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音青站在她身後,看著放在石桌上的紫檀木盒子,她連這個都不看嗎,這可是他珍藏了六的的信物。
「凡兒,你不看我給你的是什麼嗎?」。譚音青隨手起放在石桌上的盒子,放在心口,扣得緊緊地。
「剛才想其它事情,忘記了。」顧思凡沒有說什麼,隨便看了下在他手上的東西。
「你可還記得這個。」譚音青慢慢地,好怕一用力就會打碎的易碎品一樣,輕輕地打開,拿出一塊用紅綢包裹的物體,然後打開呈現在我的眼前。
顧思凡伸出脖子,看了看在他手上的東西,是一根銀簪,很簡單,很普通的,應該是屬于小孩子使用的那種,不知道他拿這個給她看是什麼意思。
「你不記得了?」見顧思凡一眼的疑惑,她不記得了,她不記得這個信物了。
「我認識它?」看他當寶一樣的珍藏著,這麼個東西不會是她給他的吧。
「呵呵,你真地是忘記了。」譚音青自潮地看著她,他那笑容要有多淒涼就有多淒涼,看得顧思凡都有點于心不忍。
「對不起,我,我。」顧思凡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最後只好什麼都不說。
「這是你當初送給我的信物,我一直留在身邊。」
「你一直留在身邊?」就這個不值錢的玩意,他堂堂二皇子,要什麼沒有,為什麼會情獨于一個小女孩。
「是的,你不記得之前的事,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當時沒有及時地跟上你,讓我們錯失了機會,但是我現在找到你了,我就不打算放手,如果你想過平凡人的生活,我可以把一卻讓給他,除了你,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卻,只要與你在一起。」
「這?」顧思凡不知道怎麼勸說他,再說這勸人的活就不是她的強項,她只會過一天算一天,誰對她好她就滿足了,可如今,這個男人,這個把她走的男人,卻在那天說喜歡她,今天說要與她在一起,只要跟她在一起,他願意放棄一卻地與她歸隱田園。
「二,青,青哥哥。」顧思凡的思想斗爭了很久,終于還是叫了他青哥哥。
「凡兒,你肯叫我青哥哥了。」听見顧思凡叫他青哥哥,譚音青激動地上前一把抱住她,他就不知道,她的凡兒沒變,她還是六年前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呼,先放開我了。」動不動就把她抱得緊緊地,這還讓不讓人活呀。
「好,好。」譚音青放工緊抱著她的雙手,與她面對面地坐在欄桿邊,眼楮一眨都不眨地望著她。
「凡兒,我提出的你答應了嗎?」。
「什麼?」他要她答應什麼?
「跟我在一起。」譚音青伸出手,拉著她的手。
「我已經成親了。」唉,下次見到國師記得問一聲,我今年是不是走桃花運呀。
「我不在乎,只要你願意與我在一起,我可以放棄一卻,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譚音青再三表明心跡。
「可是我在意,我已經成親,我就沒有資格與你在一起,你適合完壁之軀。」這樣說總可以了吧,我不是在看低我自已,我實在是做不出有損我家王爺地事來。
「凡兒,我不準你這樣說你自已,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完美的。」
「謝謝!可我實在是做不來。」顧思凡裝出一副憐惜,楚楚可憐的樣子。
「凡兒,我相信你,只要你還對我有意,我們就可以的。」
「這樣不好吧,怎麼說我也是王妃,要是給王爺知道了,那我。?」得了,搬出譚音悅,讓你們自已去解決吧,至于以後我要跟誰在一起,就看你們誰更愛我了,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不要嫁個自已愛他多過他愛自已的人,要嫁就嫁愛自已多過自已愛的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願意與我在一起,其它的事由我來解決。」譚音青激動地說著。
「那我不是成了壞女人了。」能拖就拖吧,反正我是屬烏龜的,只要沒事,我就志高氣昂,真要有事了,我還是縮回殼里比較安全點,我可不想做了政治的犧牲品。
「沒有人敢說你的,我會帶你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去,與你相愛相守到老。」
「唉,」一卻隨緣吧,顧思凡在心里重重地嘆了口氣,她真的很無力,不想看到他們兄弟相殘,更不想離開自已所愛的人,但她實在沒辦法可想,就只好用時間拖延術了,希望譚音悅愛我多過我愛他。
「好吧,一卻你做主吧。」顧思凡又縮回龜殼了。
「好,那你先休息,有什麼需要就讓下面的人去做,我先下去忙了。」譚音青說完高興地看著她,拉著她的手久久都不舍得放開。
「嗯。」
目送著他的離開,顧思凡從坐改為趴在欄桿上,看著外面的天空,心已飛出了這個院子,飛到外面的世界去了。
不知道譚音悅有沒有找她,剛才只想著怎麼應付譚音青,忘記問這里是什麼地方,外面的世界又怎麼樣了,不過就算我問了,他也未必會回答我。
顧思凡抬頭看著滿天的繁星,一點睡意都沒有,現在天天一個人睡在冷冷的被窩里,一點意思都沒有,看來我是少了個男人暖被窩呀,顧思凡自潮地笑了笑。
「天空的星星好美呀」看著飛過的螢火蟲,突然顧思凡靈機一動,這麼多的星星,沒有音樂怎麼行呢,于是就叭在那,輕輕地哼了起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越唱越傷感,一雙又一對才美,自已現在獨單寡人一個,真是傷心。
「唉,譚音悅,你在哪兒,你怎麼這麼沒用呀,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我,你要是再不來找我,我真的要答應他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通知你。」
就在顧思凡趴在欄桿上自言自語之時,在她沒有發現的背後,有一個人影飄了進來,那人慢慢地往她坐的方向走來。
「這個死譚音悅,平時不是很能的嗎,怎麼到這就不行了,我都不見了,他還不找我,看來他是不要我了,唉,看來我是要答應他了。」
「答應誰,你答應了誰什麼?」一個低沉地,帶點怒氣地聲音從顧思凡身後響起,當听到那個聲音之時,顧思凡只懵了會,就立馬轉身,向來人的懷抱沖了進去,
「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嗚,顧思凡哭泣著,鼻子使盡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幾天沒見,沒想到自已听到他的聲音會是這麼的想念。
「傻丫頭,為夫怎麼會不要你呢,來,別哭了,再哭就成了大花臉了,小心我真的不要你哦。」譚音悅好笑地抱著她,這丫頭,一會風一會雨的。
「你敢。」不要她,不怕,還有人等著要她呢,但她還是做勢地用粉拳拍了拍他的胸部。
「是,為夫不敢,娘子就饒了為夫吧。」譚音悅伸出手,扣住在他胸前亂拍的小手,她不知道,這幾天可想死他了,龍月山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里,沒想到一來就听見她說要答應誰什麼東西。
「親愛的,你剛才說答應誰什麼事?」
「啊,我有嗎?」。顧思凡睜著一雙大眼楮,眨呀眨地望著他。
「嗯。」譚音悅同樣把眼楮眨呀眨地望著她,她不老實,她有事瞞著他。
「哪有,我是在唱歌,你听錯了。」顧思凡繼續眨著眼楮。
「我听錯了嗎?」。譚音悅好笑地看著她。
「嗯,是的,你一定是听錯了。」
「好,為夫听錯了,走,我們睡覺去。」譚音悅拉起顧思凡的手,就往里面的睡房走去。
「你可知道這是哪里?」顧思凡疑惑地跟著他往里走去。
「二皇兄的別院。」
「那你還敢在這里要睡覺?」他就不怕譚音青來。
「我與我的娘子睡覺,他來做什麼?」譚音悅不理她在那里磨磨嘰嘰的,伸手抱起她,就往房里走去,他太想她了,想得都快發瘋了,現在見到了,不趕緊吃一頓,怎麼能解這幾天的想思之苦呢。
「啊,看你那個猴急樣,你真不怕有人來,我現要可是一人人質。」顧思凡好笑地看著他,用手捂著嘴,不讓自已笑出聲音。
「哼,你笑,盡情的笑。」譚音悅很不爽她的樣子,這丫頭,就知道她沒良心。
「不要這樣嗎?開心點,看你不是找到我了嗎,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最了不起的。」顧思凡對著他一頓迷蕩狂灌下去,看得譚音悅是氣不是,笑也不是。
「笑一個,笑一個今晚就由你處置,不笑就不給。」
「好,為夫就想听你這句話,你今晚就準備不要睡覺陪我到天亮。」譚音悅開心的無聲笑了起來,今晚一定要把這幾天的都給收回來,太想她了,心想,身體想,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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