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如果你真想做,就來吧!」皮休將他的身體送過來,與我靠的更近。
我身體不由一震,感到難以置信,早上還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土完整,現在又主動送過來讓我吃,不是太奇怪了。
「休……」有早上慘痛的教訓在,我未敢草率下手。但一直萎靡不振的某地方抖擻了一下。
「以後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就不會再反對。」皮休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
「我……我真的可以嗎?」。我聲音顫抖地問,自己不是在做夢吧!繼續觀望中……
「你來吧!」皮休拿出視死如歸的樣子,似乎被我抱會送命一樣。
「休……」我的聲音在很沒出息的顫抖著。當初這家伙吃我的時候,可是任何商量都沒有。就跟美國攻打伊拉克和利比亞一樣,強行轟炸和佔領!
「你不要就算了!」皮休突然轉身,給我個脊背,「那我睡了啊!」
我急了,緊忙爬起來,生怕過期作廢,以後再沒有機會。突然我日思夜想的時刻到來了,美味近在眼前,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我總不能向皮休請教吧,一定會弄得他大動肝火,罵我沒用。
我手指顫巍巍地撫模著皮休皮膚光滑緊實的身體,這顆美味的果實已經近在眼前觸手可得。皮休的身體繃得很緊,而且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喂,不用這樣子吧!我又不是野獸。
趁著這家伙沒變卦,我得趕緊下手。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進地他的股縫,皮休的兩半收的更緊,情急之下,我采用了強掰策略!
眼楮的余光瞟過去,皮休滿臉屈辱的表情,緊咬牙關,在拼命地克制著。但,似乎又隨時可能火山爆發。
「你放松一點,這麼緊,我怎麼進?」我急的滿頭大汗。
皮休咬牙切齒地罵,「你個笨蛋!」
喂,人家是第一次好不好?你能不能配合一點?因為擔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牙一咬心一橫,趁著自己還能堅持得住,趕緊上吧!
于是,我直接搗了過去。皮休一聲慘叫,將身體收縮得固若金湯滴水不漏,還未進入已經被積壓了出來。
我再搗……
皮休已經忍無可忍地抓著枕頭,破口大罵,「你簡直就是一頭豬!」
「你,你等一下……」為什麼會這麼麻煩?我以為上面的活誰都能干,原來這麼不容易。但我實在沒有皮休的耐心,可以等那麼久,更不敢奢望把他打造成極品小受。而且我也未必有運氣,可以再次等到這樣百年難遇的機會。
等我從桌洞里拿了潤滑劑出來,皮休的臉已經變成了醬紫色。不用這樣吧!咱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們是好不好?為毛這樣苦大仇深的模樣?我先在自己的手上涂了潤滑劑,滑滑的,涼涼的,因為不小心還在床單上滴了幾滴,皮休的腰上和PP上也被我淋了一些上去。
低頭看時,發現趴在床單上的皮休性感誘人地一塌糊涂。我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吐沫,如果可以吃下去,一定會很美味。
雙手緊抓著床單,滿臉隱忍之色的皮休讓我感動得一塌糊涂。這個時候直接上,是不是太過分太殘忍了一點?雖然已經急不可待急不可耐,但腦子里還殘余一點微乎其微的理智在。
我俯身去吻皮休的脖頸,手還沒踫到皮休的臉,皮休已經嫌惡地扭開了他俊美的臉,「你搞什麼玩意,不要把你手上的東西弄我臉上!」
皮休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樣子。被他這麼一吼,嚇得我差點就疲軟了。不敢在隨便亂模他的臉了,身上別的地方最好也別亂踫了好,此時的皮休就像一顆地雷,隨時都可能暴躁。
我就像一個小心謹慎的工兵,努力地想完好地把這顆地雷挖出來,于是,我伸手去挖……
手指終于如願以償地模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地方,我腦門上的血壓蹭地就高了上去,手指用力摁壓,因為有潤滑劑的輔助,竟然成功地進去了半根手指。
皮休一聲悶哼,被吸緊的包裹感,使我忍不住屈起手指想多動彈幾下,我感到鋪天蓋地的快感的同時,皮休已經在咬牙切齒地捶床了,嘴里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操,**別摳了,想上就上吧!」
我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是不是很難受……」
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詢問對方的感受,是不是有些過分。看著皮休扭曲的臉,我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但身體的沖動卻無法遏制。
眼見枕頭都要被皮休撕破了,我開始有些猶豫,我一個人很興奮,皮休完全一副忍辱負重備受凌辱的神情,明明因為用力手指關節都有些泛白了,額頭上全是是汗水,皮休竟然沒有叫停,雖然很凶地吼我。
難得他能屈尊讓我享用,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那表情,讓人怎麼看都是很憋屈的樣子,一點都不享受。
吃還是不吃?或者,第一次都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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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大家不是為了瓜分某皮皮而來的吧?為毛都拿著刀叉啊!難道打算聚餐?伊瓜蘇大瀑布汗……
皮休哀號,捶枕頭,撲騰,還有沒有天理啊!
齊齊緊緊捂住香艷動人的某人(標準的貓兒護食兒)︰皮皮是俺的,大家不要亂動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