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禁 流年吻了罪 卓靳失蹤

作者 ︰ 姜遲

洛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別過眼神道︰「我也是。」

容陵依然在笑,有些寥落的樣子,然後扯開話題道︰「我覺得他們家披薩的味道好像沒有原來那麼好了。」

洛湛淡淡道︰「他們家換了廚師了。」

容陵扯眉道︰「是麼。」

洛湛很肯定的說︰「我閑著無聊的時候去問過。」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微微笑著說︰「那個老板很驚訝,他說,沒幾個能嘗出味道變了的,當然,就算嘗出來也沒人會去店里問。因此,他給我辦了一個七折的卡。」

說著,對容陵得意的眨了一下眼楮。

容陵卻執著的問︰「什麼時候?」

洛湛愣了愣,然後淡淡道︰「我不記得了。」

藍調終于捧著自己膨脹的肚子滿足的唏噓道︰「可是這一家的粥味道還是一樣的好啊。」

洛湛和容陵扭頭看了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藍調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消食了半天然後才正經的說︰「你們剛剛說那個興奮劑什麼的,會跟你們有關系嗎?」。

容陵毫不在意的說︰「不一定。」

洛湛皺著眉道︰「那你有解藥嗎?」。

藍調哇哇的叫了起來,「喂,我這里不是什麼四川唐門,我不是在制毒啊。我怎麼都覺得興奮劑什麼的也就是情趣用品吧,你們會不會想的太多了?」

容陵微微眯縫著自己狹長的眉眼道︰「你說呢?」

藍調不甘心的瞥了他一眼,卻還是閉嘴了。

容陵把目光轉回看著洛湛,顯得極其專注的問道︰「你覺得呢?」

洛湛笑的有點牽強道︰「我相信你。」

容陵卻似乎對這很受用,默默的發了一會兒呆才微微的笑了笑,說︰「謝謝。」

不甘心被兩個人忽略的藍調立刻哇哇的叫了起來︰「對了,我听說了一個很古怪的事情啊。」

兩個人對他夸大其詞,添油加醋,說是風就是雨,八卦等等的個性十分了解,所以對他的叫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漠不關心,但是又勉強假裝出十分做作的感興趣的樣子來。藍調立刻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于是不滿的叫囂道︰「我不說了我不說啦」

洛湛笑了笑,「不說拉倒。」

藍調瞪了他一眼,「你求我我也不說。」

洛湛很不給面子的說︰「我不求你。」

藍調不爽的望著他,然後自說自話似的,「就不告訴你是關于卓靳的。」

話音未落,只听見容陵淡淡的說︰「我求你。」

兩個人都愣住了,連洛湛都把所有的注意力從這個關于卓靳的秘密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說是求,但是很顯眼,容陵的姿態怎麼看都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樣子。語氣淡的听不出來這是一句陳述,還是一句命令,不過可以肯定是,絕對跟請求和哀求扯不上一點關系。

藍調摩拳擦掌的站了起來,嘿嘿的在容陵面前轉了一個圈,然後獅子大開口的時候︰「那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容陵眼楮都沒有眨一下,就異常淡定從容的說︰「好。」

藍調被震驚了,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還,沒有說,說我要你干什麼啊。」

容陵微微的抬起了唇角,冷若冰霜的臉上似乎還沾染著淺淡而不屑的笑意道︰「難不成是干@你嗎?」。

不僅藍調風中凌亂了,洛湛更是瞬間石化了。藍調指著容陵的手指顫抖的像是風中的落葉,更加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你,你無恥」

洛湛在心里狠狠的點點頭,然後無比的贊同道︰「對。」

容陵看他們倆的表情,似乎覺得很滿意,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他個子不算很高,但是骨架很縴細,站起來的時候就顯得很頎長,模樣很清雋。現在他突然的站起來,一下子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藍調和洛湛都有一點不由自主的防備的看著他。

于是,容陵非常壞心的朝他們倆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將唇角的弧度拉大。然後滿意的看著洛湛和藍調朝身後的沙發無意識的擠壓過去。

然後,容陵把手越過他們的肩膀搭在沙發的後面。並且沒有忽略因為自己的靠近而讓洛湛下意識發出的顫抖。他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斜眼瞥了他一眼,洛湛的眼楮已經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落下半邊的陰影。他無可遏制的想到了在莫森公寓,然後強忍住自己想要模上他眼楮的手,改成拍了拍藍調的頭,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到底什麼事情說吧。」

藍調這才狐疑的看著他,吞咽了幾次口水,才壯膽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雖然說的話是胸有成竹,頗有大將之風,但是他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容陵。

容陵似乎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下,似乎想開個玩笑的說道︰「你是趙敏,我可不是張無忌啊。」

藍調的反應比較直接,他-撇撇嘴道︰「我才不是死GAY。」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在莫森公寓給洛湛醫治的時候,洛湛身上的那些情@色的吻痕,絕對是出自容陵之手吧?嗯,洛湛對姚絳一往情深,兩廂情願。那麼說,當初容陵對姚絳出手是為了得到洛湛?不不不,他一定只是按照那些下三濫的貴族對付高貴的騎士,采用的最卑劣的折辱手段而已。這不,他們現在不是還在一起嗎?額,難道,他們已經出櫃了?想到這里,他不寒而栗的搖了搖頭。自己腦子里百折千回的想啊想,把自己嚇的半死。

洛湛也有些擔憂的望著容陵,畢竟,他確實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家伙。莫森公寓里不愉快的記憶,自己還以為就要忘記了,畢竟,再怎麼樣憎恨容陵,如今居然也有一種淡化的跡象。很多時候想,語氣是恨他,不如是恨自己。

氣氛一下子過分的安靜下來,幽藍色的光暈旋轉著打在人的身手,讓容陵白皙的皮膚透出一種月牙白的光。他近乎壓迫的斜傾在藍調的上方,然後他慢慢的收回了手,狀似不經意的插回了口袋淡淡道︰「哦,我也不是。」

洛湛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容陵。容陵卻沒有看自己,反而慢慢的踱著步,思索著什麼似的,半晌才再次開口道︰「既然想不出來就先欠著,那麼,現在開始說卓靳的事情吧。」

藍調這才舒緩了心跳,傻呆呆道︰「哦,就是,就是,不是說卓靳被送到軍部秘密就醫了嗎?可是我听說,我听說,他,他根本沒有被送醫。」

越說越急促,幾乎要配上動作。

洛湛腦海里有些什麼慢慢的浮出水面被挑了起來,激動道︰「什麼?」

容陵斟酌著問︰「沒有送醫是什麼意思?卓靳不需要就醫,還是不治……」他後面的沒有說下去,可是卓靳的情況他們算是了解的。

好吧,不算輕微,但是也沒有嚴重到死亡的地步吧。除非,有人在給他緊急治療的時候動了手腳,當時卓靳是緊急留在洛家大宅救治的,嗯,請來的也算是心月復吧?怎麼會出事呢?當然,如果出事了,洛家也知道茲事體大,會隱瞞也是正常的。可是,卓靳畢竟是一個上將,這種事到底能瞞多久?難道不知道一旦到時候被揭開,他們反而更是萬劫不復嗎?

洛湛和容陵都陷入了沉默。

藍調微微的嘆了口氣,還不忘耍寶來活躍氣氛道︰「看吧,我就說這個秘密很秘密吧。」

容陵有些奇怪的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藍調的眼楮頓時瞪的很大,「喂,不是我做的啊我我我,我怎麼可能這樣做啊。」因為緊張,他的聲音陡然的拔高。

容陵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你,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告訴我們這個呢?」

藍調這才放下心來,「我是在做興奮劑什麼的時候听他們討論的啊,他們看我的格外專注估計以為我不能一心二用的听他們說話吧,那個時候我確實很困了,唔,我就听見他們說什麼已經得手了,肯定死定了,你說大家要多久才能發現卓靳已經死了之類的。」

洛湛猛的跳起來,眼楮因為激動幾乎要凸顯出來,他大喊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該死的,洛川他們一定都知道吧,所以才千方百計的阻止自己去見他,但是,又義無反顧的支持自己去找出傷害了卓靳的凶手。父親和母親都不在家里,一定是緊急去處理這件事情了吧,起碼要做一點的補救?可是誰說這不是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別人的陷阱里了呢?該死的,卓靳死了,為什麼?就為了栽贓給洛家?卓靳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卻連尸體都要被隱藏。這太不公平了。

容陵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洛湛,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富有權威︰「冷靜下來,洛湛,你听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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