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平常一驚,這……這就開始吶?都沒等她同意的說╭(╯^╰)╮不要小瞧烏龜的定力,咱可以木有胸,木有腦子,還能木有耐力麼?沒听說烏龜最擅長的就是一個忍字麼
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想退開他的懷抱,無奈掙扎無果。眼看他又低頭要吻下來,布平常心下一急,被這麼一枚月亮一樣漂亮的仙子飽著啃,任是有再好的定力,多來幾次也是禁不住要動心滴。
靈機一動,側過臉避開他落下的軟唇,尋了他絕美的側臉,湊上自己的唇。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舌忝了舌忝,本以為他會發癢笑起來,這個笑也是感情,也就是他動情了麼
如意算盤是打的很好,不過太卿似乎沒有要笑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看著她,一臉的口水加無辜,「你這是……」
計謀不成,布平常也不放棄,踮起腳尖,飛快的吻上他的嘴角,舌尖在他的唇角一點,放上縮回身子,跟犯了罪一樣的垂下眼,偶爾拿余光瞟一下他有木有臉紅。
結果人家沒什麼表現,她自己反的臉倒紅得跟猴一樣,火辣辣的疼。
唇邊還留著她的香氣,垂下情愫涌動的眼,看她局促的可愛模樣,一陣悸動蘇蘇麻麻的流過身體,目光落到她的唇上,那片柔軟剛才就停留在他的唇邊,一觸可及。
「該我了。」
抓住她往後退縮的身子,鎖緊到自己的胸懷中,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腦,不讓她避開,忍著翻涌的感情,在她的唇上印上他微微發干的唇瓣。她濕潤的唇帶著絲絲的香甜,讓他忍不住想要嘗。
與她有些惶恐的眼神對上,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覆上濃密的睫毛,伸出舌沿著濕潤的唇縫探入她的口中,巧妙的撬開她的牙齒,一點一點試探性的與她的舌交纏。
布平常一愣,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輸的,無奈身子被他抱得太緊,一點動彈不得,又退不開,情急之下抬起腳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太卿的身子微微一怔,張了眼看了她越發慌亂的眸子,旋即又覆上眼,不再顧及什麼,繼續深入的纏繞她的舌根,輕輕吮吸,慢慢挑弄,香滑的觸感糾結綿延,讓他忍不住再深入一些,徹底的佔據她的軟舌,再重重的糾纏,深深的吻。
布平常只覺得舌根處綿延不斷的酥麻,慢慢沿著唇舌向下,勾起小月復涌上一陣一陣濕熱的浪潮,再有力氣踩他,身子不由的軟在他懷里。
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失去了支撐,手臂上再收緊一些,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肆無忌憚的吻著她,飽滿的香軟激得他如火中燒,不由得滾燙起來。連呼吸都忘了,只是瘋狂的吻著她,深入再深入,糾纏再糾纏,直到胸腔里再沒一點氣息,才猛地放開她的唇,重重的喘息幾次。
布平常只覺得呼吸都被他的吻奪去了,這會兒他忽然放開她,胸腔中才涌入了新鮮的空氣,大口大口的往喉嚨里吸了幾口風,才算是活過來了。
臉上的紅暈卻還沒有消下去,只得拿小手搓著,冰鎮。
太卿此刻已經調息好了,伸手捉住她的兩只小手,看向她的眼,「你輸了。」
「你……你,你作弊」
太卿無奈的輕笑,拿下她的手,卻不放開,「我哪里作弊了?」
想想人家確實沒有作弊的嫌疑,布平常找了半天沒找見什麼純良的借口,只得耍賴,「這次不算,不算」
太卿也不同她爭辯,笑吟吟的道,「那我們再比一次?」說完佯裝要再去吻她。
不平常急忙退開一步,雙手被他握在手中,又退不出太遠,抬起眼小小憤怒滴望著他仍舊溫潤如水的俊美臉龐,「好吧好吧,算我輸了。」
太卿也是受不住再去吻她一次,身下的灼熱此刻都還沒有退去。松開一她的一只手,牽著她往回走,「願賭服輸,我送你回房睡覺。」
布平常不舍的扭頭看了看滿池的蓮花,將這個畫面定格在腦海中,或許以後再沒有機會在看到這樣的美景了。
跟在太卿身後,穿過花園到了房間門口,他也不停下,徑自推開門拉著她進去,將她往床上一放,便又轉身出去打了熱水來,擰了熱帕子替她擦了哭得髒兮兮的臉。
復又出去打了一盆熱騰騰的洗腳水端到床下,伸手去月兌她的鞋。
布平常急忙縮回腳,他好歹是空明派的掌門,哪能讓他替她洗腳,「我自己來,你快回去睡覺吧。」
「師姐是嫌棄我這個掌門師弟?」嘴上這麼說,手上卻並不停,固執的捉了她的腳踝,褪去鞋襪,將兩只已經被凍得僵硬的腳慢慢放入熱水中。手指輕輕按壓她足底的穴位,這樣可以舒筋活血,讓身子暖和起來。
布平常心里大把大把的感動,看著面前認真拿捏著她腳心的男子,恍惚有些辨不清是夢是真了。這一幕,她也要記在心底,哪怕只有十天,也好。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太卿默然,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她有什麼事要他幫忙的?但也旋即想到這件事必然同她今夜掛念的心事有關。
「太璃師弟說要帶我下山去逛市集,這幾天在山上學習好悶,我想明天……」迎上他抬起的目光,立刻回以希望工程般動人的眼神,她知道他不忍心拒絕。
「好,不過入夜前必須回來。」她去散散心也是好的,雖然陪她下山的那個人不是他,心里難免失落,倒也不是守著掌門不能隨便離派這樣無聊的陳規,但明日要與那個人會面,確實沒有時間陪她。
布平常領了掌門的恩,終于笑逐顏開,「這事兒千萬別告訴我師父。」
太卿以為她是怕無極子跟去,擾了她與太璃獨處,眼底浮過妒意,但旋即消散下去。收了干毛巾替她擦干腳,將水撤出門去,又折回來。
布平常坐在床沿上,上下晃悠著兩條蓮藕一樣白皙的小腿,見他又回來了,沖他樂呵呵一笑,「你回去吧,我馬上就睡了。」
「平常……」
「嗯?」
「剛才的事,我覺得我們還沒做完。」
听到這句台詞,布平常差點噴血,當即義正言辭的拒絕,「我覺得很完,非常完。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親,你快點出去」
太卿不但不出去,反倒向她這邊走過來了,布平常也顧不得穿沒穿鞋,跳下床就逃。早些時候才被太澋壓倒,弄得她只剩十天的命,這會兒要是再被太卿壓倒,搞不好立刻斃命都有可能這些個美男,踫不得踫不得,嘖嘖……
光著腳丫子還沒跳出去幾步,腰間一重,整個人已經被太卿打橫抱了起來,「男女授受不親?師姐在地洞里,可沒記著這句。」
不提地洞還好,一提她就囧,調戲良家掌門,扒人家褲子這一類多彩的勾當她可都干完了,雖然出發點是為了救人,但做了就是做了麼……不知道下了地獄會不會被判個YD的罪名,被閻王爺扔到油鍋里去炸。
越想越怕,急忙聲名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敢看,你內褲是青的還是白的,帶花紋還是帶豹紋,我一點也不知道的我對天發誓」
太卿听她提他的底褲,眼底的笑意瞬間濃了起來,這個女人,不知道這麼曖昧的氣氛,不能提這一類與有關的東西麼?
將她送回床上放下,身子卻不離開,仍舊伏在她的身子上方,戲笑,「師姐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一看。」
「哇啊啊,你有暴露癖」
暴露癖?這個詞倒是新鮮,好吧,他就是有暴露癖,就是喜歡在她面前暴露,「師姐的意思,是讓我月兌衣服?」
呸呸呸,什麼話到了他那兒都能變得多彩,這個太卿原來跟璃渃是一類,可憐太澋那麼單純一個人,還被他蒙在鼓里吶
「你敢月兌衣服我就……我就喊人了。」
「山上的人都很好奇我們究竟有沒有夫妻之實,你把他們叫來看看,也省得叫他們掛心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賴皮麼,「看不出你這張英俊的羊皮下,藏著一只多彩的狼」
「那今晚我讓你好好發掘發掘我的本性,讓你看清楚我是怎樣的人,如何?」太卿戲謔的笑,一邊微微壓低身子,將眸子湊近她的眼,唇隔著她的不過一粒米的距離,卻又不觸上,兩股深深淺淺的鼻息交會在一處,融成一片暖流。
布平常有點懵,這麼近的看著他絕美的面容,還真的叫她有些把持不住的說。如果心里不是有了她的天尊,這會兒怕的本性早就爆發了。麼辦法,不是咱太不矜持,放著這麼一枚仙子一樣的絕色美男主動投懷送抱,誰也不能拒絕的麼。
但素,平常童鞋自認是有底線滴,再色也不能越雷池一步,這種事一定要跟真正相愛的人才行,這是她一以貫之的原則。
「你就不怕我再月兌你褲子?」烏龜發起毛來,也是要很可怕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