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杰剛在我旁邊坐下,就被西門少龍抓了過去,兩個人又像兩只不甘示弱地貓似的,相互怒視著對方。
「大家忙了半天一定都很餓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要不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宇文駿馳拉開西門少龍。
聖杰挨著艾凡坐下,看了桌上了飯菜幾眼,「這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
「是辣子雞丁……」天知道今天怎麼會把自己的拿手好菜炒成這個德性。
聖杰夾了一塊放在嘴里,眉頭微皺,「陽哥,你的廚藝倒退了啊!」
我窘迫,「是我炒的,火候沒控制好。」
聖杰咕咚一聲咽下去了,原因是西門少龍在他的後背擊了一掌,連同聖杰將要說出口的話。
「自己不做飯就不要挑三揀四!」西門少龍自己夾起一塊放在嘴里嚼,「雖然顏色差了點,但味道還不錯,很像我媽做的家常菜。」
聖杰哈哈地笑,「我們的小龍龍可是有戀母情結的啊!什麼時候帶我們一起回家看看咱爸咱媽?」
「想都不要想,我家人和你沒有任何關系!」西門少龍一聲冷哼。
「只是開個玩笑,真是沒意思。」聖杰晃著手里的高腳杯,「我們大家先喝一杯開胃酒吧!」
反正是紅酒,喝了也不會醉,我就和大家一起舉杯喝了一口。
少爺笑眯眯地看著在坐的各位,「我們玩個游戲怎麼樣?」
「惡趣味!」西門少龍冷哼。
「齊齊,你覺得呢?」少爺用充滿魅惑的眼神看著我,這家伙肯定快成精了,非給搞個雞犬不寧不可。
看他熠熠閃光的眼楮就知道沒有打好主意,我感覺後背開始冒冷汗,「什麼游戲?」
「我剛才在這酒里放了點東西,看我們在坐的哪一個的定力好,會不會很有趣?」
放了點東西?剛才沒有喝出奇怪的味道……
西門少龍的臉色變了,「你丫的放什麼東西了?」
「一點點育亨賓。」
育亨賓?什麼玩意?我第一次听說。
「我操!」西門少龍先跑衛生間去了。
在座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紛紛找痰盂、廢紙簍、垃圾桶、煙灰缸之類的嘔吐。
育亨賓?難道是巴豆之類的瀉藥?要不為什麼西門少龍一听就跑衛生間去了?而且大家的反應都很不正常。我模模自己的肚子,沒什麼反應。
「看來大家都很喜歡我們家的衛生間呢!」餐廳里一片兵荒馬亂之色,唯有聖杰的臉上綻放出罌粟花一般惡毒而魅惑的笑容。
宇文駿馳的臉色很難看,「開玩笑,也要有個度!」
「陽哥擔心的話,可以去幫忙啊,我們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哈哈!」
艾凡的額頭淌下一顆冷汗,「大家不要驚慌,那種東西我已經徹底銷毀了,紅酒里不可能有。」
終于,大家停止了嘔吐,一發用仇恨的目光看向神色悠然的少爺。我則是一派茫然,大家都在搞什麼?
直到宇文駿馳領西門少龍回來,大家吃完飯,我都沒有搞清楚這個笑話有什麼地方搞笑。
後來才知道育亨賓是一種催情劑,有一次少爺對西門少龍下手,把宇文駿馳和艾凡氣的夠嗆。從此後,西門少龍對這種東西深痛惡絕,所以听到這三個字臉色馬上就變了。
幸好真的只是開個玩笑,要不六個男人一起發情,真是要命!他家的衛生間肯定不夠用。我開始懷疑艾凡那孩子怎麼受得了少爺這個為禍人間的妖精!
回去的車上,皮休扭過我的臉,就來啃……
我用手擋過,「晚餐那麼豐盛,還沒有吃飽嗎?」。
「還想再吃點小甜點。」
「……」我渾身雞皮疙瘩,有點懷疑少爺在紅酒里放藥是真是假?從少爺家一出來,皮休就開始對我動手又動腳。現在坐在出租車上,我們兩個這個樣子,會讓司機師傅很困擾,更重要的是,如果這家伙再不克制,我也會很困擾,畢竟回家的路程還有一段距離,我可不想在出租車上,被他弄得發情。
我拼命地掰著皮休向我的要害部位進發的手,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古怪的聲音。
看我緊張得盯著窗外,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皮休擰我的臉,「你個小東西!」
出租車里的廣播播放著音樂節目,夜風透過車窗吹來,還算舒爽。
皮休模出一顆煙,點燃了,眯著眼,裝出仔細聆听音樂的樣子。他身上傳遞來的熱度,還有隱藏在陰影里隆起的地方讓我覺得他在努力的克制,他大概也覺察到再戲弄我,自己會先失控。
下車後,進了居住的小區,一走到陰暗處,皮休就一把將我扯帶過去,摁在了牆壁上,像只下山猛虎一般撲了過來,對我一陣撕咬。
我警惕地看著四周,雖然是夜晚,但是小區里還有會有人走動。
「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我掙扎,喘息。
「你個小妖精!」
皮休放開我的肩膀,拖著我的胳膊快步往家走。我都懷疑他夾著那個硬物怎麼還可以行走如飛,而且還要爬六層的樓梯。
一回到家,關上門,皮休就將我摁在門上狂吻,才半分鐘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月兌得一絲不掛。
我就知道白天的服務不是免費贈送的,到了晚上,他一定會加倍地討回去。想到明天還要上班,就不敢搞的太激烈,但皮休絲毫沒有為我的身體擔心的意思。
在玄關釋放了以後,我一瘸一拐回臥室,皮休的精神似的好得很竟然還有力氣去沖澡。
本來他要讓我和他一起去沖澡的,我擔心會一直洗到明天早上,也未必洗的干淨,就當機立斷拒絕了。
終于,回家了,終于,睡在了舒服的大床了,這一天,真累!
迷迷糊糊間,就感覺一個光溜溜帶著水汽的身體蹭了進來,從後面將蜷縮成蝦米狀的我抱住。親吻我的脖頸耳朵還有臉頰,寬大的手掌撫模著我的胸膛,修長的手指戲弄揉搓我的小豆子。
「我很困,不要啦!」我困得要死,這家伙卻一點眼色都沒有。
「白天在別人的家里都那麼有精神,不要讓別人以為我天天在餓著你,不喂飽你,老公我實在于心不忍。」皮休說著話又開始在我身上亂啃一氣。
還不是那個可惡的少爺,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渾身就開始發燒,自己的抵抗力好像越來越弱了,連玩游戲都會起反應。
胡思亂想間,某部位就擅自動彈了幾下,只是一個很微小的動作,還是未能逃過某痞的火眼金楮。任我抵死掙扎,鬼哭狼嚎,還是未能逃月兌皮休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