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姬頹廢的跪坐在鳳仙居之內,她明白自己真的是完蛋了她滿月復怨恨的看著楊曦,這個女人真的好不簡單,自己是被她下了套了,自己如果真的再也死罪難逃,這個女人便是害自己的大惡人,自己就算做鬼也絕對不放過她,不就算是死也要把她當墊背的。
「來人,把樊姬給孤關進刑部大牢,沒有孤的旨意任何人不可探視。孤倒要看看她樊姬是用什麼辦法,把孤的新月江山盡收囊中的。」瑾帝筆直的站在原地,更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樊姬。那敏銳的眸子滿是深深的不屑,而那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當中,卻還透著一絲蓄謀已久之色。
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守在殿外的禁衛軍聞言,便應了一聲「諾」走了進來,順勢架起跪在地上求饒的樊姬,不由分說便把人拖了出去。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陛下,臣妾是冤枉的」樊姬還試圖對其解釋一番,卻見瑾帝厭倦的拂了拂衣袖,更是順勢轉過自己的身子,用那冰冷的背後面對著,還心存僥幸希望的樊姬。
直到樊姬的身影已經沒了蹤影,楊曦才慢慢的緩過神過來。而殿內站著的所有人見狀,便全部默默無聲的退了出去。
整個鳳仙居里,只剩下瑾跟楊曦兩個人。
「瑾,我怎麼感覺你在利用我?」楊曦緩緩的踱到瑾的身前,順勢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精致的小臉上掛著一絲隱隱的愧疚,這一輩子她沒做過壞人,而剛剛自己卻做了一次大惡人。把原本很是無辜的樊姬推向死路。
瑾帝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抬起自己的手臂攬住楊曦,忍不住對其輕輕的安慰道︰「丫頭你一直在懷疑孤的能力,孤就是想要讓丫頭你好好看看,看看孤是怎樣鏟除奸黨余孽的。」瑾的語氣滿是深深的堅決,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得意。
樊老頭,孤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瑾,你為何敢確定樊姬會,口無遮攔的說出實情?」楊曦看了一眼滿臉堅定的瑾,便心有不解的詢問道。
「因為孤太了解樊姬的個性,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女人,怎麼會容忍得了你這般對待她。在那種岌岌可危的時刻,不論是什麼人都會口無遮攔,把背後支持的力量道出來」瑾忍不住對其淡淡微笑,縱然自己說的是天大的事,可是凝望著楊曦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的溫柔多情。
楊曦聞言還是有些疑惑不解,便迎過頭看了看瑾的神情,看著瑾那滿是的眼眸,楊曦便忍不住心里一緊,瑾他不會想跟我那個啥吧
「丫頭,明**就搬到未央宮去吧」瑾默默的望著面前的楊曦,眼神里閃爍的越發的深。語氣更是溫柔的要命。
「啊什麼?」楊曦被瑾看的心里直發慌,就連瑾對自己說的話都沒听見。
瑾見狀便忍不住淡淡一笑,緩緩的抬起自己的手臂,輕輕的撫模著楊曦的臉頰,「孤說,明日丫頭就搬到未央宮去住吧」
楊曦聞言忍不住疑惑,便柔聲細語的詢問道︰「我住在這里很好啊為什麼讓我挪地方?」
瑾聞言卻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既然丫頭已經是孤的皇後,孤便會給你新月宮最好的。」
楊曦聞言不由升起一絲感動,「瑾,其實我本不在乎皇後之位,我只想跟瑾好好的在一起。」
瑾忍不住涌上一絲甜笑,「既然這樣,丫頭你更加應該搬進那里去,因為未央宮離孤的養心殿最近,孤真的很想每天都見到丫頭你。」瑾那雙擁著楊曦的手臂,便忍不住又緊了緊力道。
他實在舍不得放開他的丫頭,自己曾經日思夜想的丫頭,此時就躺在自己的懷里,瑾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北宮諺瑾絕不放開丫頭的手。
「瑾,我有些疼了?」楊曦被瑾的擁抱壓的喘不過氣,便忍不住阻止瑾的野蠻行為。
瑾聞言卻沒有一絲松手的意思,卻忍不住壞壞一笑對其說道︰「一會孤會讓你更疼些」
一句滿是**的話語從瑾的口中說出,楊曦聞言便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懵了,徹底的懵了
「瑾,瑾你說什麼?」楊曦白痴一般的詢問了一句。
瑾聞言頓時有些懊惱起來,不情願的松開自己懷里的丫頭,對其冷冷的道了一句;「孤還沒有一個皇子。」
「什麼?」楊曦一時轉不過來,便白痴的又問了一句。
瑾用最最陰森的眼神瞪了楊曦一眼,待看見她單純可愛外加無辜的模樣,瑾便又一次心軟的一塌糊涂。好吧原諒她,一個未經事事的小丫頭。
「孤的意思是說,孤需要一個皇子繼承孤的皇位,丫頭你可明白了?」瑾努力隱忍著心里的惱意,對楊曦頗有耐心的說道。
「需要皇子繼承皇位,瑾你的意思是說…啊你、你」楊曦滿臉驚愕的看著面前的瑾,精致的小臉頓時被羞得通紅。
瑾則一臉壞笑的看著楊曦的囧樣,「丫頭,你既然已經成了孤的皇後,便有義務為孤誕下皇子。如果第一胎是個小公主的話,你必須再為孤剩下第二胎,直到皇後你為孤誕下龍兒。」瑾的語氣里有很濃的威脅意味。
楊曦聞言頓時懊惱不已,指著瑾的胸口撒潑般的說道︰「北宮諺瑾,你當我是為你生孩子的工具嗎?」。
瑾聞言卻沒有辦點動怒的意思,看著楊曦滿臉惱意的小臉,他卻忍不住越來越喜歡。「當然不是,孤愛你還來不及,怎會把你當成工具使喚,孤其實不建議多生幾個公主來,這樣一來孤就要用很長的時間,和皇後你研究生皇子的事情。」瑾不由挑了挑自己的俊眉,臉上掛著隱隱的齷齪表情,讓這個平時一向嚴謹的男人,今日顯得特別像一個流氓。
「你流氓」楊曦被羞得有些氣不過,看著面前一臉痞子模樣的瑾,忍不住對其咒罵了一句。
「孤本來就是一個流氓,而且準備隨時都要色一色孤的皇後。」忽然,瑾的臉上涌上一絲火熱,便忍不住攔腰抱起面前的楊曦。
楊曦被瑾的舉動嚇了一跳,更是一把攬住瑾的脖頸,生怕自己一個不穩掉到地上。「瑾,你想干嘛?」
「你說呢?」瑾一臉壞笑的朝房內的床邊走去。
「我不要」楊曦立馬對其反駁道。
「什麼?你有膽再說一遍?」瑾的語氣陰森無比道。
「這個…」楊曦滿臉委屈的望著瑾。哪有這樣子就XXOO人家的,也不許人家羞澀的扭捏一下。簡直是一個暴君嗎
瑾動作溫柔的把楊曦放到床上,順勢坐在床邊牽著她的柔荑,凝望著楊曦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瑾頓時升起一絲莫名的謀略。「丫頭,你如果真的不願意的話。孤也不再勉強丫頭你,畢竟這種事情不能強求與人。」
「孤還是去找那些願意的女人,丫頭你還是早點兒睡下吧孤還會忙到很晚、很晚,也許會在別的女人那里過夜,皇後你盡可安心的睡覺吧」瑾強忍著心里的笑意,依然板著臉對楊曦說道。
楊曦聞言卻被瑾嚇了一跳,瑾他真要去找別的女人了嗎?看他的臉色不像是在說謊。就因為自己拒絕了瑾的要求,他便隨時會去別的女人那里。
想到這兒,楊曦忽然升起一絲懊惱,便狠狠的拂去瑾的手臂,「陛下,想去哪里是陛下的自由臣妾沒有一絲權利過問,也不屑去關心這些瑣事,陛下你自己就請便吧」楊曦順勢轉過身不去理睬他。
瑾怎會不明白楊曦在吃醋,更是野蠻的搬過楊曦的身子,「孤現在就走了」
「走便走,何必問我」楊曦原本就委屈的要命,瑾卻不依不饒的折磨自己,臭男人,根本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想到這兒,楊曦滿是委屈的眼淚,便再也不听話的涌了出來,男人終究是半身愛人的動物,跟本沒有一點人情味可言,簡直是禽獸,不,禽獸都不如
瑾被楊曦涌出來的眼淚驚住了,自己原本只想逗她一逗而已,卻沒想到丫頭她真的當真了。丫頭的眼淚讓瑾好不心疼。瑾便再也忍不住的給予安慰,俯子封住楊曦倔強的唇。
楊曦的嘴瞬間被奪走的呼吸,楊曦下意識的推了推瑾的身體,卻不知道自己早已沒了反抗的力氣。瑾的吻有時輕柔、有時霸道。就像故意挑起她的一般。讓楊曦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直到她的身體里變得越來越熱。
「丫頭要不要」瑾很滿意的看著楊曦的反應,而且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壞壞的詢問著楊曦要與不要。
楊曦被瑾吻的沉淪不已,忽然瑾那滿是誘惑的吻不見了,楊曦只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空了,她已經听不清瑾在說些什麼,只是朦朧的聞見一句要與不要,楊曦便木訥的對其點了點頭,她要他的吻,她愛死了他的吻。
瑾見狀卻忍不住壞壞一笑,順勢拿起了自己身邊的被褥,為一臉春心蕩漾的楊曦蓋上,「丫頭,你變得**了」說完便放開鉗住楊曦的雙手。忍不住對其大聲笑了起來。
楊曦聞言忍不住心里一堵,順勢收回自己滿月復的情意綿綿,對瑾略帶埋怨的說道︰「既然瑾並不想要我,為何還要戲耍與我。人家可是被你擾的心煩意亂。」
楊曦有些懊惱的翻過身去,不去看瑾一臉的戲弄之色。
楊曦低頭看了看自己略顯單薄的身材,便忍不住升起一絲自卑之感,難道自己真的如此不濟,根本勾不起瑾對自己的?
想到這兒,楊曦忽然感覺自己好不委屈,更加覺得自己有些一無是處。
瑾怎會看不懂楊曦的沮喪之情,便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滿月復,更是頗有耐心的對其解釋道︰「丫頭,你的身子還很虛弱,孤不可以自私的不去顧及你的身體,等你的身體徹底痊愈了,孤再好好的跟你研究生皇子之事,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恩愛,不是嗎?」。
楊曦聞言感覺自己的臉蛋在升溫,卻也明白瑾是在顧忌自己的身體,才會在兩人最最危急的時候,是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滿月復,瑾他一直在默默的關心著自己,為自己打算好將來的每一步。瑾他是真的很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