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寫意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嚇,透過杯子悄悄看姬如風一眼,哪知他正在看她,兩下里目光相撞,他說,「這曲《追夢人》,我也很喜歡。」
「每個人都在追逐自己的夢……」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
「哦,說來听听?」
手中的銀匙攪動一下,在杯沿上折射出一圈銀光。桌子上那道點心,烤制成蕾絲樣子的女乃酪,口感細膩,好吃精致。
蘇寫意笑笑,「姬如風,我跟你不一樣,雖然不知道你的出身,可也能看出來你家世不錯,你的夢想肯定很高很遠大;我不過是小門小戶出身的孩子,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夢想,所盼望的不過是平平安安,一家人幸福和樂。」
「你比較介意一個人的出身?」他有些黯然。
「呵呵……那倒不是,出身沒有什麼好壞之分,有的也不過是有錢與沒錢的區別。有錢呢,可能生活的更舒服一點,沒錢呢,物質要求就相對低一點;不過,幸福的好壞,不完全取決于物質。」她就像說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一樣,條理坦然。
姬如風點點頭,「誰說有錢就一定幸福,沒錢就一定不幸福呢。」他過去的三十年,物質生活極盛,可是比起蘇家人的普通生活,他又能多出多少幸福呢?
「比如說,有錢呢,可以坐在這里听著班得瑞喝咖啡;沒錢呢,可以跟朋友聊著八卦喝速溶咖啡;只要心情愉快,在哪里喝都沒有區別。」她笑起來,如同隨風的薔薇。
「嗯,有道理。幸福的關鍵不在于喝什麼,而在于用一種什麼心情去喝。」
「對,用什麼樣的心情喝,還有跟什麼人去喝。」蘇寫意補充著。
姬如風抬眸一笑,目光灼熱,「那你今天,跟對人了嗎?」他的笑容太過明亮,比窗外的陽光還要耀眼,照得她的臉有些發燙;他的眼楮太過深邃,瞳孔灼灼,像無底的深潭,吸引著她幾欲跳將下去;這一熱一冷間,她喉頭嘶啞,說出的話也開始不受大腦控制,「姬如風,你這個樣子,我會以會你是在勾,引我。」
「你以為是,那就是了。」他無所謂一笑,有點無賴。
她不理他,喝一口咖啡,平定一下翻滾的心思,她今兒個,怎麼就這樣控制不住自個兒了?這樣一想,臉上又矜持起來,「姬如風,麻煩你以後不要叫人誤會,我真的已經有男朋友了!」怪不得何慕歆一直把姬如風誤會成她的男朋友,姬如風這只狡猾的狐狸,就是有本事讓別人誤會。
「哦?」姬如風挑挑眉毛,表示驚訝。真的?還已經?他的目光像一條小蛇,伸長了信子,將她從頭到腳舌忝了她一遍。
蘇寫意被舌忝得有些發毛,不自覺地說,「剛剛認識不久!」
她還真當他是跟何慕歆一樣的白痴,這樣的謊話,大概也就是騙騙何慕歆那個傻瓜吧!
念及此,姬如風反倒笑了起來,和顏悅色地說道,「改天帶來瞧瞧?」
「好。」蘇寫意那個懊惱,原本想扳回一局,結果反被他將了一軍,
姬如風饒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補上一句,「那就這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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