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因該迷宮又進入了另一隊玩家,與設定產生沖突,兩支隊伍將被強制傳送到競技模式中,爭奪隊長旗,考慮到級別差距,有可能給級別低的玩家帶來不公平的競爭,故而,所有玩家的攻擊在該模式中同一綁定傷害與防御,死亡十五秒原地復活,無死亡懲罰。條件︰首先搶到對方旗幟的隊員將獲得優先迷宮權,競技模式開啟…
隨著這突如其來的系統提示音,眾人眼前一花,原本早是上路的他們被生生劫出了該迷宮的進度,直接給傳到了一鳥語花香,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中,那綠油油的高桿青草泛著春那濃郁的氣息,隨風搖擺。
最無語的是,大喜除了跟寶寶擠一塊,那高過了頭頂的綠草林生生將她與隊友隔開,誰也看不見誰,若不是小地圖上能看到隊友顯示的綠點,她還當真以為這一片除了風聲便什麼都沒有的安靜,是‘待機模式’呢。逆行都注意,隊長旗子不大,連旗桿在內,巴掌大小(顏色不確定,我們這邊的是紅色),上面寫著隊長旗三個字。可以取下,可以塞在裝備(衣服)里,無法放入儲物手鐲。你們只需要找到對方的隊員,挨個搜身,找到旗子就能出競技模式。
大喜還沒在隊伍中應,忽地一支箭矢啾地從她耳邊呼嘯而過,從她身後射出的。
也就是說她身後有另一支隊伍的成員
那人顯然是射箭探路,卻是等同于暴露了自己的方位,不是個明智之舉。
風莎莎著長過人頭頂的綠草,莎莎一片完全掩蓋了大喜那賊精精的踮著腳得腳步聲。
她刻意的繞了半個圈,低身在草叢里緩緩前進,格外注意自己是否制造出了聲響,畢竟她並不確定在那射箭人的身邊,是否存在其隊友,故而格外警惕。
越發近了,又一道箭矢險些穿過草干時射中大喜,幸得她反應快,閃躲恰好,更加確定了那人的方位,慢慢逼近。
待看見這人時,先是瞧見了朝天的一只鞋版心,那弓箭手背對著她,剛剛爬下,將弓箭往身後一搭準備匍匐前進。
早先他不止朝著大喜原先的方向射箭,事實上他射一箭換個方向,是故意在吸引敵對隊員,還是想借著亂箭之勢從而探人,暫且不提。
只說他忽地,他一個激靈,大喜偷笑,上當了。
這弓箭手從匍匐狀態解月兌,拉起弓箭,半蹲瞄準向了一個方向,那方正好有簇簇的快步穿梭在草坪的聲音。
是個敬業的孩子,且瞧他瞄準了目標的架勢,還不急于先射箭,似乎要百分百把握再射箭似地,靜若處子。
大喜可不管他敬業不敬業,踮著腳尖朝著他身後靠近,而對方忙于高度集中在那生動中,于她的靠近一點都沒有察覺,繼續動也不動地盯著那方越發緩慢下來的穿梭,那弓弦拉到了頂峰,眼見準備松手放箭。
大喜露出一絲竊笑,手里掄著的玄雷劍還沒出鞘就已經高高舉起,猛地朝著那人揮下,在他脖頸上狠狠一砸,雖說揮下之時弓箭手終于察覺,但一切已經太晚,迎接他的是被那劍柄狠狠的一擊,敲暈。
真暈了
大喜有些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她原本是想,既然這游戲可以無限復活,那麼一旦她在背後捅了這人一劍,那麼她的方位必然暴露,隨著這人復活時限制狀態中在自己所在的隊伍頻道里提及過後,對于大喜而言,指不定是個麻煩。
卻沒想到,方才的靈機一動,確實有料,讓寶寶去吸引某人的注意力,自己在背後搞‘偷襲’,一開始她還想過,如果該強制平衡競技模式不可以將人打暈,那麼她會毫不猶豫在這人拉弦之前,補上幾劍,在白光之前搜身一畢連忙撤退。
但顯然,這麼做是可以的,趁著這人昏迷,大喜快速的在他身上搜了搜,沒有。
于是召喚了寶寶,準備瞄準下一個倒霉鬼,那位率先弓箭手一步把她寶寶給秒殺的隊員。
讓寶寶待命,她小心翼翼的趁著風勢,繞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也沒急著指揮寶寶上,先讓寶寶隨便‘走幾步’。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心得,算是一回生二回熟,眼見快饒過去的大喜忽然腳步一怔,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原來她險些與她組的另兩位成員撞在一起,幸虧人品好,兩人忙著在隊聊里交談,邊走邊說,大喜才沒被察覺。
兩人說的正激烈,雖然對于大喜而言是無聲的,但方才看見兩人的表情與眼神不難猜出兩人討論的很激烈。
也就是這時,那兩人神一緊,下意識的戒備起來,不遠處傳來的快速奔跑穿梭在草坪里的動靜,因隊友之間可以看點,故而他們知道那移動的不是隊友,那還能是什麼?
敵人唄。
警惕非常。
但兩人同樣犯了個致命的錯誤,與那位弓箭手一般,錯在不該如此專注,專注到了沒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
一笑。
倆連擊
「咚~咚」倆悶沉的聲音,一個倒下,一個捂著脖頸回眸一咬牙,舉起武器便要來敲。
被大喜又補了一橫劈,狠狠的敲暈。
搜身…
據說隊長是一美女︰
「太陰了」被傳送出劇情的幾人昏迷的也隨著離開劇情而醒來,當然沒那麼規整,有醒的早的,也有醒得晚的。
有人罵了一句︰「別讓我知道是誰在後面偷襲,見一次P一次。」
弓箭手無奈得揉著後頸,他是唯一一個瞧見偷襲者廬山真面目的人,所以,此時他罵不出口,實在是做不到去責備一水靈靈的妹子,算了,自認倒霉吧。
弓箭手扶起隊長︰「隊長,你沒事吧?」
隊長是一騎士,若說是蠻力什麼的,也是她首當其沖,可卻在那萬惡的競技模式中暈菜了,心中實在不痛快︰「沒事。」
頂著大熱大熱的太陽︰
將頭盔摘下,往儲物手鐲里一扔,盔甲卸下,儲物手鐲扔,卸了甲,胡亂的扯了扯衣領,似乎嫌這衣服不夠凌亂,使勁扯了扯,然後再一陣後氣的使勁揉了揉長發。
揉畢,咬牙︰「太陰了,還可以打暈人。」
此時的美女隊長,咋眼這麼一看,活月兌月兌一‘丐幫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