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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個祁禮走後,我並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受到一點的影響,相反的,我反而更加想起金童,看著小河中的水,水面慢慢地呈現出金童模樣,他正站在水中對著我含情脈脈地微笑,我情不自禁地笑了︰「金童,你也想我對吧。」
他還是站在水中,微笑著看我,我知道這只是我的幻想,但只要能看到金童的模樣,不管是真實還是假像,我都很滿足。
就這樣,我與金童的影像在河邊足足對看了三天,在三天之後,我實在支持不下去了,倒在地上,看著藍藍的天空,覺得金童無處不在,只要我一睜開眼楮,我就能看見他,閉上眼楮,腦海中能勾畫出他的每一個細節,他已根深在我的腦海中,已與我點點相連。
「金童,我會想到辦法來找你的。」
從地上坐起來,再看了眼急流而下的河水,他已不在那里,就好像他從我的眼前消失一樣,我轉過身,往洞府走去,我出來了三天,也不知道太一祖會不會答應我了。
「郎里個,我來了,里個。」我手甩著從地上采來的小草,一甩一甩的往洞府走,站在上面的鯤鵬妖師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我,都懶得理我了,把頭抬得老高的,兩個眼楮都翹到天上去了。
「啊,妖師呀,你站這麼高,又把眼楮翹這麼高,小心眼楮變形哦。」
妖師繼續抬頭看天空,理都不理我,當我是隱形的,我知道,他不就是怕被我問有關于曦和老祖宗的事嗎,用得著這樣嗎,真是的。
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一個人興沖沖地往里走去,途中見到祁禮童兒,我對他微微一笑,就經過他的身邊,往里直走。
就在我快離開他的身邊之時,他伸手拉住了我,我轉頭看向他,他只是看了看我,同樣沒有說話,繼而把拉著我的手放掉,打開修練室就讓我進去了,他這人有點讓人看不明白,既然看不明白,我就不看,反正他又不是我要的人。
「太一祖。」我走到里面,找了個蒲團坐下,對著上座的人磕起了頭。
「絮兒,想清楚了嗎?」。
「太一祖。」
「先回答我那三個問題。」
「對于多數人而言︰有什麼,很容易評價自己的現狀;要什麼,內心也有明確的想法;最難的是,不知道或不敢放棄什麼——這點恰能決定你想要的東西能否真正實現,沒有人可以不放棄就得到一切。」
我本來是想說我還沒有想明白,但轉念一想,我還是把祁禮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給了他听,我本以為他听完後會大贊我一聲,可是他卻是沉默地在那坐著不動。
「太一祖?」
「絮兒,這是你想到的嗎?」。東皇太一轉過身來兩眼慈祥地望著我。
「我,我,不是我。」唉,想說是我想出來的,但最後還是撓不過良心,最後的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承認不是我。
「嘻,絮兒,其實我在听到你說出來時就知道這不是你想到的。」東皇太一笑嘻嘻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我。
「太一祖,你太壞了,你都知道了還問我,這不是讓絮兒難堪嗎?」。
「丫頭,看來我的童兒對你不錯。」東皇一打趣我。
「太一祖,你就別給我開玩笑了,你就實話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去南海。」老是在繞圈圈,我都頭暈了。
「唉,你當真要去。」
「嗯」
「你真的認為他就是你想要得到的?」
「是的。」我很肯定地回答到。
「我給你的三個問題,其它就是告訴你,你如果要去找他,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與他是不會有結果的,到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東皇太一收起嘻笑的面孔,認真的看著我。
「為什麼?」
「丫頭,你是妖,他是仙,你們是不同的族類,你們的結合,不管是在哪邊,生存下來注定都是異類,兩邊都無法容下你們,你可要想清楚了。」
「可以前我們也是屬于神類呀。」
「就算是以往,我們也是有分的,並不是所有的都可以在一起,不然天庭不都亂套了。」
「難道就沒有它法了嗎?」。我不死心,我唯一有感覺的男人,卻不能讓我們在一起,我不甘心。
「除非你修練成仙,但那要等多少年呀,你認為你們的情能等待這麼多年嗎?」。
「還有其它的路嗎?」。不能等,再等下去,金童就與玉女結合了,那我修成仙有屁用呀。
「最主要的是,金童他對你有意嗎?」。
「沒有,他還說不會喜歡我。」我有點沮喪的低著頭說道。
「這樣就麻煩了。」
「為什麼?」
「一個男人心里沒有你,你追著去找他,那不是自尋煩惱嗎?」。
「有什麼辦法,他是我第一個有感覺的人。」
「感覺不是重要的。」
「那什麼才是重要?」母後說,一個女人最主要的是找到一個自已有感覺的人,那樣生活在一起才會幸福,可太一祖又說感覺不是重要的,那什麼才是重要的。
「是心。」
「心?」我疑惑地望著他,心很重要嗎,有感覺不就有了心嗎,為何這兩個還要分開呢?
「只要對方心里有你,你心里有對方,心心相印,只有這樣你們的生活才會過得快樂,如果對方心里沒有你,就算你對對方再有感覺,你們在一起也是途然。」
「太一祖。」難道我喜歡金童錯了嗎?听見我的叫喚,東皇太一望著我。
「我不試試不甘心。」
試都沒試過,就要我放棄,那是不可能,我堅定地望著東皇太一。
「好吧,我可以送你去,但是你到達那邊後,一卻都要小心,南海可是佛門之地,不可亂來,更加不可鬧事。」見我如此,太一祖萬分無奈。
「是,謝謝太一祖。」听到他可以送我過去,我高興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去把童兒叫來,我有話與他講。」
「是」哈,東皇太一要送我去南海,我高興地直蹦直蹦,一路蹦到祁禮童子跟前。
「那個,額,祁禮,太一祖叫你去。」面向他,看著與金童一樣的眼楮,我有那麼一下的呆鄂。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往修練室內走去,走到室內,向著東皇太一跪下︰「師傅,您喚童兒。」
「童兒,你跟隨為師也有些時日了,這次為師交待你辦一件事。」
「是,請師傅明示。」祁禮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對著東皇太一。
「絮兒要去南海一趟,為師怕她年幼,在南海做出什麼過錯來,你跟隨去,也好有個照應。」
「童兒離開,誰來照顧師傅的起居。」祁禮听聞師傅要他與我一同離去,就抬頭擔憂地望著東皇太一,沒想到他對于東皇太一是這麼的掛心。
「為師這麼多年了,都沒離開過這間修練室,你就放心地去吧,還有鯤鵬聖師在呢?」
「是,童兒鈞听師命。」
「絮兒貴為妖界公主,你要保護好她,不要讓她有事。」東皇太一看了看我,又繼續對著跪在地上的祁禮說道。
他說話很祥和,但卻在祥中無意識地透出一股命令。
「是,童兒誓死保護。」祁禮說得很認真,並把左手放在右心房,就像敢死隊去執行任務一樣的宣著誓,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如果我不認識他,都會以為他是我們妖界的敢死護衛隊呢。
「好,絮兒,我讓童兒跟隨你的左右,他比你年長,可以照顧著你,同時也能護你周全,你要記得,在南海不同于妖界,你不可胡來,一卻要听你祁禮哥哥的。」
「哦。」听著東皇太一的安排,我有點不高興,我去找心上人,你叫個人陪我干嗎,還要我听他的話,可能嗎,我連哥哥姐姐的話都不听,會听他的才怪,但我可不敢說出口,只好口頭上乖乖地應著。
「好,童兒,絮兒,你們四手相握,閉上雙眼,我送你們到南海去,千萬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不可在南海生事,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們,明白了嗎?」。可能又想起了什麼,太一祖在最後一刻叮囑道。
「嗯。」我與祁禮雙雙重重地點頭,我點頭是應付,他點頭是承諾。
在我們閉上雙眼後,又听到他的輕語︰「絮兒,其實你要找的人就在你的身邊,但如果你必經此事,那也罷,就去歷練一下吧。童兒,你的情已出現,就看你自已如何去把握了,為師所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你們好好地去感受吧,你們只有雙雙發現了彼止的愛,你們才能重返妖界,去吧。」
接著就感覺一陣風向我吹來,一陣很柔和的風,把我們吹了起來,祁禮死死地抓著我的手不放,我也不知道自已身在何方,也不敢貌然放手,只好與他四手相握,飄在空中往南海移動。
東皇太一在送走他們倆後,對著消失在眼前的兩個,喃喃地輕語,似說給他自已听,又似說給那兩人听,但不管如何,柳絮與祁禮還是到了南海。
他們倆個的到來,導致金童玉女被罰下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