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上次賣我們一個程序的那個人?」馬華騰也是智慧過人之輩,听林叔提及,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恩。我感覺就是他,因為這次的這個也是毫無章法的,偏偏又都是如此的神奇。」林叔邊說邊感慨︰「而且一般其他的成名的黑客都會有個標記或者什麼表明身份的東西,只有這個人,從來不留下什麼,似乎名聲對他而言,一點也沒有吸引力,真正的高人啊!」
「只是他怎麼會突然的幫我們?」馬華騰見控制權被此人奪了後,並沒有惡意攻擊,反而幫己方修復了很多漏洞,完事後又飄然而去,不解的問道。
「估計是上次收了錢的緣故,可能他現實中那會急需錢,受了你的恩惠,此次見你有難,出手幫了把吧?」林叔臆想道。
「如此技術的人居然會困于那麼點錢麼?」馬華騰難以置信地問道,要知道現在一切追逐經濟利益至上,有如此本領卻甘心默默無聞,又常被五斗米所困的恐怕快絕種了吧。這種人不應該是古代那種超絕的隱士麼?
「你說這次他幫了我們這個忙,給他多少合適?」馬華騰從瞬間走神的天馬行空中回過神來,看著林叔問道。
「給1000萬吧?」林叔看了下馬華騰,其實他估計著馬華騰心里都有數,之所以問自己,也許只是想讓自己說出來,而避免給的太低,寒了技術人員的心血吧?
「恩,就按你說的辦。」馬華騰眼鏡後面的眼中閃過那股不為人所察覺的精明,其實這錢看著很多,還真不多。要知道騰訊每年養的這些技術人員,哪個不是年薪幾十萬,上百萬的,可是踫到事情了,這些人都束手無策,還得靠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援手,才如此快的渡過難關,這種巧事不是每次都能踫到的。如果騰訊的服務器停止運營一天,物質上的損失還好說,關鍵這個品牌的名譽受損可就大了。
而此時周宏偉也是一臉的衰樣,這事怎麼最後成了這樣呢?
騰訊雖然有所損,但畢竟沒有動到筋骨,最多傷了皮肉。不過慶幸地是有人幫自己這邊也很快的恢復了。難道是上面插的手?周宏偉不由得想到了上面的某個部門,據說老怪邵文好像回上面了,難道是他出的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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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陳慶之弄完看看時間已經挺晚的了,趕忙的拿上《史記》就匆匆的趕往呂雉治療的診所。
到了後,看到呂雉正和王欣在那研究著什麼東西。
「王姐姐,是這麼畫麼?」呂雉對著坐在一邊,手里拿著本書的王欣問道。
「恩,就是這樣。」王欣看著欣慰的點了點頭,她也就在大學期間出于興趣學過那麼一小會的美術,這會讓她教呂雉著實是為難了些,只要看著臨摹的還行的圖畫,就點頭表示不錯。
「身體還沒調養好,怎麼就開始學習了啊?」陳慶之見呂雉額頭上還包著紗布,左手的紗線也沒有拆除,不忍地插嘴道。
「你可來了啊?」王欣見到陳慶之終于來了,心里頓時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這呂妹妹雖然人挺好,只是這早上說要學服務設計,自己上午就給她買了書回來,買回來後就一直纏著自己講解,天哪!自己的那水平哪夠給別人講啊。
「恩。」陳慶之點了點頭,掏出了來時三塊錢一個買來的一小袋隻果。
「我去洗隻果。」王欣見狀立刻放下了書,然後拿起幾個隻果就去洗了。
「呵呵。」呂雉看著很快消失不見的王欣,輕輕的笑道,「難為王姐姐教我快一天了,估計都嫌煩了吧。」說道這的時候,呂雉的臉上難掩的又是一陣神傷。
「你身體還沒好,這麼著急學這些做什麼啊?」陳慶之瞄了一眼那本書後,拿起來放在了桌上。抓起了呂雉的右手,上面的還留著兩道深深地疤痕,這原本是多麼細膩滑女敕的手啊,就因為自己的疏忽留了這麼兩道難看的疤痕。
「別模了,現在又不好看。」呂雉見他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知在想什麼,還有點嘆氣的味道,連忙縮了回手,放到了被子底下。
「怎麼會?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那麼的好看。」陳慶之看著呂雉似乎是安慰似乎又是誓言的說道。
「可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真的很難看的。」雖然額頭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但從右手拆後的情況來看,估計也同樣的會留下很深的疤痕,手上的疤痕還好點,臉上的疤痕可真是難看了。
「別擔心,我會帶你去最好的醫院,這些疤痕都是可以去掉的。」陳慶之安慰著呂雉。
「哦。」呂雉嚶嚀了聲,心里卻想道︰原來你還是在意這容貌的。
「嘿,來,都吃隻果。」王欣不知什麼時候洗完回來了,挑了個削了給呂雉吃著,而對著陳慶之說道︰「你出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恩。」陳慶之給呂雉一個我馬上回來的眼神,跟著走了出來,留下呂雉一個人拿著隻果,咬了一口,卻遲遲的沒有咽下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慶啊。」王欣見離病房有夠遠了,就開口說道,只是聲音依然壓的很低,「呂妹妹的臉部修復手術我這是沒法做的,而且這事最好是能抓緊點,要不然都成型了後,再想完全治好可就難了。」
「那現在最好去什麼地方治?」陳慶之問道。
「去京城吧?」王欣猶豫了下說道,「那里的醫院治療實力要高很多,畢竟那兒在以前可就算是皇城啊。」
「恩,這個大概需要多少的錢?」陳慶之對這方面倒是沒有什麼概念,向王欣虛心的問道。
「要想完全的沒有痕跡的話大概需要二三十萬的樣子吧」王欣說這個數字的時候也是猶豫了很久,「我這說的是想讓額頭那些地方的皮膚組織自然的完全恢復花的錢,如果只是不影響生命健康的話,那麼現在都可以沒事的。只是我看呂雉好像對容貌挺在意的,今天早上就有些精神恍惚的。」
「她怎麼精神恍惚了?」陳慶之听說還有這事,急切的問道。
「她好像生怕自己成了你的拖累,你的負擔。」王欣說道這的時候仔細的上下看了看陳慶之,看的陳慶之心里有些發毛,「你小子手段不小啊,這麼小年紀就讓女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
「咳咳。」提到這個,陳慶之模糊的意識里就想到了那第一天晚上,不由地假裝咳嗽了兩聲,掩飾掉尷尬︰「這最慢需要幾天就去治療?」
「最好是在三天內。」王欣說道,畢竟這傷口要是完全的愈合後,難度要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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