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沫沫慌慌張張的更晚了~~剛整理完資料準備(∼o∼)~zZ才發現~~OMG~~立刻補上~~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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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有什麼意思,玄里玄乎的東西她一向都不感興趣,既沒這個心,還是別去了,昨夜不過是隔得遠遠的,看完了漫天繽紛的禮花爆竹就回來了,想來這里的人倒是虔誠的很,到最後,那麼絢爛的夜景,連聲喝彩都沒有,整個兒就一靜典,要真去了,非把她給悶死。
那傻瓜丫頭還一直嚷嚷著這樣看不過癮,卻一听說有皇子在場,還真不敢妄動了,奈何她再三強調自己技術過硬,能夠以真亂假,她也是杵在後邊紋絲不動,只等溜之大吉。
瀟瀟見她再提起易容術,某人也不巴巴的說著好話央著自己傳她了,便以為她是失望中的絕望,絕望中還存著點小希望。
其實,教她也沒什麼不可,反正,這東西,還得自己琢磨,又堵了她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瀟瀟便拿起妝盒準備去收徒弟了。
忽的拉開門,就見一個少年愣愣的立在那里,正擋在門口,十六七歲的模樣,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他是誰,卻看易風也在,心知該是熟人了。
瀟瀟禮貌的朝他笑了笑,但見此人微皺著眉,似乎想說什麼,終是半個字都沒吐出來,易風見他一臉糾結,替他開了口,「瀟瀟,他是,」
「小乞丐?你怎麼來了?」祁游樂本是要逮易風的,適時的瞄了眼窗外,好家伙,今天居然來了兩個,激動的小跑著來瞅瞅,不曾想過竟會是他。
孟柯可沒她那興奮勁兒,當下哀了一聲,徹底石化了。
「你們認識?」她倒是擺著一臉自豪樣兒大大氣氣的過來了,「他是我在路上撿的小跟班,呃,叫,叫什麼來著?」
某人心說你從來就不知道,也沒正常的叫過,總哎啊喂的,這種時候想起來,不是找麻煩麼?
孟柯不說話,也沒人替他,一個是知而不言,另一個是不知不道,瀟瀟只覺該回屋加件衣服,這感覺,有點,冷。
想來他一開始的定位就錯了,扮什麼不好,怎麼去混了乞丐,現在可好,還得裝孫子,真是遇人不熟,熟能無過,過,過,過得去就行,「我姓胡,單名一個孫字。」
猢猻?「猴子?」瀟瀟不由的月兌口而出,惹得一旁的祁游樂撲哧笑了出來,「嗯嗯,應該就這意思。」他那手腳麻利的,確實挺像。
听她這麼理解,他倒覺得舒服多了,面色態度急轉之快,只叫那帶路的旁人看的目瞪口呆,他恭敬的朝著某人急欲跪下,「小人不知姑娘乃千金之軀,金枝玉葉,以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公主您網開一面,」
「行了行了,我現在躲著這稱呼還來不及呢,」如今連這不識字的乞丐都知道了,圖文並茂的東西果然易于掃盲,祁游樂一邊擺手一邊無助的嘆。
「王爺,不知寧王與十四皇子?」
「已經無礙,有勞城主了,」他昨夜沒尋多遠,那二人已被他們攙著行到自己眼前,孟家的移形換影,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孟逍見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正眼都不瞧他,也悶著不做聲,不知他卻是在想著方才祁宇軒問他的話。
「王兄,你沒有中毒,是因為她的血吧?」那些人真是沖著他來的?在那樣的場合使毒,未免太沒有把握,而且,據碧痕所言,這毒香只有使人昏迷麻痹的效果,潛伏時間雖然長卻不會致人于死地,昨夜在周圍的人倒下之後,他沒受到任何攻擊,這,並不是她們一貫的作風。
這樣對他無害的行動,卻讓他擔心起來,若是瀟瀟昨晚在那里出現,毒物這東西卻是最容易分辨的,她的身份必會暴露,想來,她如今離他遠些,是不是對她更安全?
這毒,倒是還有一惑,「為何不見孟公子?」老者適意的捋了捋胡子,歉意道,「柯兒帶著碧痕姑娘趕制的解藥,一早出去了,此時怕是還在外面,」
哼,果然有精神,祁宇凡贊意的微微一笑,「新城主當真是體恤城中的百姓,但不知給自己留了一些沒有?」
「王爺?」
「昨夜在場之人都或多或少的吸了毒香,祭台之上供著那些香鼎,想是更嚴重的,為何您與孟公子卻是不受一點損害,能夠行動如常,本王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如此明顯也就算了,能夠準確快速的于千百人中尋到九哥和十四弟,而且兩人自回來到現在都安然無恙,沒有任何毒發的跡象。
祁宇凡饒有深意的望著他,等著听他作何解釋,孟逍面上仍是殷勤周到,「昨夜我二人並未在那里,才能僥幸躲過一劫,還請王爺您千萬不要誤會,」
「這倒奇怪了,祭典之事如此重要,為何新老城主都不肯露面?」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如果不是早已知曉,便是所謂的巧合嗎,這種言論于他口中說出,他可是不信的。
「昨夜,進入會場之時,在祭典之外,老臣發現有一人,貌似王妃。」孟逍沉思片刻,卻是極為小心的答了。
祁宇凡英眉一緊,「她去哪了?」
他像是拿回了主導權似的,緩緩幽幽的說起了,「此事說來還要請王爺恕罪,老臣本想先助王爺尋回王妃,但見似乎是被發現了,沒過多久,幾人便分開行動,所以,終是不知王妃去了何處。」
「你可看到跟她在一起的是些什麼人?」
「老臣老眼昏花,只見王妃在祭典之外徘徊片刻,就與遠處等著的一些人迅速離開了。」其實,昨晚他們就在入口處的茶樓邊上坐著,原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如此大膽敢于眾目睽睽之下冒充司香,必是有同黨前來接應,卻沒想到會在眾人身後見著她,離這祭典很遠,倒是安全的。
這丫頭,不管作何裝扮,有他便知,見她一直推著旁邊的那位寶藍長衫的公子,想來就是六公主了,別人不為所動,她自己倒是竄了上去,像是沒找到什麼感興趣的,看完了禮花就匆匆走了。
讓他把瀟瀟帶來,不料他竟用了這般投機取巧的方法,老者心中不平,故而,某人就被一早丟進了那綠柳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