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你的閃耀,可當你站在那里,以全新的姿態,我卻開始無措,怎樣才能和往常一樣?
清羽和環環一回到寢室,就開始大聲嚷嚷︰「我們竟然被炒魷魚了,生平第一份工作竟然就這樣結束了。」原來是清羽和環環的老板以她倆賣出去的女乃茶少為借口辭退了她們,並試圖以一頓飯來抵消兩人的工資,這引起了環環的極度憤怒,她自己倒沒什麼,就是怕清羽吃虧。
衣衣一听,立即跳到環環身邊,兩眼直視環環的眼楮,嚴肅的眼神嚇了環環一跳,「那是他們有眼不識金瓖玉,環環不干就不干,下午陪姐姐們一起去玩。至于什麼事,就讓清羽告訴你吧。」
看著衣衣把環環像木偶一樣推到自己的面前,清羽無奈地笑了笑,這樣看來,公開不公開情侶關系有什麼區別,反正都一樣吧。「下午我們學校的風采大賽就要開始了。」
「重點是我們學校的帥哥齊聚舞台,杜宇然也出席呢。當然也有夏天了,一定要去捧場的呢。」小柔迫不及待的向室友做起了宣傳。
「我听說還有音樂才女易飛兒也會參加呢,很值得期待呢。」
「是呀,她也算是我們學校的一大招牌呢,是學校的文藝部長,鋼琴據說一流。」
點點細細碎碎的燈光打在台上那個彈鋼琴的女子之上,是巴達爾切斯卡的名曲《少女的祈禱》,悠悠的琴聲,柔柔的如同月光打進人最深的心底,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蕩漾開來,靈活的手指輕輕壓在黑白琴鍵上,那樣的專注,白色的衣裙,高高束起的長發,那瀲灩的雙眸,訴說著怎樣的情思
不得不說,一首簡單的曲子在她的手中確實有了它原本擁有的魅力,她很棒,並且應該擁有自己的故事,因為她的眼楮里有細碎的東西浮現,是清羽的心一點點的疼痛,細細密密的
當燈光變得絢麗,台下的觀眾瘋狂的呼喊,清羽知道自己的那個他出場了,手里拿著一把吉他,幾縷斜斜的劉海事眼楮變得深邃而邪魅,像一只妖精,而不再是自己面前的那個陽光通透的男孩,黑色的衣服上綴有點點亮片,手上也帶有精致的指環,而項間的那一條銀色鏈子更是增加了魅惑人心的資本,那樣的恣肆,那樣的舞動,仿佛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
也許你天生應該屬于人群喧囂的地方,那樣的你是那樣的狂肆不羈,而我,卑微的我,是否夠得上你的手,清羽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可沸騰的人群早已沖開了她與杜宇然的距離,那只從台上伸下的手指只來得及觸踫到涼涼的手指,看著杜宇然,清羽只好微微笑,空著的手,只能握住了熱熱的空氣
清羽等著杜宇然在結束之後一起去玩,外面盡管只剩下了通紅的晚霞陪著昏昏的天空,可依舊很熱,來來回回沿著花壇的邊緣數著時間,他還沒有出來,人越來越少,她看著剛才彈鋼琴的易飛兒也走了出來,在經過她身旁時,停了下來,「你好,我們見過面的,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
清羽迷惑了,可看著那嘴角淡淡的笑容,她豁然明白,原來她是那天在新生晚會上迎賓的女生,那樣的笑容,怎不讓人印象深刻,隨即點點頭。
「你還記得,在迎新生晚會時,我代替學姐迎賓,看見你時,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沒想到,你也注意到我了,真好,我是易飛兒。」易飛兒友好地伸出了手。
「易清羽。」清羽握住了她的手。
「清羽,我朋友讓我去玩,你去嗎?」易飛兒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看他們出來了。」易飛兒指著剛出來的一群男生女生說道,看起來很有蓬勃的氣息,最後出來的是杜宇然,他還是穿著剛才在台上的衣服,那樣邪魅的氣息是清羽所不熟悉的。不過那清澈的眼神卻告訴他,他依舊是他,依舊溫暖她的男生。
「清羽一起去吧。」杜宇然看著站在易飛兒旁邊的清羽,非常高興,原本以為她已經走了,畢竟已經結束這麼長時間了。
「不用了,你們去吧,我今天還有一些別的事情。你們自己去玩吧」清羽看著那一群和自己很不一樣男女生,他們都洋溢著青春的笑容,可是她不適合那樣熱鬧的聚會,也不習慣。
「真可惜,那我們以後要聯絡呀。」易飛兒搶先一步答道,隨即拉著杜宇然往那一群人走去。
杜宇然本來還想對清羽說些話,可那邊的人早就開始叫他了,再加上易飛兒也拉著他,只好往那邊走去,回頭瞅了瞅清羽,清羽向他展顏一笑。
「你和清羽很熟嗎?」。易飛兒問杜宇然,眼楮里閃爍著期待的色彩。
「是呀,很熟很熟呢。」杜宇然笑著看向旁邊的小丫頭,從小的時候就認識飛兒了,兩家常有來往。
清羽看著他們走遠,那一雙背影那樣的相配,很刺眼呀,他們越來越小,直到縮成一個點,清羽才轉身離開,杜宇然,突然發先,了解你那麼少,原來自己做女朋友真的很不稱職,看著你在舞台上發光,那些旁邊女孩的尖叫聲,讓我自豪,卻又落寞,那麼多人喜歡你,我怎麼夠得著你的手。可是你還是不會放開我對吧,我會努力的適應不同的你,只要是你,我都會盡最大努力拉緊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