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燕道 被師傅拋下慘兮兮的日子 27 究竟忘了誰

作者 ︰ 顏然cc

看得出來,那長胡子大叔很看得起我,雖然我對自己在音樂方面的「功力」相當的自信,但是,這位大叔給我的鼓勵也讓我一陣暗爽。我向他點點頭,裝作豪情江湖兒女的樣子向他抱了抱拳,表示我絕對OK!

「呵……死到臨頭還在裝!」殊影靠在柳樹上,仰著下巴看著我,「丫頭,我很樂意看你出丑。」

我自動屏蔽了她的不屑,從容淡定地抱起了那把暗紅色吉他。

我白皙細長的手指輕撥琴弦,細膩悠揚的曲調悠然響起,安靜祥和的柔和調子猶如靜靜流淌的涓涓細流,又如春風拂柳戲微波。不多時,就連柳樹上也傳來了鳥兒歡快的配樂聲。

我現在所彈奏的是當時網上誤傳為六世**倉央嘉措的一首詩歌《見與不見》,配曲是我自己譜寫的,又由我爸爸的同學音樂學院的教授修改而成的。

這首曲子輕柔優雅,充溢著對美好愛情的希冀之情,我只記得我愛極了這首曲子,所以剛才說要露一手時腦子里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這首曲子。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在彈奏的時候,腦袋又會一陣又一陣地隱隱脹痛,就像剛才流錦在說COSPLAY的時候一樣。腦子里不時地會晃出一張又一張的畫面,我想盡力去看清它們,卻總是看不真切,只知那些畫面是我曾經經歷過的一些事情。

難道說我在經歷穿越的過程中魂魄受損,所以我忘了一些事情,或者說是我忘了哪個人?莫非我忘得那個人就是我之前听到的那個男音嗎?而那個女音其實我就是我自己?

是了,我確實是挺喜歡劉詩詩,很喜歡玩仙劍,也相當的喜歡龍葵!

可是,那個男人是誰,雲堯?

啊……頭好疼啊!

越是想細想腦袋就越是會加疼一分,只有將這些都拋開,疼痛才會逐漸消退。

我強忍著疼想繼續彈完這首曲子,一只手竟是一把握住我還在撥弄琴弦的手。我撫著額頭,皺著眉看著殊影,「你不知道打斷別人彈曲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剛才我想極力探尋我腦海中浮現的畫面,所以,我一直強忍著疼痛繼續彈著這首曲子,但是後來腦袋真的痛得特別厲害,痛得我想就此放棄。

這個時候,殊影那臭丫頭倒像是與我心有靈犀似的抓住了我的手。

殊影眯著眼看了看遠處,也不跟我解釋就直接把我拖了起來。

這時,那長胡子大叔又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吉他,他急道︰「有三四個輕功了得高手在往這邊趕,老朽猜想他們是尋著從姑娘臉上落下的粉末而來的。」

我大驚地模了模自己的臉,攤開手一看,果然粘了一大片白色的粉末。我沒好氣地瞪了殊影一眼,她不但把我灑成了大花臉,還把那幾個家伙給招來了,也不知道她是腦子短路了還是腦子浸水了,沒事灑什麼破粉啊!

「別瞪我,我要是不先用化功粉化去那老大的功力,你以為我們能逃得這麼順利?」殊影眯著眼看了看那長胡子大叔,也沒問他什麼,手上一使勁再一次把我抱了起來。

我這才恍然大悟過來,我是沒武功的人,就算她往我身上灑再多的藥粉也沒有用。而她是蝶谷大弟子穆流錦的徒弟,就算在灑藥粉的時候不小心也灑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她也能事先坐下措施防範一下。

她出手時對我灑的粉量非常多,肯定也間接灑在了抓我的那個死男人的身上。

我還沒有完全想明白,那長胡子大叔就從懷里拋了個小瓶子給我,他一臉嚴肅地囑咐道︰「姑娘琴技超卓,老朽想與你交個朋友,姑娘若是不嫌棄,得了空就來魔術坊來尋老朽,老朽定當將這六弦琴交還給姑娘。」他又指了指我手中的小瓶子,說道︰「這瓶是癢粉,老朽身上只帶了這藥,雖不知是否用得上,但姑娘還是收好,算是老朽的一點兒心意。」

「大叔,我叫墨燕兒,我會來找你的。」我向那長胡子大叔揮了揮手,殊影抱著我動用了真氣正要離去。

然而,長胡子大叔又一把拉住了殊影,急道︰「姑娘可否將化功粉留給老朽?」

殊影想了想,我正要開頭替大叔拜托她,她倒像是想明白了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拋給那大叔,笑道︰「大胡子好算計,咱們這就走了,後會有期!」

我還沒想明白他們之間打了什麼啞謎,雙腳一空,已被殊影抱著離了地面向前面急趕。

我回頭向那大叔看去,只見他迅速地擰開了瓶子,又直接將那瓶子丟在了柳樹旁。在風的吹拂下,那些粉末紛紛揚揚地飄落了下來。

大叔又急忙在柳樹的另一側坐下,抱著吉他彈起了那首《見與不見》,他彈奏的雖不及我,但也是極為流暢的。

心下一驚,他只是听了一遍,便能模仿著彈奏出來!

這大叔還真不愧是東溟的梨園樂師啊,這樣看來,被這大叔欣賞著的那位東溟王國二殿下的琴技更是超絕。作為同樣對音樂有狂熱之情的我來說,還真的有些期盼能在回家之前見識見識那位二殿下的琴聲。

過快的速度帶來的強風吹得我的耳朵又開始嗡嗡發疼,但是,我心中有些疑問,便扯了袖子擋了嘴遮掉點風,開口問道︰「喂,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

殊影也用袖子掩了口,答道︰「我們蝶谷的化功粉對身體無害,只是短時間內化去對方的一些功力罷了。那大胡子向我討要化功粉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方才與我們倆有過接觸。丫頭啊,驢子都沒你這麼蠢的。」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真是腦子短路了!」我一激動竟是忘了用袖子去擋風,猛地吃下了一大口冷風,又悲慘地被風刮疼了唇。

「哈,蠢蛋就是蠢蛋。」耳畔傳來殊影狂妄的笑聲,讓我更是一陣郁悶。

「哼,真是沒家教,有你這麼對師公說話的嗎?」。我憤懣地白她白眼。

我以為她會亢奮地與我據理力爭,沒想到她竟是一下子羞紅了臉沒了聲音。看著她這吃癟的樣子,我郁悶的情緒頓時去了不少,勾著唇偷樂,也沒去逼迫她喊我師公。

嘿嘿,臭丫頭,我看你還拽不拽!你要是再敢惹毛我,我就真的不顧後果地迫你去逼流錦拜我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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