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田被圍困的這個據點的首領叫做白壽,這個人是當地解放軍坦克*軍第*師的副師長,當時他們的坦克部隊突然遭受立體空喪尸的打擊,很多的戰友錯不及防全都喪身喪尸之口。
當地的民眾挽留這些救苦救難的菩薩,于是曇宗命道廣在當地找了一個類似于嵩山的山頭擴寺定居,就有了「南北少林同一寺,大乘禪在心中留」的這麼一說。
南少林選的地方就是九蓮山,南少林如同北少林一樣開始養僧兵,它秉承了疾惡如仇,除暴安良的忠義精神。
在反清復明的都重,莆田市少林寺毀于雍正的清兵之手,而清朝當權人物雍正封鎖了輿論,這個消息只是悄悄在流傳在民間。
南少林市南拳的發祥地,當時寺中盛行聯系少林南拳,這一拳法一度流傳到民間。
九蓮山地勢險峻,其山如同圍著里面的基地如同九瓣蓮花,而白壽他們就是在原先的建築基礎上有修建了一些城牆,將原先的城牆,大山相連,這樣對方無論從那個方向來攻都將遭到他們的打擊。
他們這些人是幸運的,因為他們並沒有踫到會控制喪尸鳥的控制性母體,目前跟他們交手的敵人全都是些戰斗性母體,所以他們九蓮山才顧若泰山。
而他們有是不幸的,因為他們所在的人類據點曾經發生過七八次火並了,這死于火並得人數居然多于跟喪尸交戰的人數,他們這個南少林人類幸存者基地,是有好幾股勢力組成的。
有他們原先坦克*師的,也有高炮師的,還有海軍登陸部隊以及當地幾個黑社會頭組成的。
他們據點本來有著數十萬人,可是沒想到這些人勾心斗角,為了掌握大權居然不惜使用暴力,人間的丑惡被這些人演繹的淋灕盡致。
而白壽做夢都想不到那些口口聲聲本是同根生的解放軍軍官為了奪權居然要暗殺他,那些人就是些笑面虎,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這讓白壽再一次感受到了部隊的黑暗。
以前他們為了升職給上面送錢,互相之間傾軋,背後捅刀都是常見的事情,沒有關系的不是復員滾蛋就是升職慢的要死。
在那個年代里面什麼正常事情都變得不正常了,原本簡單的事情也被無限的復雜,變得相當的變態,什麼事情都是要靠關系!
白壽不知道如果他要是沒有關系是不是連軍校都不能進,因為他原先高中的同學很多都是這樣失之交臂的,而一些有關系的兵反而他娘的成了博士生之類的。
還有一個高中生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下來居然成了西點軍校學士,他娘的上邊哪一只看那個連正步走都順撇的高中生能考上西點軍校的?
都說社會上黑,要他白壽看,最黑的應該是部隊。
那里面才黑,俗話說燈下黑,這話真不是白說得,部隊里面的潛規則真他娘的多,多的跟鵝毛似的。
他如果不是有個當少將的爺爺,現在他娘的復不復原還不一定哪。
要知道他這個八零後是歷史上最悲催得一代,先是獨生女,他踫上了,然後是教育改革,他不幸又踫上了,之後醫療改革、房改,他他娘的也踫上了。
這是一個競爭的年代,同樣也是一個不講理的年代,他娘的很多有錢人軋死個人扔把鈔票就完事了。
很多官員為了錢把自己的良心都給賣了,跟那些黑社會,奸商勾結一起的欺負老百姓,這讓他們這些正義的軍官都看不下去。
而且比較變態的是,他們部隊里面一個軍官在回家探親時打傷了一伙搶。劫犯,對方居然是當地某縣長的公,于是人家不由分說居然把他的戰友抓了起來,硬生生的按上了一個謀害革命後代的罪名。
狗日的搶。劫犯居然來了原告,他的戰友成了被告,試問天理何在?
公理何在?
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事驚動了他們首長,他們首長當時一听就毛了,狗日的,作死啊!
尼麻痹謀害革命後代,老地道的紅三代,尼瑪老的爺爺父親為國家流過血,現在你麻痹一個小小的縣長欺負到老頭上了,造反啊!
別說你他媽是個縣長,就是省長,老也敢大嘴巴抽你。
于是他的首長發飆帶著一個機械化師就過去了,之後救出了他一身是血的戰友,當時那戰友只是說了一句「首長,我真是冤枉的」,就暈過去了。
這一下他們首長徹底暴怒,那縣長被他們當場從縣委辦公室里面用槍頂著出來的,他們軍長解下皮帶來好一個抽。
人家撂下一句話,「尼瑪,有本事你去告我去!三天之內,不來道歉,老踹了你的王八窩。」之後就揚長而去。
這些事情都讓白壽這個副師長心涼,這是什麼社會啊?
老人摔倒不敢扶,扶了怕被賴到。
踫見小偷,不敢抓,抓了怕是當地某位大官的親戚;
看到有人落水不敢救,救了不但沒句感謝,犧牲了,都會來句︰「他死了,干我屁事!」
他們這些有正義感的軍官覺得自己越來越麻木,越來越不像一個兵,每天他們的工作就是抽煙喝酒打牌泡妞,社會上什麼不良風氣在軍隊里面都盛行,除了抽鴉片打海。洛因他們什麼不干?
白天打游戲,晚上足療洗浴一條龍,天天如此,如此的他都有些麻醉了。
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天一天過得就像夢游,他失去了當年的熱血豪情,失去了原先遠大的理想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討好上級如何傾軋戰友,如何如何如何。
在末世之後,他跟據點這些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朋友的軍官黑老大們斗智斗勇,無時無刻不防備被他們干掉,也無時無刻不想干掉對方。
花在他們身上的心思比對付外面那些進攻的喪尸身上的心思要多得多,這讓他感覺到了身心疲憊。
也讓他有些懷念末世之前那些浮華的生活,盡管那時頹廢但是沒有這麼操心的事情,而現在他無時無刻不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心,也無時無刻不為他的部下前途擔心。
因為他跟他的部下性命是一體的,如果他的部下全打光了,那也就是他生命的終結的那一天了。
周圍那些人就像森林里面的一群餓狼一樣,他們無時無刻不再盯著自己,只要自己稍一放松它們就會原形畢露,惡狠狠的撲上來撕咬他,他有過這一方面的教訓。
這讓他變得更加小心,也讓變得更加的聰明,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還必須相信一些人。
這話雖然矛盾,但卻可以清晰的描繪出他心理的復雜,也許只有這樣矛盾的話語才能很好的詮釋他的心理。
很多時候他不想在當什麼負責人,而是希望找到真真正正的國家部隊,加入他們,這樣自己就不用再每天殫精竭慮,每天再提心吊膽,每天度日如年,他累了,心累了。
很多時候,人真的很難管理。
你既要防備你的競爭對手,還要使用他們為你做事情,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事情。
還有你的手下,你不能沒有一群幫你的手下,也就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過于偏袒。
因為過于偏袒,會讓內部出現分裂,之後的結果便是分裂,管理多少人就要操多少人的心,白壽現在真真正正的體驗到了這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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