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問過她到底是從哪里來,是什麼人,即使當初各大臣和皇兄都反對她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但是他還是執意如此,因此還落下了一個貪圖美色的罪名。
雖然如此,但是他並不後悔,甚至從來都沒有後悔的念頭。懶
慕軒宸突然發現,原來他可以放棄一切,但就是不能放開她。
若是夢子寒是這白虎國的人,他當然可以讓她回去見父母,見親朋好友,但是……她不是。
他曾經派去打听的人都說無法查到她的身世,她就像個迷。若是他就此放開,他怕夢子寒真的一去不回頭。即使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嘗試。
所以他寧願讓夢子寒說她自私,也要將她留在他身邊。
「喂!你考慮好了嗎?是不是同意告訴我了。」夢子寒伸手在慕軒宸面前晃了晃。見他考慮很久心里有些沒了底,但是現在她都已經乖乖地嫁給他,想必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
看夢子寒一副滿臉期待的模樣,慕軒宸緊了緊眼眸說道︰「你叫我什麼?」
「啊?」夢子寒還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垂眸一想,他不會又要拿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來說她又惹到了他,然後就找這個理由不肯說了吧?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夢子寒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
腦海中突然浮現花延靜叫他「宸哥哥」的矯揉造作的聲音,不由渾身一抖,嘴角抽搐,不是吧!這麼惡心,我可叫不出來。蟲
慕軒宸無奈地吸了口冷氣一臉不悅︰「你就叫王爺吧。」說完轉身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王爺?那我豈不是和別人一樣?」夢子寒小聲嘀咕著,「太沒感彩的兩個字了吧?」
听到夢子寒自言自語的話語,慕軒宸腳上一頓。
她想和別人不一樣?
「不叫王爺……你想叫什麼?」慕軒宸回頭試探地問道。
望著他那等到答案的眼眸,轉身捧著茶杯邊喝邊呢喃道︰「王爺就王爺吧!」
慕軒宸眼底浮現一絲黯然。
不過不管如何,從今天起,她就是他的,哪怕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也要將她牢牢捆在身邊。
「你吃飽了?」慕軒宸故作輕松地淡然一問。
夢子寒一頭霧水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現在餓了。」慕軒宸嘴角的弧線漂亮地揚起。
「那你慢慢吃,我要睡了。」不敢接觸他的眼眸,低頭用芊芊玉指遮住嬌艷欲滴的紅唇故意輕輕打了個哈欠。
經過他身邊時,夢子寒刻意不去觸踫他,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然而在她不經意間,慕軒宸用他那滿是肌肉的有力手臂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夢子寒一個不穩跌進他的懷中,披風隨之飄落在地上。
「你……你不是說餓了嗎?」夢子寒如受了驚的小鳥,無辜地望著慕軒宸,而他此刻深不見底的黑眸中滿是對她的渴望。
「我是餓了,但是現在能喂飽我的只有你……」他嘴角噙笑,臉慢慢湊近,手指劃過夢子寒的臉頰,直到下巴處後慢慢托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
這樣的動作太輕柔,輕柔到讓人難以抗拒。
夢子寒驚在原地,回過神來後伸手去推開他的誘.惑,卻被他未卜先知地反轉在身後,腳不听使喚地隨著他退到了床邊,慕軒宸微微一傾,在倒下之前,他的手輕輕一揮,床上的紅棗、花生等全都灑到了地上,而夢子寒隨他倒在了床上,他便順勢翻身壓在她身上。
手腳都被他死死扣著,根本無法動彈。
「唔……你……你放開……我。」夢子寒的唇一直想逃離,不希望自己沉淪下去,但是慕軒宸卻總是準確無誤地將它噙住。
他的舌頭熟練地深入,舌尖輕輕地撬開她的貝齒,慢慢吸取這她口內的芬芳。
在他的帶領下,她緩緩閉上雙眸,漸漸地,像是被他施了咒一般弄得暈暈乎乎,不經意間,竟然生澀地回應著他的吻,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著的時候回應他。
耳邊依稀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原本抓著她手腕的手慢慢松開,見她不再掙扎,于是去解開了她的單衣,徐徐將手伸入她的褻衣,撫上了她嬌小的渾圓。
夢子寒被惹得全身燥熱,身體從未有過的空虛感陣陣上涌,身體的需求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她的回應無非是對他最美好的邀請……
無法再忍受隔靴搔癢的痛苦,慕軒宸熟練地解下她最後的防線,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心里迫切地需要,但還是在欲火焚身之際考慮到了她,不想讓她受涼。
輕輕扯過一旁的被子,那被子如飛羽般飄然而下,蓋住了兩個意亂情迷的人兒……
「不要……」突然,夢子寒在關鍵時刻一聲尖叫。突然間的清醒,讓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听到叫聲,吻得如入夢境般的慕軒宸驟然停滯了下一個動作。似乎有預感一般,心猛烈地一縮。
緊握拳頭的一只手努力克制著自己的不安與惶恐,但是卻怕嚇到她而放低聲音柔聲問道︰「怎麼了?」
她的眼楮開始左右閃爍,不敢對上他深情的雙眸,卻又發現自己現在騎虎難下,頓了頓後說道︰「我……」該怎麼跟他說?難道直接說怕懷孕嗎?不想帶著他的孩子回到現代?又或者……她還不確定到底是否真的愛他。
慕軒宸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眼底卻劃過一道憂傷,轉而安慰道︰「別怕!」
努力說服自己,她一定是因為上次的經歷而嚇怕了,而後也因此一直遠離他,不讓他踫,所以剛才才這麼說的,不是因為不願接受他,對!一定是這樣!
「我今天累了,我……」慢慢抽回之前環住他寬闊背脊的手,並抵到他的胸前。
這個動作分明在告訴他,她不想再繼續,不想和他有下一個親密行為。
驟然間,慕軒宸感覺整個背脊都透著絲絲涼意,渾身一僵,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寒得徹底。
雙眼如獵鷹般緊緊盯著她微顫的眼眸,而她卻自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