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覺著自己是一個白天鵝,可是即使自己是一個丑小鴨,自己也很快樂,沒有漂亮的白羽毛,可是也可以走著像白天哦一樣優雅的步伐,在漫漫的時光里孕育自己的花開,這是女孩子。
每一個男孩都應該有自己的戰場,並不需要多麼大,有多少的士兵,一個只需要自己一個人的戰場,在一個人的時光里可以為自己而戰斗。
所有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三個人,一個抽煙,一個面無表情,只有醫生一個人有些擔憂,想象醫生覺著自己還真是多余,主角都那麼淡定,自己一個做事後工作的,倒是一個勁地擔心。
童夜知道醫生此刻在想些什麼,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擔心的地步,腺癌最起碼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只是現在的一切還沒有必要全部告訴醫生,知道的越多對他並不是很好。
至于這一幫朋友,確實需要他們的幫助,但是有些問題還是只需要一個人就好了,童瞳的處境自己不用擔憂了,只是影子不會那麼輕易離開自己身邊,對于影子,自己不想要一輩子讓他只是看自己的身邊的世界。
至于那次變故之後的兄弟,問題早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有人暗中通風,這樣也好,比得上自己完全勝利好玩多了,童夜相信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及早地暴露問題,更是好。
童瞳終于知道原來自己的哥哥給自己安排的是那樣一條道路,他不得不說,自己的哥哥真的對自己很好,所以童瞳一直就是幸運的,沒有親人,但是擁有一個哥哥,讓童瞳深深地感謝上帝。
大個子看著童瞳,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看著小女孩憂傷的側臉,他希望她可以哭出來,可是沒有,只是眨眨眼楮,大個子知道她堅強,像他的哥哥,只是相比起來,她真的被保護的太好了。
「我不想出去了。」童瞳過了半天之後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她知道,當她可以出去的那一天,也就意味著自己哥哥的戰爭已經結束。
童瞳其實一直不想要承認自己的哥哥的已經如此之大,可是現在他承認,她不確定在自己在這樣做的理由中佔了幾分的重要性,即使只是千分之一,自己也會介意。
「大個子,你知道我哥哥是什麼樣子的人?」
大個子不知道怎樣回答,這個女孩的問題有些讓他想不通,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所以只好選擇忽視。
「我哥哥是一個在自己的戰場上迷失的人。」童瞳,知道,開始的時候哥哥和她一樣只是想要一個糖果而已,而現在哥哥的心在某方面已經起了變化,他想要更大的戰場,而這一切也代表著更大的危險。
「哥哥,你想要退出嗎?」。
「童瞳乖,好好睡吧。」
每一次哥哥都是這樣子回答,她希望他退出,她有時候也想,為什麼當初就是回去了呢,如果哥哥沒有回去,那麼他們會不會就那樣餓死在街頭,那樣生活能比現在好到哪里呢?
如若命運足夠寬容,是不是只要他們熬過了那一段艱難的時光,就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大個子,你……」想要問什麼,突然又問不出口了,這些話,其實早就已經沒有意義了不是,只是還是奢望著出現假如的那一種狀況。
還是有海風呢,還真是奇怪,為什麼許多人都是喜歡海水呢,海水的味道和自己的眼楮中的是一個味道呢,只是海水的味道好多人可以嘗到,而這個卻不一樣,只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呢?
大個子想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壞,童夜確實有實力,只是就現在的局勢看,童夜的現狀並不是很好,小姐還在這個島上,而他一定會很快采取行動,而現在還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只能說明行動推遲,或者行動失敗。
看看那個還是盯著礁石的女孩子,大個子搖搖頭,自己本來就沒有被賦予這種權利,不過這里最後的期限是三年,如果提前的話一定會有人來通知,自己所做的僅僅只是在這一段時間內保護他她而已。
這個季節,不同的人總是忙忙碌碌,有歡聚,有離別,有微笑,有淚水,還有釋然,因為有的人已經懂得了放下,開始重新祈禱,遇到新的故事。
杜宇然沒有想到自己再一次回來的時候真的沒有見到歐夏,當自己不經意間問媽**時候,才知道她這一次真的走了,杜宇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是什麼表情,但是知道終于沒、不用看見她了。
可是回到房間之後自己卻並沒有睡著,原來自己在國外的時候,第一次知道那種自己一開口,就不被人理解,只有想盡辦法才能找到那些陌生的詞語來代替。
那個英語不好的小丫頭到底是怎樣在那麼短的幾年之內就完成她的學業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從來就不喜歡花費很長的時間去學習,從來就不喜歡那些枯燥的講義,還有不得不要學習的英語。
杜宇然翻翻身,還是睡不著,想她干什麼,反正已經過去了不是嗎?清羽,那個女孩子,自己和她在一起確實挺愉快的,但是現在想起來,那些過往就像是泛黃了樹葉一樣,不知道經歷了多久了,只是還是會有淡淡的味道在里面。
清羽更像是一個創可貼,能夠讓人感到暖暖的,很舒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負擔,全身心都可以放松,她是一個很真誠的女孩,只是她不是自己的旋律,他們自從分開就無法踏出和諧的節拍,這也許是一種必然,但是現在的自己並不傷心不是嗎?
歐夏確實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父親那里,她也向杜媽媽打個招呼,杜媽媽也告訴她杜宇然會什麼時候回來,只是自己不想等了,還有很多的人等著他呢,所以她還是在杜宇然回來之前離開。
飛機會帶出長長的尾巴,是為了讓地上的人看見那條長長的什麼,是地上的長長的牽引,還是放飛時候那自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