紫鸞可是內定的太子妃。而有關于這位大小姐的記憶,那可真是……嚴重令任七月懷疑她真的是李文啟那只妖狐同父同母的妹妹嗎?
這里,能不能套用一句話?
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兄妹,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然而事實證明,遺傳學這個東西,還是很有科學依據的!李紫鸞看著緩步走到他們面前的安寧三人只是往前一探身,又立刻硬生生地止住了。
很不錯嘛!任七月終于用贊賞的眼光打量了一番今日奇異的並沒有穿著一身正紅的李紫鸞。她們三個人在過來的時候都讓冰心將那些繁復的珠飾摘掉,改梳成了宮里統一的高階宮女發飾。如此一來,再沒人可以看出她們與那些宮女有任何的不同了。
呃,任七月仔細看了看自己與安寧所穿的華服,顏色雖然素雅,終究還是與宮女不同啊。只求這里的聰明人都閉嘴就好了!
正嬉笑玩鬧成一堆的秀女們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三位高階宮女,只是轉瞬間便老實了許多。畢竟她們還只是待選的妃子,宮中的禮儀教條那麼多,只在這里短短的幾日便全部領教過掌權宮女的厲害了。若是不想在教期間便被扔出宮去,在高等級宮女面前自然便要老老實實的。
「各位便是今次待選的各位秀女嗎?」。安寧神情倨傲的微行了一禮,開口的口氣也是高傲的。看著眼前惴惴不安的眾多少女,安寧扯出一絲微笑︰「今日是各位難得的休息,只要不太過喧鬧,便請各位隨意。」
有你們在,誰還敢隨意啊!眾位少女左右看了兩看,全都是原地站著不敢再動。
任七月終于忍不住別開頭偷偷地笑︰‘安寧,你也蠻壞的嘛。’
安寧板著一張臉沒有半點笑意︰‘宮中就是如此,不小心行事,仍如孩童一般天真幼稚,最先死的便是她們。只有對這里充滿了敬畏與恐懼之心,她們才會走得更遠。’
‘哎呦!’任七月在心里夸張的一叫,‘我好像听到了頭上那道閃電對準的就是我啊!’
安寧仔細掃視了一番,對著任七月使了個眼色︰‘看沒看見這里面那個最是美麗的秀女,這里就她最是閑適,絲毫不將咱們放在心上。’
任七月自剛過來時便一眼看見了。無論從她們三人剛剛出現,還是安寧那樣以教訓一般的口吻對著那些秀女說話,那個女孩,卻是從來沒有改變過臉上的神情,優雅又淡然,若有似無的嘲笑有著世家大族的出身的矜持與驕傲。
‘不知道是哪位大臣家中的嬌女呢。’任七月贊賞道,‘要臉蛋有臉蛋,要氣質有氣質,李紫鸞這回可慘了!’居然上來就有著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內定的太子妃也不見得吃香啊!
「你們,在這里做什麼?」
咦?任七月與安寧疑惑的轉頭看過去,傻了眼。
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太子四人組會出現在這里?
‘他們難道就不知道避嫌嗎?’任七月一陣的哀嘆,‘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看自己未來的老婆是個什麼模樣啦!’鄙視!鄙視!
蕭宛楓看著安寧的這副模樣就來氣。怎麼回事?她們怎麼會一副宮女的模樣站在這里。莫非,來瞧熱鬧不成?
李文啟依舊粉衫翩然,走到安寧與任七月的面前小聲說道︰「殿下听聞妹妹你今日終于願意出來走動,特意前來看看妹妹。」看著安寧與任七月明顯就是在犯壞,李文啟垂頭嘆氣,也很是無奈︰「誰知道妹妹你原來是來這里瞧熱鬧來了!」
安寧示意冰心將她的發飾換回來,與太子哥哥在一起,她還不想這麼的沒有禮儀。「我與七月一同出來散散心而已,打扮成這樣也不過是想不驚動眾位秀女。哪里是特意瞧熱鬧,文啟哥哥說話當真武斷。」
小丫頭外面跑了一圈回來,說話當真伶俐的多啊!李文啟紙扇輕搖,看著安寧手中的檀香扇,唇角勾起壞笑︰「妹妹居然還記得這把扇子?」出宮時,安寧都沒有帶在身上。回宮了,卻又找出來,當真是有趣!
安寧看著任七月緩步走到蕭宛玉面前去打招呼,心知七月對李文啟心中的那一口惡氣還沒退下去。轉眼之間卻也想到了一個話題,折扇敲打著掌心,安寧疑惑的聲音微微抬高︰「前幾日托的哥哥照顧的瓦力,今日文啟哥哥卻沒有帶來?」
是個好話題。李文啟只是淡淡的一笑,卻也不去看任七月的反應,隨口回答︰「帶是帶來了,只是這里都是嬌弱的小姐們,嚇到了豈不是罪過。文啟命人拉的遠了一些,所以妹妹沒有看到而已。」
瓦力啊,好像有很久都沒有抱抱它了。正在和蕭宛玉說話的任七月不自覺的一頓,走了神。想要和蕭宛玉再說話的時候才突然驚覺過來,任七月張口結舌的看著微笑著等她回話的蕭宛玉,不好意思的伸手撓撓臉頰︰「那個,我剛剛……」
「在想瓦力?」蕭宛玉果然最是善解人意的,隨意的向身邊跟隨的侍從招招手,「去將瓦力牽來。」
任七月一愣︰「哎?」連忙搖頭卻又立刻疼得痛叫了一聲。原來卻是冰心為安寧梳妝完畢後便來為任七月從新打理一遍,一直都有些出神的任七月根本就沒有注意。
冰心擔心的連聲問︰「七月你沒事吧?」連著幾日,任七月都不對勁的很是讓人擔心。
任七月趕忙著又去安慰冰心,只一個轉頭的時間便將勸阻蕭宛玉不要將瓦力帶來的話忘了個精光。
于是……
尖叫聲此起彼伏,慌亂後退的秀女們幾乎造成了極其嚴重的踩踏事件。
任七月抱著瓦力的脖頸,目瞪口呆!
拜托!不要太過夸張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