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禁 流年吻了罪 強迫高潮

作者 ︰ 姜遲

這麼心猿意馬了之後,盡管容陵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他還是覺得很羞愧,所以想著轉移注意力的把洛湛嘴巴里面的汽車香水拿了出來,狀似不經意的說︰「你剛剛說什麼?」

當然,其實他在心里面已經做好了容陵絕對不會說出什麼好話的準備,果然,容陵歪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下顎和嘴巴,然後說︰「你不覺得你把香水這樣的東西放錯地方了嗎?」。

洛湛皺眉想了一會兒,雖然不解,卻還是不善道︰「放在你嘴巴里確實是糟蹋了它。」

容陵倒沒有反駁,依舊笑容可掬,就是有點兒不懷好意的往他的看過去。

洛湛被人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怒火中燒,終于弄懂了他的陰險用意,不由得後悔應該直接讓他把那個香水跟吞下去的,虧得自己還覺得那個香水畢竟算是工業用品,害怕他大少爺喝到了會不舒服什麼的。

「喂,親我一下吧。」容陵牢牢的鎖住他的眼光,半是戲謔,半認真的說,彎彎的嘴角和彎彎的眼楮,讓他看起來極其具有一種蠱惑性。

洛湛瞪了他一眼,從他的身上起來,用鑰匙開了門。

容陵跟著起來,把他壓在門邊上,一條腿半折起來,跪在高高的車子上,一直腳承擔著幾乎是兩個人的重量,卻有一種不真實的踩在地面上。

他從後面抱住洛湛,然後輕輕蹭了蹭洛湛的頸子,看見那個明顯的短期不會消掉的吻痕,伸出舌頭來舌忝了舌忝,然後自作多情的說︰「消掉了再找我補一個吧。」

洛湛的手肘猛的向背後一用力,擊打在容陵的月復部以上,算是對他出言不遜的警告。

容陵居然變本加厲的舌忝了舌忝他的耳郭,然後咬住了他的耳朵,呢喃道︰「不要動喔,不然就把你的耳朵咬下來。」

洛湛早已經知道容陵縴細而溫柔的表面下是一顆近乎瘋狂的心。他完全不會懷疑容陵會一口把自己給咬成個半耳人。于是不悅卻無可奈何的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容陵蹭在他的身後,帶著一種祈求和美好的憧憬道︰「我們重新開始吧。」

洛湛冷笑了一聲︰「重新開始?請容許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

容陵的頭輕輕的耷拉在他的後背上面,語氣顯得有一點傷感似的,「就回到我們是好朋友的時候,好不好?」

在以前的每一次,只要容陵裝出這樣可憐又無助的樣子來,洛湛基本就無法對他說NO。可能是因為自己有兄弟姐妹的原因,洛湛的心思要比容陵柔軟很多,在容陵一味幾乎無原則遷就洛湛的同時,洛湛也是盡可能的把容陵的事情打理好,當然,是在姚絳出現之前。

于是洛湛微微的彎起唇角道︰「好啊。」

容陵的眼楮一亮,就好像有一些星光散落在他的眼楮里,讓他的驚喜看起來值得全世界來分享和祝福一樣。

但是,洛湛的身子還是那麼的僵硬,甚至,故意挺直了自己的背部,然後不急不慢的加了一句,「如果,你能讓姚絳活過來的話。」

他相信自己已經足夠的寬宏大量。只要活過來,所有的傷害都是可以補救的。但是,倘若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你說,我們怎麼能夠回到當初的純白?

說完以後,洛湛慢慢的抽回自己被折著有點兒麻木的腿,踢踏了兩下,然後慢慢的向自己的公寓走過去。

容陵也是半跪著,可惜的是前面的車門開著,溫熱的軀體已經沒有了,一下子顯得有點清冷。

他慢慢的抬起頭來,狹長的隱隱泛著綠色的眸子,這會兒淺淺的透著一種又傷感又寂寞的樣子。

容陵的眼尾上挑,臉頰細長,額骨卻不會特別的高,看起來更加像是一張少女的面容。

听人說,最美麗的模樣,某過于少女的臉加上少年的身體了。

可惜的是,現在這個美麗的人,卻顯得有些絕望,他望著洛湛離開的方向,難過的笑了。

也許,是真的做錯了吧。可是,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會繼續錯吧。他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走了出來。

房子里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一路走進去,就能聞得到空氣里散發的那種因為沒有人生活而彌漫和肆虐看起來是灰塵的微生物。然後是那種撲面而來的干燥,卻讓人窒息的味道。跟腐朽差不多的感覺。

陽光無意識的照射進來,然後在房間里慢慢的折射晃蕩。

洛湛的步伐反而放慢了,推開房門的時候甚至無意識的屏息了,然而所有的僥幸卻在看見空蕩蕩一塵不染的床鋪的時候落空了。

他立刻暴怒起來。他知道,這種人為強迫式的憤怒也許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驚慌失措。

就像當初一樣,突然之間看不見姚絳了。

因為自己的疏忽。

于是,不能原諒。

他呆呆的站著,然後模出褲子口袋里面的手機,撥通以後就狂風暴雨一般道︰「我說,不是叫你們把人給我帶回來的嗎?」。

簡寧頓了頓,才困難的開口道︰「四少。」

洛湛冷哼了一聲,「人呢?」

簡寧無奈的望天,卻還是必須要湊近台風中心道︰「您說的是誰?」

洛湛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直接把人交托給簡寧的,于是態度稍微和緩了一點,卻仍舊顯得很僵硬道︰「我說,昨天帶去後山找人的那批侍衛,你都能找到吧?」

簡寧微微頷首笑道︰「四少要找左砂。我已經親自將他送回你的公寓了。」

簡寧做事向來細致又周到,既然他說了送回來,必然是穩妥的照料好,為什麼會居然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對了,不是交代找藍調來看一下嗎?」。洛湛不放心的繼續問道。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過頭,當然是容陵。

容陵其實看起來有一點點狼狽,被洛湛打了幾拳可不是做樣子的。臉上也掛了彩,下巴顯得有點腫起來的樣子。

他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洛湛順著望過去,終于在地面上看見了極其不明顯的血跡。血跡在這間門口停頓了一下,卻一個轉折,往地下室的方向走過去。

洛湛心里一陣咯 。

容陵試探的看了看他。

簡寧的聲音還是有條不紊道︰「藍醫生表示很忙,沒有時間過來,所以我照著他的吩咐給左砂把月兌臼的手接回去,順便給她喝了退燒藥。」

這是洛湛已經走到了放映室門口。

選擇這一間房間,其實有很大理由就是為了這個地下室。按理說,當然是三樓四樓最為理想,可是姚絳偏偏要一個畫室,一個人胡天瞎地的畫起來就弄的好多地方都是顏料,尤其,還會蹭到他的身上,于是,干脆就選擇了這個一樓,哦,對了,因為一樓不僅僅送地下室,還會送一個很小很小的花園,所以他跟姚絳秉著各種不同的心思選擇了它。而現在,這個地下室有了自己更好的使命。它完全變成了一個放映室。簾幕遮蔽的十分嚴密。如果不開燈,里面黑壓壓的比深夜更加恐怖。

洛湛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容陵,然後仿佛是譏笑一樣的說道︰「里面是姚絳,你要進去看看她嗎?」。

容陵面上一僵。

洛湛笑意更深,卻遠遠到達不了眼底,好像不在意的說道︰「呵呵,你敢去嗎?」。

容陵沒有跟他爭執,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洛湛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突如其來的陽光,讓這個房間一下子活躍了起來。房間里面的所有微塵都迅速的跳躍飛舞起來,連帶的顯得屏幕上安靜的定格畫面都生動起來。

洛湛的目光照例被鎖定在姚絳的面容上移動不開。

容陵微微的低著眉宇,緩慢卻很目標明確的走到了左砂的面前。

左砂蜷縮在那個破舊的沙發上。沙發上面還沾染著幾種似乎是黃色橙色之類的顏料。眼角殘留著擦不干的眼淚。沒有人知道她是為什麼而哭。

容陵站在沙發的後面,低著頭看她,一下子把她跟外面都阻隔起來,雖然還是有微弱的光線,卻總歸給人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姚絳的身子被人折成了一個類似于青蛙的難堪的姿勢,頭發也散亂著,衣服更是亂七八糟,可謂是衣不蔽體。這一卷帶子,洛湛已經看過無數次。每一個鏡頭都在他的腦海里面揮之不去。

初初看的時候還每晚都做惡夢。姚絳永遠那麼望著他,似乎在笑。嗓子已經啞掉了,沙沙的說著,「洛湛,救我。」

後來漸漸的有點麻木了。但是還是會忍不住的有欲@望。大概是出于對她最虔誠的懺悔和內疚,于是在私心里面,勉強自己一樣的要永遠的喜歡她。所以,看見她的時候,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會產生一種疼痛到極點的快感。

于是,一邊仇恨容陵,一邊思念她,一邊會無法遏制的勃@起。高@潮來臨的時候有的時候大腦會一片空白,腦子里嗡嗡的卻什麼都沒有,或者只能看見她那倔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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