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勝天一直靜靜的觀望沒有說話,足足過了快半個小時之後,他才悠悠噠噠的站起身,咳咳咳。咳了幾聲打算眾人的爭吵。清理了一下嗓子,發出洪亮的聲音說道︰「我覺得要不這樣,誰要是說的理由足夠大家信服,那麼就采取他的方法怎麼樣」。
他說完之後大廳先是沉寂了一會,然後才陸續的有人點頭表決。
唐家這邊爭執不休,而此刻的陳家卻是蓄勢待發。
「老爺,老爺,不好了………」一聲焦急而又慌慌張張的聲音在狹長的樓道悠揚的回蕩。
吱呀推開門,就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對著慌慌張張奪門而入的中年人冷呵道︰「福叔什麼事情讓你慌張成這樣」。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三家,三大家族齊聚到唐家開三方會談了」福叔竭力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福叔陳家的現任管家,是陳東的左手,他一般遇到事情都會與其商議,現在福叔都擔憂的事情,他怎麼能不當回事。
「誰,誰,究竟是誰在這節骨眼上給我們陳家捅一刀」陳東板著臉緊皺眉頭對著灰暗的房間咆哮道。
本來再過一個月他們陳家就能一洗當年的恥辱,可是現在卻處在岌岌可危局面上,他自信三大家族只要不聯垮任何一家,就連最強的唐家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可是現在卻……。
「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陳東扭頭對著福伯問道︰「那個神秘的少年查出來了嗎?還有櫻子小姐說了些神秘,他對那個神秘的少年有多少了解」。
福伯看著焦急的家主,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櫻子小姐說,她只是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逃跑的,到是沒有看到對方的容貌,所以現在對于那個神秘的少年,可是說是無跡可查」。
「會不會是那個少年所謂,畢竟這一切都是在他出現之後就接連不斷發生的」陳東暗暗的猜疑起來。
然後一想到他那不孝的逆子就不禁怒上心頭,暗罵「哼,要不是那個逆子在這個時候給我惹麻煩,也不會將我們推到風口浪尖上啊!」,說著扭頭對著身旁的幾個屬下命令道︰「來人更我好好的看著那個逆子,要是他再想著跑出去,就給我打斷他的腿」。
在津城的西邊一處昏暗的房間里面,同姍姍被五花大綁的臥在一個干干淨淨的大床上,怒氣沖沖的對著守衛在門口的青年嗚嗚的謾罵道。
她來這里面已經兩天了,本來除了每天定時的吃飯睡覺之外到是過的很舒適,可是她總想著要逃跑無奈之下對方只好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在距離姍姍被關押的房間不遠處,一身身著黑色西裝顯得有些肥胖的中年人,對著面前一個頭戴帽子的神秘人點頭哈腰的嘀咕道︰「這個小妞一定會照顧的妥妥當當的,井下先生就放心吧!」。
「哈哈哈,老潘你做事我放心,不過還是小心一些,這個小妞一定不能出差錯,她可是關系到這次計劃成敗的關鍵」神秘人千叮嚀萬囑咐的對著面前的中年人說道。
「井下先生我就不明白了,計劃不是一直都很順利嗎?為什麼還特意的要這麼像伺候神仙一樣的,服侍這倔強的小妞啊!」肥胖的中年人不決的問道。
「哈哈哈,到是你就知道了」神秘笑沒有說太多。
被五花大綁的同姍姍卻像委屈的小怨婦一般透過面前的玻璃窗眺望外面的景象,她現在最期望的就是魏子諾像英雄一樣,突然出現在她的勉強,拯救她這個被困的公主。
唐家的大廳里面,紫家的代表剛剛將自己的理由說完,底下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紫乾說的到是有理,我們也不能盲目的就斷定一定是陳家所謂,」唐勝天對著在做的諸位沉沉的說道,其實在他心底更多的是希望主動出擊,因為這樣至少他們掌握主動權。
更主要的是他覺得陳家對他們唐家的威脅太大了,大的讓他已經天天晚上做噩夢,所以想早早的鏟除這個威脅。
魏子諾緩緩的站起身,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眾人,突然爆出一句話「我潛伏進了陳家的秘密軍事基地」。
哄哄,他話音剛落整個大廳就開始哄鬧起來,滿是諷刺的眼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魏子諾之所以爆出這些,一是情勢所逼,二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在于童家接觸的這段時間里,以及社會的爾虞我詐,讓他明白要想好好的活著就得有自己的勢力,所以他希望津城亂起來。
俗話說‘亂世出英雄嗎?’。
「什麼,小兄弟不是在開玩笑吧!潛伏進陳家的軍事基地,哈哈,我們上次可是接著國家的名義去搜查了陳家可能隱藏勢力的地方,結果都沒有絲毫的收獲,你說你竟然潛伏進去,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唐家的脾氣在暴躁的唐奇站起身,怒氣沖沖的說道,少年的話無非是在打他們唐家的臉。
「老五給我坐下,怎麼還是改不了你這臭脾氣」坐在中間的唐勝天沒好氣的對自己這位脾氣暴躁的五弟呵斥道,他這個五弟可沒給他惹麻煩。
「可是」。
「坐下,沒听明白我的話嗎?」唐勝天再次呵斥道,說完扭頭對著剛剛坐的魏子諾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五弟就是這臭脾氣,望見諒」。
盡管他與少年只是接觸了這短短的一會時間,可是他卻從少年那坦然自若的眼神看到了不屑的意思。
「那小兄弟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吧!我想你堅持主動出擊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吧!」唐勝天仿佛在討教一般謙虛的對少年問道。
「特種兵,智能戰斗機器人,新式熱武器,裝甲車,火箭炮………」魏子諾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看到的一一說出來。
呼呼,他每說一樣周圍就會傳來驚訝的哄鬧聲,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楮,就連唐勝天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