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用手輕輕地捏了下,入手的盡是如玉的潤滑;,明亮的眸子,直入心底,用心深深地對視了下,入眼的盡是似絲的纏綿。
陳慶之輕輕地擁著這件上天賜給來到這個時代最厚的「禮物」,生怕一個用力,將這件天然的藝術給踫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心里,怕掉了。
「你去洗洗麼?」呂雉的眼楮也被這柔和的燈籠光所迷離了,雙眸透出了青春的。
「恩,我們一起去洗吧?」陳慶之臉上有些壞笑的說道,腦海中卻不自禁地浮現出眼前的玉人洗浴時的情景。
「不要啦,那多難為情。」呂雉的臉紅透了,雖然燈光有些暗淡,卻還是看得出那明顯的紅。
「怎麼會呢?」陳慶之說完就唰地下抱起了呂雉,然後向洗浴間走去。而呂雉被他那最近鍛煉的很有力量的雙臂牢牢地抱在懷中,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陽剛的氣息,呂雉的原本有些抗拒的身體漸漸地放松了下來,享受般地躺在了他的懷里,任由他的舉動。
「來,一起洗個鴛鴦浴。」陳慶之說著就輕輕地解開了已經換上了素衣羅裙的呂雉的衣服,放下細滑的漢服,入手的卻是更加滑女敕的肌膚。呂雉輕輕地低下了頭,只是偶爾間兩只眼楮還是會偷偷地瞄著陳慶之那胸前已經有些成型的胸肌,心中似有些期待,卻又含著絲怯怕。
「我幫你擦擦吧。」過了一會,呂雉拿起了香皂在陳慶之的身上細細地抹著,然後一雙秀手仔細地幫他按摩著,陳慶之享受著她雙手流動間帶來的舒適的感覺,兩只眼楮微微地閉了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踫過女人了,陳慶之忽地想起已經有些年沒踫過了。
「你要是不願意,就等以後我娶了你,我再踫你吧?」陳慶之的騷動的心瞬間在回憶起前生的那個女人的時候,然後停了下來。是的,他還沒有給呂雉名分,雖然是男女朋友做那事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但陳慶之卻似乎不太想踫呂雉,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因為她是呂雉,他不願意傷害她,哪怕是一丁點。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難道你要拋棄我麼?」呂雉乍听到陳慶之的話,心里有些微微地犯涼,難道他嫌棄自己麼?
「怎麼會呢?我都說了要好好待你的。」陳慶之見她秀氣的眸子里已經有了點點地淚光,有些內疚的說道。其實開始雙方本就是沒有什麼,只是一場海邊的意外,讓她背上了一個心里包袱,而後來這漸漸地接觸,自己才發現這個女孩已經認定自己了。
「那就好好地愛我吧。」呂雉說完,雙手用力地環著陳慶之的腰身,雖然不能完全地環抱住,卻在努力地抱緊,仿佛今生就要抱緊的樣子。
「恩。」陳慶之看著呂雉那毫不猶豫的神色,腦海中盡是浮現出她的好,她的溫柔,她的體貼。
看著她胸前的那段美好,雖然因為年齡的限制,還不至于那麼滴雄偉,卻已經不是一只手可以盈盈在握的。加上呂雉身體在自己身上有意無意地細細地摩擦,陳慶之再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低聲地怒吼一聲,抱起了呂雉,把她放在浴桶邊…….
……夜很美,夜下的人更美,夜下做的事情更加的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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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麼,昨天晚上我……」清晨,當陽光已經灑進了屋子的時候,陳慶之睜開有些惺忪的眼楮,看著躺在地上的呂雉,自己昨天晚上和她就那麼滴從浴桶到客廳,再到地上,一次次地瘋狂,一次次地放縱,讓兩個人折騰到深夜才入睡。
「天亮了麼?」呂雉听到陳慶之的聲音,也睜開了眼楮,只是說話間,扭動的身體下邊卻感到一陣疼痛,初經人事的她顯然還是有些不適應昨夜那般的瘋狂。
「我去給你做早餐。」呂雉看到陳慶之的點頭,又注意到已經撒到身上的陽光,正要起身說道。
「不用了。」陳慶之輕輕地說了句,然後抱起了呂雉,把她放到了里屋的床上,蓋好被子,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今天早上我來做早餐,你先休息會。」
「恩。」呂雉看到他這麼體貼的自己去做早餐,開心地點了點頭,目送著走出去的那副此刻看著很是強健的身體,呂雉又想到了作夜的瘋狂,臉上不經意的浮現了層層的紅暈。不過按照她之前時代的觀念,十八歲都是嫁人生子的了。
只是呂雉听著廚房里傳來的鍋鏟的聲音,卻心里有了一絲復雜的感覺。雖然自己是他的人了,但卻還沒有嫁給他,只能算是個妾吧?不得不說,那個古老的年代沒有明媒正娶的,自然在呂雉的心中有了一丁點的疙瘩。倒不是說她有什麼怨恨,昨夜他雖然征求過她的意見,但她卻怕自己的拒絕會讓他產生誤會。
所以,她只有接受,況且,自己本就已經把心都給他了,只是沒有在新婚之夜獻出自己的第一次,總是讓呂雉有些心里暗暗地遺憾。也不知道他將來會不會娶自己。呂雉的心中傻傻地想著︰管他呢,就算不娶我,我也賴定他了。
「來,穿上這件衣服,起來吃點早餐了。」就在呂雉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慶之已經做好了早餐,然後挑了件紫色的長裙,這個裙子是現代的,畢竟今天他們還要去學校。
「我自己來穿就好了,怎麼能讓你服侍我呢?」呂雉雖然也知道現在男女平等,但卻無法坦然地接受陳慶之服侍自己穿衣服,這怎麼能行呢?他可是要做大事的,怎麼能做這些瑣碎的事呢。呂雉自己拿過衣服穿了起來,雖然在他給表示要給自己穿的時候,心底涌出那份甜蜜,卻還是克制了自己的,這種寵愛還是不要的好。
「那好吧,你自己穿好。」陳慶之見她堅持,也只好由她去了。
「哎呀!」呂雉穿好,剛要下床走動的時候,卻因為身體沒有完全的康復,一個不小心,扭了下腳。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我來吧。」陳慶之說完,不待呂雉說話,就攔腰抱起了呂雉,直接把她放到餐廳的桌子邊,那坐的地方早已經被他提前放了個棉棉的墊子,那樣坐著也舒服些。
「我哪有那麼嬌貴,你不要寵壞了我。」呂雉見他處處細心地幫自己想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