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偶是被某人拍起來碼字的……剛才實在太困……睡著了……——
兩個人親親我我的沒有多久,便知道前面的那個庭院,就是墨離安置幾位姐妹的地方了。
墨離微笑的臉不由得顯現出意思陰霾,畢竟,他還沒有來得及把蝶舞的事告訴若夕。確切的說,是不忍心……
在若夕的生命中,所有人都是滿血狀態,即使遭遇了磨難,受過了打擊,她身邊的人都很健康的生活著。而一直想把若夕好好的保護起來的墨離,不想成為這個第一個告訴若夕身邊有人去世了。他實在有些不忍心……
但事情永遠是這樣,你越不想做,往往卻是要做這個讓心愛的人痛苦的角色。他也只得吸了口氣,安慰自己,讓若夕多經歷一些總歸是好的。
拉著若夕的手,慢慢的停下腳步。
若夕笑著如陽春三月中花苞暫放的可愛的臉,一個眼神就讓墨離又想猶豫三分。
但還是說了出來,「若夕,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嗯?剛才不是說了嗎?」。
「是啊,可是不是這種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是關于蝶舞的。」
「蝶舞?她怎麼樣?沒有救出來嗎?」。顯然,蝶舞是若夕很看重的朋友之一。對她的關心遠勝于旁人。
「嗯,她出事了……事實上,她死了……」
「……」若夕怔怔的看著墨離,確定臉上是否帶有一絲玩笑之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別鬧了……這個玩笑不好玩……」
「她們這些日子過的都很慘,而蝶舞,似乎是幾個人身上精神上遭受的痛苦的翻倍。她……實在忍受不住……自殺了……」墨離斟酌著每一個字,試探的看若夕沒有極度難過的表情,不由得吁了口氣。
「自殺了……蝶舞怎麼會自殺?」若夕不可置信,那麼熱愛生命的人怎麼自殺?
「唉,等你知道我看到的一切,便會懂了。」
墨離不忍心,可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若夕蝶舞死前的狀態。特別是描述到老鼠棺材,蝶舞渾身咬傷和支離破碎的肉絲狀態,若夕終于忍受不住,淚水盈滿眼眶,捂著耳朵顫抖的說,「別說了……」
墨離不由得嘆了口氣。他不想做這個罪人,卻不得不做。他真的不舍得看若夕難受……
豈料,若夕並非平凡女子,被好友折磨至死的消息打倒,她終于在默默的流了會淚後,抬起袖子猛的擦了下眼角,「離,我想去看看蝶舞」
說的異常堅決,比之前的柔弱更加堅毅幾分。
墨離搖搖頭,「你現在不可以去那里,身子沒有完全解毒,加上身體混合毒素的增加,再不調理就會生出另一種難以解除的毒素來。我不會讓你……」
「我一定要去」若夕很是堅定的望著墨離的眼眸,沒有一絲波瀾的平靜說道。
墨離看著她篤定的眼神,知道肯定執拗不過她,也只能迅速的思考著,看到的場景會對她產生多大的沖擊,畢竟她沒有朋友在身邊去世……
心底一個聲音說,「總會長大的,去看看也好。」
而又有另一個聲音阻撓著,「看了大病一場怎麼辦?身子已經這麼虛弱了……」
墨離真有些頭疼,從來很果斷的他在若夕的問題上總會多想幾分,很是無奈的看了看蓮畔的風景,想要在美麗的景色里暫時定下有些踟躇的心神。
若夕卻直直的走過去,擋在他面前,用手移過他的頭,強迫看著她說,「離,我必須要見她,我一定要為她報仇」
看到墨離眼神注視著自己,認真的繼續說到,「你或許不會知道在異世的我沒有朋友的感覺,或許不會明白和我性格如此相似的人的死去對我來說是多沉重的打擊。可是我要告訴你,我很在乎蝶舞就像在乎我的若兒一樣,她們總是默默的幫助我。若不是我,她現在或許不會自殺而亡……」
「我只是不想你看到那個場景難過……」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那是我的朋友,難道我去看她最後一眼也不可以嗎?我畢竟活著,即使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可她已經死了……」
「既然你這樣堅持,我又怎麼好不讓你去呢?」
「嗯,不知道赤緯知道後會怎麼樣。」若夕默默的轉過身,也望向了蓮畔的點點水波,出神的說。
墨離不喜歡這個侍衛,陪著天宇不知做了多少壞事。可蝶舞肯定是跟他私交不淺,卻也落得這樣的下場,實在很是可惡。
「蝶舞喜歡赤緯……」若夕想起來兩個人在紫煙閣後台的親昵,這會倒變成了她對蝶舞最後的回憶了。
墨離厭惡的說,「可是他竟然想輕薄你」
「這不是有你嗎?」。若夕倒覺得墨離這會吃醋有點不合時宜。
淡淡的拉著墨離的手,讓他帶著自己去蝶舞去世的地方。表面平靜的女子胸腔里滿是怒火,她恨不得要將那個逼死蝶舞的人碎尸萬段。如果那是太子,她就是做一輩子小侍女,也要在他喝的毒里下上微量砒霜,一直到一年後再讓他過量而亡。
如果是其他人,她一定會做出更加殘忍的事。這一刻的若夕,發狂的想要報復,恨恨的埋怨自己不早來一步,曾經親切交談的兩人,如今已是陰陽相隔。
若夕不由得攥緊了拳頭,臉色因激動而變得微紅。
走了並沒多遠,因為墨離帶著她用了瞬移之術,便到了那個曾讓若夕感覺神秘的梓園。
墨離講了下其他人的情況,比蝶舞處境要好的多,卻也是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她很恨自己怎麼不夠強大,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變態太子,讓他不再在人間胡作非為
「前面那個便是了。」墨離拉著若夕近了幾步,就快到門口了。
「嗯,我自己進去就好。」松開手,堅毅沉著的說。
「不,我一定會陪你的。」墨離反而拉住了若夕的手不再放開。
「呵呵,你擔心我什麼?我不會怎樣的。」
「是啊,連最怕的老鼠都敢看了,真沒有什麼你不怕的了。」
若夕臉色微變,想到蝶舞臨死前被老鼠撕咬的情景,有些惡心想吐,「呃……」沒有拒絕墨離,走了進去。
引入眼簾的破敗的簾布,灰土土的房間,發霉的味道,還有嘁嘁喳喳的聲音……若夕頂著頭皮強烈發麻的感覺,走進里屋,看到了地上被墨離蓋上白布的尸體,還有窗欞上孤零零的搖晃的麻繩……
若夕忍住胸腔里噴薄欲出的怒火,咒罵道,「你妹的,誰TMD放這里老鼠棺材?」
墨離听見若夕咬牙切齒的問話,心里也不好受。若夕四處翻找著東西,知道蝶舞肯定要留下點線索的。
誰知這里久未打掃早已塵土飛揚,找了一陣就咳咳的不行。
四處尋找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難道蝶舞沒想到我會來找她嗎?」。
若夕喃喃自語著,默默念叨著……
墨離也不急,在巡視了房間之後,實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對了,好像有個什麼……」若夕在搜刮腦海里的東西,卻還是什麼也沒有想起來。那個在心里纏繞的東西是什麼呢?
「字畫?首飾?」若夕排除了好幾個答案後,還是不得而知……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東西」突然喊了起來,音量高了幾倍。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什麼?」墨離不知道若夕想起了什麼來。
「是玉佩……我想起來了,赤緯送給她一個玉佩,她當時可寶貝了。還不想讓我看出來……你說,這里怎麼會沒有呢?會不會拿走玉佩的就是那個間接殺死蝶舞的凶手?」
墨離挑挑眉毛,倒有些小看若夕了。這一點倒分析的很對,只不過,他倒覺得這里的情景是天宇逼出來的。但天宇不會這麼心狠直接把人玩死的……他喜歡看女人害怕的模樣……——
哇 ……
終于把稿子趕出來了……
大家喜歡不???我寫的很快……沒有太多的檢查……應該沒有問題的……時間不多了……試試能不能上傳……謝謝所有訂閱的親們……大家有沒有等俺的這一章呢???
偶希望答案是肯定的……
嘿嘿……題目雖然很嚇人……其實內容一點的不嚇人哦……
大家被偶迷惑的吧?
偶想寫個偵探小說……最近也構思了一個……不過本書沒有完本……也不會去寫的……
偶這里已經熄燈了……不廢話了……偶要開心的睡覺去了……
大家晚安……安……安……
祝明天開心天天開心永遠開心
麼麼~~~~所有訂閱本書的親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