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小然常常關注這本書的動態。每次看到掉收,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我時常想會不會等我正常更新後收藏都不滿兩百。但是,好在這樣的情況沒有發生,看到仍舊沒有放棄小然你們,真的很感動!真的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對小然的信任與支持!!!
從今天開始,小然會恢復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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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撒腿往品仙樓跑去。
我听不懂他說的話,我只是怨我自己怎麼就會與狼為伍,怎麼就會把他穆流錦當成了好人,他分明就是個衣冠禽獸!
我還沒踏進品仙樓,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從櫃台里走了出來,我沒有理他,徑直往樓上跑去。
「快去重新備菜。」清冷的聲音從腦後傳來,繼而,身後又傳來了一連串踩在木質樓梯上而發出來的「啪啪」聲。
我知道是雲堯跟了上來,但我現在誰也不想理,只想快些回房,再把自己關在房里,好好冷靜冷靜。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也就越發快了起來,誰知,心里亂成了麻,一腳踩了空,身子一歪直接跌了下去。
「燕兒!」身後傳來雲堯的驚呼,喊得我的心也像是快要跳了出來似的。
就在我以為我這次就算不死,也一定會在樓梯上滾上幾圈時,一塊暗紅色的艷色袍衫在眼前一晃。下一秒,我就被那人攔腰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穩穩地落在了一階樓梯上。
「放我下去!」
我冷冷地抬頭瞪著流錦,他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放在我腰間的手掌也漸漸加了力道,似是強忍著怒氣似的。我硬是不吭一聲地繼續瞪著他,憑什麼我要容忍他對我又摟又抱的,憑什麼我要容忍他對我的一系列騷擾?
越想心里越火,我又大力地捶了下他的胸膛,嚷道︰「穆流錦,你聾啦!」
他抿著唇看著我,比美女更魅的臉越來越陰沉。
空氣中的那抹淡淡的薄荷香越來越濃重,我知道這是雲堯生氣的表現。然而,雲堯還沒開口說一句話,他的手還沒搭上我的胳膊,流錦就斜睨了他一眼,抱著我往三樓飛去。
我揪緊了流錦胸前的袍衫,強按下狂怒的情緒,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流錦低著頭看我,他的眉頭仍舊皺著,只是他那雙被怒火盛滿了的黑眸中多了幾分迷惑。心里「咯 」了一下,他貌似有些不太對勁啊,他在迷惑什麼?
不一會兒,他就把我帶到了那間臥房外面,他也松開了我。
在我的腳剛觸到地面時,他夾雜著迷惑的話語就傳入了我的耳里。
「同我說說你的家人。」他墨若點漆的眸子牢牢地鎖住我,那里有著不容我反抗的強硬,無形間似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將我包裹,氣氛有些說不出的壓抑。
剛剛消退了一點兒的火苗又竄了起來,他這是什麼口氣,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他我的家庭狀況!
我撇開臉,向臥房走去,手腕卻被他一把扯住。下一秒,他的話猶如一把冰刀直直地插入我的心房,疼痛中夾雜著蝕骨的寒氣。
「你可以不回答,不過……」我擰眉瞪他,不知他又在算計什麼。「我會不斷地給蘇斂使壞,這不單單是扯後腿這麼簡單了……」
「你瘋啦!」我憤怒地朝他咆哮,他竟然拿蘇斂要挾我!
「呵……」他的眼眸里染上了一層傷,而他掩飾地揚唇壞笑,稍顯蠱惑的聲線中帶著陰狠。「只要我想,我就能做到……我的實力,你是見識過的……」
看著他這副樣子,憤怒與傷痛的情感在心里不斷攪合著,那種感受比吞下一大口餿了的飯菜還讓我難受。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不斷地在心里默念著「沖動是魔鬼」,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在經歷太子這件事後我多少也得了些教訓,怎麼可能再像原來那樣沖動地吵鬧?
想解決問題只能冷靜下來想對策,撒潑吵鬧是沒用的。
「穆流錦,幫助蘇斂對我來說本就是一件極具挑戰的事情,你若是從中使壞,對我來說只是更添了一分難度。不過,最終勝利的那個人,也不一定就是你。」
此刻,我的心很冷,我不願意把流錦當成敵人看待。但是,如果他真的要跟蘇斂對抗的話,我也只能把他當成敵人。就算他要與蘇斂對抗的原因是我,結局也是一樣的。我是要回家的,無論前面是什麼難題,我都是要回家的,爸爸媽媽找不到我一定會很著急,我不能讓他們著急……
他扣住了我的下巴,我也沒掙扎任他扣著,繼續沉聲說道︰「你想清楚了,你這麼做的直接後果不單單是蘇斂不再為你尋墨家小女,也極有可能是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墨家的那位姑娘!」
猛然間,他扣著我下巴的力道松了不少,他的眉頭皺了又松,松了又緊,而他的一雙黑色的漂亮眼眸更是緊緊地盯著我,那副渴望而迫切地目光像是要把我剖開了看個真切。
說這話之前我想過他會猶豫,卻沒想到他會有這麼糾結,沒想過他會有這種或震驚或迷惑或復雜的神情。不過,隨便他怎麼樣,我都期望他不要讓我們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你果然不知……或者你本就不是……?」良久,他又扣緊了我的下巴,擰著眉頭滿眼迷惑地看著我。「如果你不是,那你究竟是誰……」
「這和我們現在談論的問題無關!」
也不清楚他的腦子里在想什麼,我不給他墨玉珠子他就強吻我,我讓他「清醒」一下,他就來問我的家庭,現在還來問我是誰!他到底想干嘛!
「你怎知無關?若你不是……」說到這兒,他收住了話頭。大掌一揮又將我拉進了他的懷里,熾熱的手指滑進我的頸項,我大驚地去推他,而他在我的頸後一點,剎那間我就跟個木頭人似的無法動彈了。
「喂,穆流錦,你又要抽什麼瘋!!!」幸好還能說話,不過,現在動都不能動了能說話又能怎樣,還不是處于任他魚肉的境地?
他不理我,手順著脖頸一路往下,掌心的熾熱透過薄衫,撩撥著我敏感的神經,羞得我直抽氣,臉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混蛋,你憑什麼對我動手動腳的啊?你想泄欲就不會去妓/院找雞啊?!」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已伸進了我的腰帶里,呼吸一窒,眼里噴火地怒視著他。而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神情自然地在我的腰間模索著。他大爺的!!!他該不會是想扯開我的腰帶直接在走廊里XXOO吧?!
忽然,有一顆圓形的小東西頂了下我的腰,而流錦的手也在那一瞬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