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接收了他的溫和的目光,將頭埋在了他的臂膀上,輕嗅著他身上汗漬散出的淡淡的藥香,恬靜的閉上了眼楮。
「原來許久前的那個夢是真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彼此,牽著手,無需多說一言,便可全懂心意。或許,她真的很幸運,可以找尋回夢里的人……」
墨離看著若夕眨著長長的睫毛,靜靜的想著什麼。他也不說話,只是眼楮還是不自覺的掃向的她的身體,衣衫半露,袒露胸前*光。
想到這是兩人的第一次,雖然她極為配合,可自然身下也有些腫痛。忍不住低下頭,親吻著她眼角流出的清淚,听著她喃喃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心里止不住的震撼。
從來沒有這麼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哪怕是當年師父讓他跪在天地靈位前,讓他選擇是凡塵還是仙世時,他都沒有任何期盼之感。
下一世的黃泉碧落,亦或是天上人間的冥蘿嬈夢,他都沒有過太多奢望。
而今的他,只想執握住若夕的手,哪怕是海角天涯斷腸處,又或是荒煙孤島雲起時,他只想同她,簡單的度過此生。
當然,想到剛才若夕在身下承歡的輕昵,忍不住又一絲燃燒起來。
「夕兒,你的毒還未解呢……我們再來一次吧。」手指繞起她的青絲,一下下的在她半露的胸上撓癢。
若夕收回眼線,似乎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疑惑的問,「什麼再來一次?」
「就是這個啊……」一下抱起了赤、果美好的她,微粗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身下腿跟處,在濕潤處旋轉幾圈,調皮的輕捏一下。
「啊……」若夕瞬時臉紅了,嗔怪的打著墨離的後背,身子羞澀的扭動著想要逃離。
「夕兒別……你的毒還未解呢……」緊緊抱住她的圓滑的身體防止溜走,左手伸向幾案拿過來那把精致的匕首時,舌頭卻**著若夕的唇瓣,貝齒,舌尖……甜津交纏著不肯松口。
上身挺直的貼近彼此,不留一絲空隙。墨離被她左右晃動的胸前的小粒撓的有些想笑,猛地戀戀不舍的吸住若夕的胸,許久後才肯松開口。
「唔……」若夕突然感受到胸前櫻桃小粒被什麼炙熱的汁液浸濕吸允。一種難以名狀的朦朧感覺油然而生,頓時飄飄欲仙的想要喊叫。
可是這一次,墨離並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驚喜于她的表現,薄削的雙唇烙上她光果的頸項肌膚,搔起陣陣**。
揉捏著她身上白皙的果肉,下面觸踫到她柔軟濕潤之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接觸著,這樣鬧的若夕緊緊攬住他的脖頸,將身子盡可能的靠近那個**著自己的罪魁禍首。
墨離感覺到身體異樣,身下之物腫脹到難受,左手緊緊握住血紅色匕首刀刃,閉上眼楮,輕輕觸踫到自己灼熱難受的肉上。
瞬時,一股清晰可見的鮮血順著那里頂住的若夕身體,徐徐的流了進去,而此刻,墨離再也不想忍受,「啊」的喊出聲來,撕拉的沖進青草地。
若夕渾身頓時沒了力氣,仿佛落進了一汪溫暖的潮水中,纏住他,與他抵死纏綿,直到抽上了身上最後一絲氣力,才心滿意足的軟伏在他懷中,聞著他身上地儒雅又有些狂野的男人味道。
墨離微微放松一下,心里甜甜的笑著,很有滿足感。
傾盡了所有的力氣,和著汗水站起,將小巧的若夕橫抱起來,放入早已準備好多時的浴桶里。
自己也提腳走進去,沒入水中。輕輕將若夕長長的青絲繞了幾下,用手里的匕首當金釵,不太熟練的弄了幾次,終于綰了起來。
若夕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愜意的用手指撩起熱水,滴落下晶瑩的水珠,蕩起些許波紋。
「離,我決定把蝶舞她們救出來就回楚國。」
墨離細心的拿著絹布給若夕擦著身子,听到她提起蝶舞,眼色一暗,沒想好怎麼回答,「嗯?」
「我會跟母親說的。」若夕沒有注意到墨離的不同,絮絮的說,「反正母親也想我幸福嘛,要是再逼我嫁給那個可惡的太子,我就去找祖母,太君最疼我了……」
墨離听到這,眼角笑著眯起來,「你是要娶我嗎?」。
「娶你?呃……這里是男的嫁女的嗎?」。若夕疑惑的想著,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就紅了。「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呃,以後再說吧……這事不急……」
雖然女的向男的求婚她可以接受,可是總不能在這樣赤身的情況下糊里糊涂的向他求婚了啊。她可是真心的希望自己能帶給他一個浪漫的回憶。
墨離卻有些黯然,原來若夕心里並沒有真的想與他成親。之前的那些話,怕是之下月兌口而出的情話了。
但他倒不會急于一時,輕抬起她的玉臂,用絹布細細的擦拭身體,下滑到手腕處,三支相並探視著她的脈搏,相較之前的暗濤洶涌倒平穩許多。
若夕不老實的用腳踢水,弄到墨離身上,他也只是寵溺的對著她笑,低頭輕輕咬著若夕耳朵,敏感的她扭捏躲閃起來,激起了浪花弄的兩人臉上到處都是——
赤緯小心異常的守在屋外,一直很是擔心,想了許多的措施來搪塞太子,可心里還是陣陣不安。
在太子身旁呆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性,甚至他最大的秘密。
雖然太子痛恨女人喜歡男人,卻也是只喜歡全天下那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跟他最為痛恨的女子睡在了一起,極盡魚水之歡。
練武之人,耳力極好,何況是經驗豐富武功高強的赤緯呢,就在一牆之隔的屋外,听到了許多不該听到的嬌嗔聲,本來就有幾分念想的他,現在也只得默默的忍受著。
里面的那個人,他得罪不起。外面交給他任務的人,他更是很難不誓死從命。
兩者踫撞在一起,他卻選擇了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便是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蝶舞。
若說璃茉這個女子會禍亂天下,而自己執念的蝶舞,卻是小家碧玉的模樣,真誠善良的幫助身邊的人。
當年,兩人分開,一個入主深宮,一個飄落紅塵,似乎是命運帶給兩人的劫難。
自小一起長大的兩人,六年前相攜來到夜夜笙歌的夜皇城,卻被幾伙強盜綁架,掠奪了他最愛的女人。
他當時躺在血泊中,伸著手不想蝶舞被他們綁走,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視線里……
若不是太子,他早就殘廢死去。
同樣,若不是太子,蝶舞又怎會流落紅塵不得解月兌呢?
對太子的感情是又愛又恨又害怕,少不了擔心蝶舞,卻更多的是想自己如何安身立命。
「蝶舞,你會怪我嗎?」。
對著外面萬里無雲的天,真想拿一壺清江紅酒,狠狠的醉一場。
雖然後來千辛萬苦的找到了她,雖然她親口說不會怪他,可是他心里仍然滿是愧疚。恨不能早些找到她月兌離苦海,而如今想帶她走,卻無時無刻不受人監視著,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能做什麼呢?
里屋的聲音停了,赤緯收回心事,平復心緒,坦然的立在門前,等待墨離出來。
不久後,墨離精神奕奕的牽著若夕出來,桃花般的女子此時倒更有萬種風情一般,一顰一笑間嫵媚動人。
「墨公子。」赤緯恭敬了低頭迎接著。
「嗯。」墨離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問,「對了,你是姓赤,單名一個半絲旁的緯嗎?」。
「回墨公子,是的。」
墨離回頭用眼色看了下若夕,若夕心領神會的先走了幾步,在前面等他去了。
回過頭來,手輕輕的拍了拍赤緯的肩膀,低聲說了句,「請節哀。」
赤緯一怔,下一秒卻看到了一塊帶血了絲帕,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楮,死死的盯在了那塊手帕上的字「緯」。他豈會不認得,上次陪太子去紫煙閣時,送與她一塊太子賞賜的玉佩,而她遞給了他親手做的雙面繡,上面的小楷「緯」,最後一道是勾起來,很是特別。
眼楮頓時蓄滿淚水,剛才還生生想念的人兒,如今卻送與他一面血字,他真的不敢想象,究竟面前的東西意味著什麼。
手顫栗的接過來,怎麼也不忍心打開來看。墨離不忍心看他傷心,低頭沉著腳步離開。那邊,還有個一無所知的人等著他去解釋啊。
若夕等著墨離走過來,溫柔的猶如剛度完蜜月的小妻子,輕輕的問道「可以走了嗎?」——
若夕的第一次就這樣完整的奉獻出來了……偶替她拿著手絹擦著淚……求各位走過路過的賞個票票評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