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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動一時的360與QQ的爭斗也因為陳慶之的突然插手而漸漸的偃旗息鼓。360倒也沒有追著攻擊,畢竟雖然不能阻止QQ的程序,但QQ同樣無法不兼容360。等于又回歸到了之前的情況。只是利益的斗爭永遠不會停止,戰斗的慘烈可能在未來更加慘烈,誰知道呢?
七月二十七日的中午,陳慶之正在屋子里補覺。吳媽出院後,一家人的住處就成了問題,而陳慶之還沒有來得及去銀行看錢是否到賬,所以5個人只好輪流著休息。吳媽自從上次暈倒後,倒也不再連續的不睡覺了。即使現在,都已經非常非常的艱難了,要是她再暈倒,往醫院住上幾天的話,那麼這個家可就真的沒法過了。
「哎呀!」陳慶之正睡的香的時候,突然感到頭上一陣疼痛,迷糊中睜開眼楮,入眼的又是一拳頭。唰的一下熊貓眼了!
「你誰啊?」陳慶之跳了起來,本來就不太結實的床,被他這麼突然的一跳,搖晃了起來,腳下一個沒站穩,啪的一下,居然又跌倒在了床上,頭還「 」的一聲踫到了牆上。囧…(這種衰事俺也遇到過,怎一個霉字了得~)
「哈哈,你這個家伙太搞笑了,笨賊一個。」一陣爽朗的笑聲讓陳慶之覺得很郁悶。
緩過神來,仔細的看了看,眼前亭亭玉立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女子,額,雖然被莫名其妙的揍了下,但總是不能違背良心的說她不是美女吧。身材不是很高挑,不過估略著也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有點縴細,確切的說,是有點瘦,不止腰圍瘦,上面也有些瘦。不過那張臉還真是精致,配合一身的黃色的連衣裙,看著有種醒目的感覺。
「你是?」陳慶之疑惑的問道,突然想起這女子剛說自己「笨賊」來著,難道把自己當賊了?「還問我是誰?我還沒問你呢。我說你一個好好的男人,怎麼不去干點正事,偷偷模模的跑別人的房間來做什麼?」女子見他還一副無辜的表情,連珠似炮的說道。
「別人的房間?額,這確實是別人的房間,不過這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事了,因為這是我的房間哎。你這個家伙還不趕緊的讓開,居然敢睡本姑娘的床,活膩了你吧!」女子想到自己的閨房居然這個男人給佔了,還睡過了自己的床,雖然這個男的看著還蠻帥的。說到帥,女子又瞟了一眼陳慶之,突然又神經的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你個死流氓,居然敢不穿衣服!」
「哪有啊,我還穿著個三角呢。」陳慶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今天只有一個人在家,天氣又很熱,吳媽家又沒有空調什麼的,所以穿著個三角就睡了。雖然嘴上還說著,不過陳慶之已經把一旁的床單拉過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喂,這也不關我什麼事吧?你自己進來前不敲門。」
「我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嗎?」
「你是吳女兒?」
「怎麼滴?」
「就算這是你的房間,進自己的房間也要敲門撒。」陳慶之曬道。不過說著的時候,已經套上了旁邊的T恤。
「你個死流氓,小偷,婬賊。」女子的嘴中不斷的冒出各種詞匯,滔滔不絕的樣子讓陳慶之一點都不懷疑她能把所有形容壞蛋的詞都套在自己身上。
「我說,你能不能等會再罵,你先出去下,讓我穿上衣服行不?」
「靠,你有什麼好看的。剛不都看過了嗎,還穿著個褲衩,有什麼好害羞的?」女子嘴上雖然很彪悍的說道,但還是轉過身,出了門去。
陳慶之迅速的穿好褲子,來到了廳內。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是暫住在吳媽這的。」
「記好了,本姑娘,姓吳,單名一個男字。」那女子也就是吳女兒吳男回答道。
「吳男?無男?恩,這名字很貼切啊!」陳慶之細細的品味這個名字。
「貼切你個大頭鬼啊~」吳男見他的樣子很是有些戲諷,很是不爽的說道。
「呵呵,這個能不能火氣稍微降一點。好好說會行麼?」陳慶之自從睜開眼,就發現這姑娘一直火氣都挺大的,雖然也沒什麼,但總是心里有些不舒坦不是。
「怎麼了?我就這脾氣,不樂意的就趕緊走。」吳男見這男的還敢說自己的脾氣,頓時火更大了。
「呃,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陳慶之無奈的說道,畢竟自己就算搬離這里,也得跟他們都商量下。
「哼,姓名,性別,來歷統統的給我匯報遍。」吳男見他有點服軟的樣子,也就不再計較,詢問了起來。
「你這是審訊犯人了啊?」陳慶之不滿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本姑娘學的就是刑偵,趕緊的說。」吳男撇了撇嘴說道。
看著她撇嘴的樣子,還有那說話的語氣,陳慶之不禁為那身連衣裙默哀了,太不搭了,太不搭了,想著不自禁的頭還搖了起來。
「你還不肯說?」吳男見他搖頭誤以為他不肯說,這火氣啊,就好比大火上再澆點汽油一樣,愈加的大了。
「呃,沒有,剛想別的事了。我叫陳慶之,男,吳媽以前在我家做事,但我家破產了,所以暫時都住在這。」
「你是陳慶之,就是那個敗家子,吃喝嫖賭,擄掠,無惡不作的陳慶之?」吳男似乎早就听說過鹽市這麼個活寶。
「呃,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陳慶之倒也沒法否認,畢竟是這身子以前做下的孽不是。
「那啥還改不了吃那啥的呢?何況你這種敗類啊,我估計要是你家不破產,你還得壞下去,破產了也讓很多人開心吧。」吳男譏諷的說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家破產了,那老媽不是失業了,而且這家子看樣子還住在自己家里,「那我媽呢?現在在做什麼?」
「她在醫院照顧吳叔了。」陳慶之見他問起這事,連忙回道。
「什麼?」吳男回來之前就預感到不妙,但真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挺傷心的。不過她一向很是豪爽,頗有不讓須眉的氣勢,所以很快就回過神了,不就是住院麼,誰沒個頭疼感冒的。吳男心里給自己安慰著。
「呃,不用太擔心,會治好的。」陳慶之見她在那低著頭不說話,以為她受刺激了,出言開解道,「你也不用太傷心,這次吳叔也是受我的拖累,引發了舊疾。不過你放心吧,不管花多大代價,我都會把他治好的。」
「你拖累的?」吳男听到這話,重新振奮了起來。
「是的。」陳慶之說話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下去,看著吳男那吃人的眼神,有點發怵。
「讓你拖累我爸,讓你拖累。」吳男嘴上說著,手上卻抓起了陳慶之,使勁的揍著。可憐的陳慶之武力值一向不高,這會被這個警校的,雖然只是個女子,但依然沒有還手之力。
就這麼被騎著打,卻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呃。
「你裙子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