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鯤鵬妖師又重新盤腿坐在我的邊上,瞪著兩眼望著我,害得我差點就忘記要問什麼了。
「丫頭,今天是帶著問題來的?」
「不是,太一祖讓我在這里玩幾天,我沒事做,正好你來陪我,就幫我解決一些疑惑。」
「看來我是撞槍口上了,好吧,自認倒霉,還有什麼,問吧。」鯤鵬妖師衰怨在望了望我。
「我想知道關于九個金烏被殺一事。」
鯤鵬妖師看了看了,沒辦法的只好繼續給我講起了故事。
「帝俊與太一同為三足金烏,太一與曦和很多時候都居住在偏遠的太陽星中,一般情況不過問天庭的事,除非天庭出事了,他們倆才會回到天宮中來。
曦和與曦仁是同藤而長的姐妹,帝俊與曦仁共育十個兒子,也就是後來的十個太陽。自從曦仁生有十子後,曦和與太一就把這十個孩子當作了自已的孩子一樣愛護,有事沒事都喜歡把他們帶到太陽星去,他們金烏本來就是發光體,身體發出來的熱量與太陽星相差無幾,再加上他們居住在太陽星內,日復一日,身體的機能已全部到位,就回到了天庭。
當時天地沒有日夜化,人類對于作休很是渺茫,帝俊考慮到大地需要陽光,就與太一商量著,讓那十個小金烏輪流著每天在大地上走一圈,這樣,大地萬物的生長才會有秩序,人類的生長才會更加的繁華。
太一覺得這也是鍛煉十只不金烏的能力,于是,十個小金烏就被派了個最清閑,但同時也是最無味的差事,每天照耀著大地。
別說是小孩子,就是大人做事也有厭倦的一天,十個小金烏日復一日地走著,也不知過了多少年,有一天,他們十兄弟相約,一起出去,他們太小,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出來後會發生什麼事,只是覺得好玩。
可是,當他們全都出來後,不得了了,只要他們所到之處,大地像火燒了一樣,生類涂炭,萬物皆死。
人類想盡了一卻辦法,都沒辦法讓這十個小金烏回去,他們還小,覺得十兄弟在一起實在是太好玩了,就在天空中不停地走動,凡是逗留之地,萬物無一生還。
這時巨人一族的夸父,說要追上他們,把他們都趕回家去,但最終還是給他們十兄弟發出來的熱度給烤死了。
在夸父死後,人類惱怒,就找上伏羲一族的後羿。讓他把太陽射下來,于是後羿搭上射日神箭,一口氣就把十個金烏射下來九個,最後一個是太一及時趕到給救了下來。」
「這就是十個太陽的傳說。」不得了,這十個小金烏,如果他們現在還在的話,那這個世間還能這麼繁華嗎?
「是的,最後一個小金烏被救之後,嚇得再也不敢亂走,每天規搗舉地照耀著大地,因為此事,太一與伏羲鬧上了,最後還是曦仁忍著失子之痛化解了此事,但曦和與曦仁在天宮中足足哭了三天三夜,這又導致人間雨水泛濫,實在沒法,太一就帶上曦和離開了天庭,跟帝俊說,以後都不想再踏入天庭,然後就到太陽星去了。」
「那這不是讓他們兄弟倆也鬧得不開心嗎?那後來呢。」
「丫頭,你在套我話呀,沒了,沒有後來了,我走了,你自已玩去吧。」怕再給我拖下去,他就會說出更多的事情來,鯤鵬趕緊起身,不等我回答就閃人了。
「小氣鬼。」我沖著鯤鵬妖師的方向大叫,可他就是不理我,閃個身變回原形,站在山涯上,不知他是在修練還是在守山。
他不理我,那我就自已找事做,在這座山中,只有他們三人,那小童太靜,我才不想找他,鯤鵬妖師又不敢再說,我就只好一個人坐在地上發呆。
坐著坐著,想起太一祖說的問題︰你有什麼,你想要得到什麼,你又能放棄什麼?
第一句「你有什麼?就是說我有什麼?」大腦在不停地運作,在想著這句話的意思,我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我有的只是一個妖族公主,有無窮無盡的財富,有長生不老的能力,除了這些我還有什麼?我有家人,我有兄弟姐妹,我還有什麼?想不出來,想了半天,這句話我還是無法參透。
第二句︰「你想要得到什麼?」我想要得到什麼?財寶,父王那里有得是,我不用想都有;法力,只要修練,我就會超越哥哥姐姐,那我要什麼,我差得就是一個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那就是我想要得一個愛人。
第三句︰你又能放棄什麼?「我能放棄什麼?」我能放棄什麼,這不是跟前面的重復了嗎,我想要得到什麼,但我又必須了放棄什麼,不放棄就得不到想要的,那我到底能放棄什麼,我好像是什麼都不能放棄。
三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不停地回轉,我有什麼,我想要什麼,我可以放棄什麼。這一輪回下來,我什麼都沒有,可想要的卻想要得到,同時我也不想放棄,唉,太一祖給我的問題太深,我無法參透。
我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起身往前面的小河走去,那是我每次都會來的,也許用河水洗洗就能讓自已更加清醒,太一祖給我的三個問題,一定是在提示什麼,也肯定與我來此的目點有關,但我要如何才能參透其中的奧妙。
我一蹦一跳地來到小河邊,挑了塊石頭坐下,對著水里的自已一頓猛看,自已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大美人,為什麼在他的眼中,我就成了空氣,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本來我是一個很活波的人,在妖界,無憂無慮的過日子,卻沒想到遇到了他,我的一卻都將改變,對于未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想要等到他。
「你在想師傅給你的三個問題。」就在我沉思在對金童的思念中時,小童來到我的身邊,與我一起坐在石塊上,看著水中我的倒影。
「你怎麼知道。」對于他會突然來找我,並且搭話,很是出奇,這麼多年來,他從沒有單獨與我說過其它的話。
「我剛來時听到你一直在念,我有什麼,我要什麼,我能放棄什麼。」
「是啊,我一直無法參透這三句話其中的奧妙。」我兩手托腮,看著水中並排的我們,他長的很清秀,跟金童差不多,但是我的心里已經有了金童,沒辦法裝下他,如果他以前會主動跟我講話,也許又會有其它的發展,可他以前一直把自已擺得高高在上,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人,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他當普通人來對待。
「你可以試著從自身出發,不要把問題想得太復雜,就能從中得到啟發。」他還是看著水中的倒影,眼神動也不動,但我還是捕捉到他的眼神往水中的我直看,只是對于他的這種作,我無示罷了。
「我想不出來。」又想了會,還是無法參透,看來太一祖的玄機太深,我的能力還不夠。
「唉。」他輕輕地在我的邊上嘆了口氣,我轉頭看向他,他還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你知道,對吧,那你能幫我一下嗎?」。遠水救不了近火,既然眼前人好像明白的樣子,那就假借他的口來用一下也不為過。
他終于轉頭看向了我,盯著我的雙眼,我發現他有一雙與金童一樣,平靜又好看的眼楮,但他的眉眼間比金童多了一份憂郁。
「「一個人一定要想清三個問題,第一你有什麼,第二你要什麼,第三你能放棄什麼。」對于多數人而言︰有什麼,很容易評價自己的現狀;要什麼,內心也有明確的想法;最難的是,不知道或不敢放棄什麼——這點恰能決定你想要的東西能否真正實現,沒有人可以不放棄就得到一切。」
「不放棄就不可能得到一卻?」我盯著他看,他說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如果我要與金童在一起,就必須要放棄一些我原有的東西嗎?
「是的,想要得到的同時,必須要放棄一些外在的東西,不然到頭來只會兩頭空。」他又轉過了頭去,平靜地與我坐在這里,听著河水的聲音,他靜得就好像剛才只是一陣風飄過帶來他的話,他太靜了,靜得我都可以當他不存在。
「柳絮,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不知道我倆就這樣坐了多久,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我驚呀的話來。
「啊,哦,可以呀。」我有點後知後覺地說道,並疑惑地望著他的側面,他今天很反常,反常到有點不尋常,他主動跟我說話,還主動叫我的名字,這太不尋常了。
「那你繼續吧,我先回去了。」他轉過身看向我,我回于他一個笑容。
「好的,謝謝你。」不管怎麼說,我還是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我還是要謝謝他,他能主動來找我說話,真的很謝謝他。
「不客氣,舉手之勞,那我先走了,我叫祁禮。」說完他沒有多做停留,起身往洞府的方向走去。
我沒有挽留他,看著他的離去,對于他會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有點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