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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轉過身瞪著那個最先發現我的那個死男人!
「姑娘是記性差了點兒,還是腦子不太好使?」那黑衣男子不屑地撇了眼元一,繼而又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喂,當時那情形我要是不朝你家爺潑茶水陷害那頭豬,我就要被那頭豬拖回去了!」
雖然我知道這個時候解釋不一定有用的,但是如果不解釋的話就絕對沒用!
「姑娘大可向我家爺坦言,我家爺宅心仁厚,定然不會讓那九爺抓了姑娘。」
見鬼的宅心仁厚!要他真的宅心仁厚的人,他還能派屬下追著我滿街跑?
其實,我當時也不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對付那頭豬,只是我也見不得那個闊少爺把女人當玩物,所以才存心整他順便借了他的手整那頭豬!當時我也沒想太多,甚至也沒想過萬一被那闊少拆穿了怎麼辦,純屬腦子發熱的沖動行為。
不過,不得不說,我潑得很爽!
本以為他當時沒察覺,這事就算了了,現在才知道是我太天真了!
哎……只能之後想想辦法開溜了。
我裝作一副自認倒霉的模樣,垂頭喪氣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黑衣男子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竟是有些不相信我會如此輕易地任他們擺布。「呵……若是那茶水未將我家爺的心愛之物弄濕,我家爺也不會多與姑娘計較。」
好吧,我一定是惹上衰神了,所以他才會接二連三地給我安排囧事,我認栽!
我向他擺了擺手,不耐地說道︰「你就直接說吧,想把我怎麼著?」
「送官。」
短短的兩個字卻像是五雷轟頂一般,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攤上吃官司、蹲大牢的囧事!
「啥?你們準備給我扣什麼罪名?」
「欺詐勒索之罪,如果姑娘現在就能還上五十兩白銀,那麼縣太爺只會讓姑娘在牢里呆上半月。」
開玩笑,讓我蹲半個月的牢,我能答應,蘇斂也不能答應啊!
我勾唇笑了笑,表現得極為得意,爽快地說道︰「我跟老爺那關系……嘿嘿……走吧走吧,就當是請你們去我家坐坐客。」
沒錯,我現在的確是在行騙,就賭他們敢不敢動縣太爺的「親戚」。不過,就我剛才那曖昧的話語,他們貌似很有可能把我想成是縣太爺的女人!
雖然我不知道衙門怎麼走,但現在總得走出這條巷子,所以我繼續裝B,也沒管站在原地不能動彈的元一,抬步就往前走去。老天作證,我現在的心跳那是相當的快,像現在這樣沒臉沒皮地騙人我的確是第一次干!
果然,那男子真的被我糊弄了過去,他當真追了上來,卻是不卑不亢地看著我,「莫非姑娘是鏡大人新納的那一房妾室?」
不會吧……這個縣太爺還這麼踫巧地新納了房妾室啊!
我繼續裝淡定,挑了挑眉,語氣不善地說道︰「所以,麻煩這位公子一會兒到了我家不要再繼續叫我姑娘了,我擔心老爺會生氣……」
「哈哈。」我還想繼續惡心他,好讓他更加堅信我跟那縣太爺確實有一腿,誰知,他竟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姑娘騙人果然有一套,只可惜沐宸的鏡大人尚未娶妻納妾!」
我眨著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我怎麼一開始沒看出來他比我還會裝?
突然好懷念流錦的那些藥片,要是剛才出門前能從他那里搜刮一些帶在身上就好了……
「喂,這位大哥,你家爺很寶貝的那個東西值多少錢啊,我找人賠你。」我發誓,我確實是誠心誠意地想賠錢,雖然我沒錢,但蘇斂有得是錢。
「哈哈!且不說那東西對我家爺來說是無價之寶,就算不是,我們家爺也不稀罕姑娘行騙得來的錢!」那男人的語氣中是濃濃的不屑與鄙視。
好吧,如果換做我,我也會瞧不起騙子……
可是,就這麼被人定義成騙子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我……我……
這時,一大團粉末迎面向我撲來,我來不及閃躲,連忙閉上眼,但那些粉末仍舊撲了我一整臉。一條長長的白色綢緞驟然裹住了我的腰,另一端又一發力,我的身體便直直地往前沖去。
綁了我的是一位穿著白色裙衫的漂亮姑娘,她將我拉到她的面前,不屑地說道︰「笨丫頭,就知道惹事……」
她又冷冷地瞥了眼留在巷子里的人就帶我離去。
她的輕功超級好,因為她帶著我一路「飛行」,我的耳郭還會微微發痛!
就她剛才的那句訓斥來看,他是認識我的,這麼看來蘇斂不但派了元一明著護我,還找了暗衛保護我啊。我的天天,他的手上到底有多少能人啊,而且就他那個城府,美人師傅還需要我幫他什麼?
終于,她在湖邊的柳樹下停了下來,收回裹著我的白色長綢緞,我還沒模模我受了折磨的耳朵和腰,她就立馬點了我的穴道。于是,我就被迫保持著雙手靠近耳朵狀似舉起雙手投降的姿勢。
我現在就跟剛才的元一一樣,全身上下能動的只有眼楮!
我郁悶,非常的郁悶。
那女子撇著嘴雙手抱胸繞著我轉了一圈又一圈,之後又撅著嘴歪著腦袋盯著我的臉猛看,終于,她像是研究出了什麼似的長長地嘆了口氣。
「雲堯的眼光怎麼這麼差,想我殊影臉蛋好、身材好、身手好、腦袋好……」以下省略某女無休止的自夸……
就在我听得滿臉黑線就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她終于收起了她的自戀,伸手解開了我的斗篷,羨慕地模著我身上的這件廣袖流仙裙,再一次感嘆道︰「我可是親眼瞧見他一針一線地熬通宵縫制這身衣裳啊!!」
呃……殊影?
原來他是流錦的人啊,怪不得也這麼變態加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