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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音悅與顧思凡回到客棧,把兩個蓮花座放在桌上,雙雙坐在椅子上,四眼盯著它看,怎麼看都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來,這一整個就是白玉般的蓮花座,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顧思凡伸出手,把蓮花座拿在手里,從肉眼目測來看,這個蓮花座的直徑大概在一分米,上下共有二十四個花瓣,每一個花瓣都有不同的花紋,在底座,同樣是用花瓣形的底,怎麼看也看不出哪里有機關之類的,顧思凡手這里拉拉,那里扳扳,就差沒用嘴去咬了。
「凡兒,放下。」見顧思凡這樣地糟蹋蓮花玉座,譚音悅實在看不去了。
「呵呵,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機關。」顧思凡不好意思地放下正想著要不要放嘴里咬一咬的想法。
「為夫看得很清楚,這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玉蓮花座。」譚音悅伸出手把顧思凡手中的拿來放回桌上,這丫頭,下一個轉身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把它咬了,還是拿來的好。
「那老頭不說是我們的聖物嗎?」。想起那個老頭,就讓顧思凡心里有點發虛,人會這樣慢慢地從你眼前消失,這是什麼的功呀,不會是妖怪吧,又或是神仙,不是說這個祥雲鎮之前來過神仙嗎,那夢中的世界里電視不是常放的嗎,神仙可以隨時地控制出現與消失的能力,還有什麼時空穿行的能力等。
「是啊,剛才本想問清楚的,可是那老板好像不想讓我們問似的,只是大概地說了下,就把我們撩一邊了。」譚音悅由坐改趴在桌上,雙眼還是沒有離開玉蓮花座。
「對呀,他會不會是神仙呀。」
「呵呵,他喊我倆為尊者,還知道我倆的身世,看來此人對我們的前世很了解,再加上說什麼在此等候我們多時了。」
「他喊我們為尊者,他或許只是一個跑腿的呢。」反正想不出頭緒來,顧思凡干脆把所有的一拋,不理了,想那麼多做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
「凡兒?」見顧思凡那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剛才一開始很感興趣到現在的無所謂,譚音悅有點好奇她的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可以把事情忘記得這麼快,挑起的人是她,最先放棄的也是她,真是拿她沒辦法。
「我想睡了,你不睡嗎?」。顧思凡起身月兌去外衣,就往床上爬去。
她好像越來越享受這種爬的動作了,她從一個九歲的小女孩直接過度到十四歲,回來時都過了生日了,她都沒過到童年,就直接進入了青年,還從一個八歲的小王妃直接轉成了名附其實的大王妃,想想就覺得可悲。
「好呀。」有軟香在懷,哪個男人會傻得在這里坐冷板凳。
「討厭,我只是說睡覺,沒讓你動手動腳的。」見譚音悅一到床上,就立馬伸出手,環抱在她的懷中,一手還不安份地在她的胸前亂動。
「親愛的,我沒有動腳哦。」為了證明自已確實很老實,譚音悅還用膝蓋踫了踫顧思凡的腿。
「那我胸前的這個是什麼,咸豬手」?指著一直游蕩在她胸前的手說道。
「這個呀,這是睡前運動。」譚音悅抱著她,把頭埋入她的發稍,臉上笑得跟賊一樣,呵呵,心愛的女人在懷,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手不動,不就是過過手癮嗎,不吃還不能動了,那不虧了。想著想著,譚音悅的大腦中又出現與她共欲愛河時的美妙感覺。
「悅,我們明天是回王府呢還是到世紀花園。」
「隨你,你想到哪就先到哪。」他現在哪還有精神來思考明天先回哪,他只想著怎麼樣讓自已的手帶給她更多的電流。
「悅,我累。」見譚音悅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還有加速的感覺,同時身後傳來他那越來越緊繃的身體,這些都意味著,他又想要對她開戰了。
「我不累。」鼻間傳來陣陣體香,譚音悅閉上雙眼,深深地呼吸著帶有她味道的空氣。
「可是我累。」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樣,好歹也讓她休息休息呀,這天天都來,她會支持不住的。
「你只要享受就好。」呵呵,這丫頭也太敏感了吧,手上傳來她那快速的心跳聲,胸前花蕾處越來越鼓的小紅點,譚音悅愉悅地做著肢體運動。
「求你了,我真的好累,明天吧。」天哪,沒想到他的會是這樣的,這樣她怎麼滿足他呀,他會不會因為我無法滿足他,而去找二女乃三女乃呀,想想都有可能。
「你不可以找二女乃。」
「什麼二女乃?」正在專注對顧思凡上半身做運動的譚音悅,听到她說二女乃,抬起正準備咬向她耳垂的頭。
「就是小妾呀?」顧思凡白了他一眼,這樣都不明白,他是白去那個世界混了。
「哦,想要為夫只有你一個,也簡單呀。」譚音悅引誘在說道。
「哦,有什麼辦法?」顧思凡果真上當了,唉,單純的女人就是這樣,最禁不住自已心愛男人的話了。
「想知道」譚音悅故意兜著圈地問。
「嗯。」顧思凡點頭如搗蒜泥一樣直點直點。
「那你就要這樣滿足為夫,讓為夫沒有空閑的時間與精力來想其它的女人,不然的話。」譚音悅好笑地望著已轉過身來,望著他的女人,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她的里衣已全開了,所以現在呈現在譚音悅眼前的,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仕圖,那兩個小紅點挺立著,好像在向他發出邀請。
「不然的話,會怎麼樣?」顧思凡有點擔憂地望著他,沒有發現他那已隱隱翹起的嘴角和眼底的。
「就會像現在這樣。」譚音悅看了一眼顧思凡,在她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快速地低下頭,對準備那顆紅豆,就來了個猴子偷桃,把小紅豆含在了嘴里,雙眼帶著無限笑意地著著她。
「啊,你這個小壞蛋,你騙我。」感覺到胸口的酥麻,才知道自已上當了的顧思凡,提起粉拳,輕輕地拍打在他的肩上。
譚音悅笑意貫徹到整雙眼楮,兩手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離開,顧思凡在他的懷中不停地扭動,這樣的後果就是得到譚音悅更多的索要。
一番雲雨過後,譚音悅抱著累著了的顧思凡,把手伸到她的勃子下,當作她的人肉枕頭,並沒有打算離開她的身體。
「你起來了,好重,我快呼吸不過來了。」見他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顧思凡假意他重壓到她地說道。
「有嗎,親愛的,你不老實哦,為夫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踫到你。」譚音悅對于顧思凡提出這麼好笑的說詞,而感到興奮。
「你笑什麼」剛好撲捉到譚音悅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笑意。
「有嗎?」。譚音悅死鴨子嘴硬地挺著。
「有,我說有就有。」顧思凡撒起了賴來。
「好,你說有就有。」對于她的撒嬌功夫,譚音悅是最沒辦法的,誰讓他最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呢。
「那你就起來。」光說不練假把式,見他還是趴在她的上面,一動也沒有動過。
「我起來不了。」譚音悅苦喪著臉輕聲地說道。
「為什麼?」
「你沒感覺到嗎,他還在里面,他還沒有吃夠。」譚音悅拉著她的手,放在兩人的處,讓她感受著他的飽滿。
當顧思凡的手踫到他那還如鐵杵一樣的異物,心里疙瘩一下,不會吧,這麼久了它還能如此。
「那它想怎麼樣?」顧思凡指了指下面的那位問譚音悅。
「它還想要更多。」
「我累了。」要死人的,他有能力,就要吧,我可沒這個能力來與他配合。
「沒關系,這樣也不是一兩次了,你好好休息,讓為夫來為你了操勞。」
「隨便」說完,顧思凡還真的就閉上眼,睡了起來。
看到她的動作,譚音悅好笑地笑了笑,但卻沒有因為如此而停止運動,反而加快了速度。
第二天清晨,顧思凡是被房里的聲音吵醒的,當她睜開雙眼,正好看見譚音悅在收拾行李,好像正準備起程。
「悅,要起程了嗎。」看著在動來動去的譚音悅,顧思凡懶洋洋地問道。
「醒了,吵到你了吧。」譚音悅用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顧思凡,走過來把她扶起。
「我好渴。」昨晚運動時就覺得口渴了,只是後來太困了也就不理了。
「我拿水給我。」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水端了過來,放到她的嘴角邊。
「我們現在就走嗎。」喝完水,顧思凡就被譚音悅扶了起來,見她那個懶樣子,譚音悅干脆幫她著了衣,把她扶到洗漱盤邊,讓她梳洗。
「梳洗一下,吃個早點我們就起程回去。」
「好。」
顧思凡懶繼續懶洋洋地應著,如果在那個世界有懶洋洋的話,顧思凡就是懶洋地翻版。
在顧思凡吃了些早點後,就與譚音悅雙雙離開了客棧,坐上馬車離開祥雲鎮,往京都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