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茶一把玉公子塞回房間里,就南斯桃那里躥。這回南斯桃卻是回來了,看到林小茶亦是一陣歡喜。「前幾日有生意上的事兒,走得太急也沒來得及向你說。」林小茶搖搖頭「沒事兒。你平安回來就好了。這次去談生意,如何了?進展還順利嗎?」。
「還好。具體方案已經談下來了,保需要再簽一份協議,付完訂金就可以了。」
「其實……我比較好奇,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因為在涼城也沒有瞧見你的鋪子。」「我們家的生意都不在涼城,此次來亦是想將生意擴張到這里來,只是遲遲沒有下手。」林小茶晃然明白,也不再多問。又把話題叉開了「這回你是去了那里?」
「曾城。」曾城是普洱國有名的絲綢生產基地,跟中國古代的蘇杭差不多。「對啦我還給你帶了一件禮物。」南斯桃說著就命人去把他的包裹拿來,他把其中一個紙包拿給了林小茶。林小茶好想打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但又礙不在人家面前,也只好忍了下來,不過心里卻是甜滋滋的。又一起吃我晚飯,南斯桃親自送林小茶回來。
這幾日莫然都未瞧見林小茶出入,若是在平時,她那天不到鋪子門口扯開嗓門吆喝幾聲,拉生意。這幾天出奇的安靜,難道是她出了什麼事情?讓歸叔去打探消息,也沒有任何回音,‘一錢閑’茶樓里的人只知道他們的老板有事兒出去了,具體去那里沒有一個人知道。
難道就這樣消失了?
這幾日沒了這個人陪自己玩兒,果真渾身不舒服。
此時天色已經黑盡,今日他不想回家,隨意拿了壺酒,坐到二樓的外欄處,一面看著星星,一面看著對面的一錢閑,那個鬼靈精怪的丫頭不知何時就坐從什麼地方崩出來。歸叔查檢完鋪子時的一切,臨走前向莫然交待了一聲。黑盡了的夜,因天空中有幾顆星子,而變得稍稍明亮起來,月亮眾烏雲里出來,為大地撒上一層薄紗,朦朦朧朧,似眼里有霧氣,輕輕地縈繞著。仰頭灌下一口酒,抹掉嘴角的遺漬,莫然忽然一陣痴笑。轉身欲回房間,恍忽間看到了在街道的盡頭,有兩個人緩緩地,一男一女,男的身子欣長,女的個子嬌小。他們談笑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止住要回去的步子,莫然靜靜地站著。待他們走到腳下,手里的酒瓶猛地扔下。驚得嬌小的女子尖叫一聲,躲到旁邊男子的懷里去了。
莫然氣得一腳踢在護欄上,護欄震得 作響。
林小茶倒在南斯桃懷里,臉蛋緊緊地貼著南斯桃的胸堂,手更是扶在男子結實的肌膚上,雖然隔著一層面料,但是林小茶好想把手探到里處,好好地模上一把,看看這樣美的男子,身體模上去的感覺會不會跟別人的一樣。
不過,從來沒模過男人胸肌的某個,怎麼比較不同?
向莫然挑眉,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謝謝你啊!讓我佔到美人兒的便宜了」莫然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回房間去了。
南斯桃扶正林小茶「你沒事兒吧。」不時地向四查看,看看到底是那個沒良知的家伙,亂扔利器,無事便好,若是傷了人,看他不吃不了兜著走。「別看了,是我的仇家啦,我搶了他的生意,他不服氣就用這種方法來報復我。」林小茶好怕,越說聲音越小,就越往南斯桃懷里縮,一副我需要保護,我需要帥哥保護的花痴樣兒。
「日後你進出可都得當心點兒,找個會功夫的人保護著你吧。」
「不用……有你保護我就足夠了。」林小茶螓首低垂,臉色潮紅,說這話時更是羞中帶怯,嬌羞無比。南斯桃先是一愣,隨即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林小茶見他久久不答,微微抬起頭來打量他。為何不說話了?難道以前自己的感覺都是錯誤的嗎?他其實並不喜歡自己,只是自己的一廂情原罷了。林小茶看過去時,南斯桃已經整理好了情緒,裝著不明白她話里隱含的意思「可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的身邊。我身邊有一個功夫相當不錯的人,不如讓他先跟著你,等這陣子風波過了,再做打算可好?」
林小茶心中咋舌,不知道他是在躲避自己,還是被自己的主動給嚇倒了。「呵呵……這樣的話,就不必了。我雖然不會功夫,可仍然以保護自己。」林小茶說完,再不說什麼轉身回鋪子里去了。
當日在皇宮里看到大哥憔悴堪,如今不知成了什麼光景。此時當有人陪在他身邊才好,如此想著,林小茶第二日便進宮了。林殷卻不肯見她,在他的房外默默守了一上午,終是落敗而回。鋪子里的生意起來越發了,已時至午時,仍然人滿為患,林小茶排開眾人,眾人縫中擠進去。只見玉公子著了一身白衣,身上圍了林小茶特制珍藏的荷葉邊圍裙。那也可是她放在廂低的,怎麼跑到他身上去了。
不過玉公子配上這圍裙很是好看,本身潔白的衣服,再配上這可愛的圍裙,今日的發全挽了上來,以白玉簪子固定。耳垂有兩根散落下來,讓原本一絲不苟的模樣有了一絲絲的懶散。
身體不是不好嗎?怎麼下來了?切,又是來賣弄臉蛋兒了吧。玉公子看到了林小茶,卻並沒打算理他,林小茶直接勾勾手指,玉公子便如小狗一要,乖乖地搖著尾巴過來了。指了指他身上的圍裙「這是怎麼回事兒?」「今天我房間里出現了一只老鼠,老鼠嘛,肯定拼命打死,結果這老鼠好死不死地躥到你的房間里去了,你追我趕之下,就打翻了你的衣櫃,我看著它挺漂亮的,研究了好半天才知道怎麼穿它的。」玉公子說得跟自己是個天才,林小茶卻對他噬之以鼻,趁其不備,一腳狠狠地躥在他的小圓上,玉公子立刻疼得大叫。
「不是還疼著嗎?出來做什麼?」之後,二話不說,趁他還沒把它開髒,直接扯下來,回了房間。玉公子自然是不再敢呆在外面顯罷了,跟著回房間,這個女人專挑別人弱的地方下手,最好還是別惹她。玉公子正上著樓,被樓上突然傳來的尖叫聲嚇得差點兒摔下去。再不敢猶豫,奔回房間拿了自己的物件,趕緊閃吧。
今天的確是有老鼠出來,不過不是他追老鼠,而是老鼠追他,他東躲西藏,無意間闖進了林小茶的房間,當時他也並未在意這麼多,這房間到底是誰的。平生最怕的就是老鼠啦,看它東跑西躥,他不嚇得四處亂躥才怪。結果東躲西藏的,林小茶的房間就成那樣兒了。
玉公子直接閃回了家,待林小茶追出來,房間里早沒了玉公子的身影,林小茶恨得咬牙切齒,咬牙發誓「蘇舒玉,我不把他大卸八塊兒,我的名字就倒過來掛著給你當鎮鬼符。
哼,既然你怕老鼠,那麼你的下輩子就跟老鼠一起過吧。
晚間時候,鋪子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一錢閑有一錢閑的規矩,天陽照不到前門的台階了,鋪子就打烊了,初時客人們都接受不了,林小茶是頂著不收錢也不再繼續營業心理,長期堅持了下來,這幾個月適應下來,來這里的客人也都自覺了,早早的就散了場子。
照舊是做晚飯的做晚飯,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林小茶從在櫃台時著茶,花樂在一旁本著今天的賬。「今日賺了多少?」
「除去雜貨,差不多十兩銀子。」對于一般茶樓來說,一日能淨賺十兩,已經感天謝地了。一個月下來也有三百兩。然而某人卻非常欠揍的貪心「才十兩啊!日進斗金難道全都是傳說麼?」「你太貪心,你只認識錢嗎?」。花樂對她直翻白眼,實在受不了她這愛錢如命的性子。「沒听過一句話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真理。」花樂懶得跟她辯解,準備去廚房里看看今晚吃什麼。最近劉叔的手藝起來越進步了,做的菜起來越好吃了,害得她的身體都胖了一圈兒。
這時門口突然沖進來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深身還聊聊散發著一股惡臭味兒。這讓林小茶想到了穿越後第一次偷跑出宮里,遇到的那個乞丐。
至到現在他還有些不能相信,他個乞丐居然是小白臉兒,不過從他們不止是說話,表情,語氣都那麼相。林小茶剛準備去趕他走,不料此時闖進來一大堆人,一個個手持大刀,對著渾身惡臭的男人就是一陣亂砍。這男人射手了得,雖然一直處于被動狀態,即使只是如此也讓對方手忙腳亂的。林小茶不在乎他們贏誰輸,你死我活,她在乎的是……「你們住手!我的凳子……椅子……桌子……盤子……你們這群禽獸,賠錢!」林小茶狂呼,死拉硬拽地把仍對外面熱火朝天的一切不冷不熱的花樂,從櫃台里拉出來「你……快去,阻止他們。我的桌椅得多少錢啊。」
花樂攤攤手「這個男人在我之上,我上去只能當炮灰。轉身加櫃台,繼續打算盤。
賠錢……賠錢……賠錢!林小茶幾乎快瘋了。
然一恕我人歐一個,一個挑一群人,那個不是正致正濃,越打越H,誰顧得上她這個小財迷。一百零八回合下來後,林小茶的鋪子基本已經面目全非了,而那群人的粗魯斗爭,終是那個乞丐贏了。那群人落荒而逃,林小茶要錢不要命,死命沖上去「你們給我站住!」花樂一把扯住她的衣帶「你給我回來,小心被他閃群歐成豬頭。」林小茶心想,自己一代絕世美女,為了這些錢被打成豬頭可就……但是打腫了可以恢復的嘛,錢不追回來,就再也要不回來了。最終還是沒能要到錢,林小茶回到鋪子時在,那名乞丐已經累著癱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深身是傷,血流得到處都是。
看看為茶樓,明天營不了業了。都是這只死豬惹的貨,「不能讓他死在這里,往後咱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直接扔出去吧。」林小茶真想把這個混蛋曬成人肉干,拿去賣錢,以挽回今日的損失。不過……這麼臭,請人來洗干淨都得花很多錢,不如直接扔了吧,一了白了。
花樂沒有任何異議,一手用帖子裹著乞丐的腳,倒拖著出去。乞丐卻突然一把抱住林小茶的腿不放,不但如此還越抱越緊。林小茶嚇得失了魂兒,直到花樂放了他的腳,他對稍放松了手上的勁道。林小茶一得解月兌就逃之夭夭,後面的麻煩事兒全交給了花樂。
這樣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扔了,若是能活下去,也就算了,若是活不下去,做為見死不救的林小茶還是稍有些愧疚的,于是……林小茶的工人房里又多了一個臭不可聞的家伙。鋪子里的工人們,一個個都被薰得逃開,正好是夏季,各人拿了席子到外面院子里去了。
林小茶是絕計不肯進屋子里的,守在外面怨聲載道「真是的,不但把我的鋪子砸得稀巴爛,還要花她的錢看他的病,她真的是虧大了。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字又這麼少,明天會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