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們都帶著哭腔不停的嗚嗚聲。
崔大人突然抬起頭來︰「敢問,馬將軍。皇上是出了什麼事情駕崩的呢?」
馬元鷙突然眼神犀利的低頭看著崔大人︰「崔大人,你這是在懷疑本將軍」
「臣惶恐如今皇上駕崩,而將軍身為皇上的護衛將軍,皇上駕崩,難道將軍就能獨善其身嗎?」。崔大人抬頭,更加狂妄的說道。
沒錯,現在就是要有一個人敢跟馬元鷙對抗,而我的任務,伺機行動崔大人沒有讓我失望,究竟還是讀懂了我的眼神啊姜果然是老的辣
「崔大人」馬元鷙咬牙切齒的低頭看著崔大人,看的出來他很生氣
崔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燈︰「馬將軍,現如今將軍說皇上駕崩,文武百官無不跪地哀痛以表對皇上尊敬,但是馬將軍卻站著,此等大不敬的行為,馬將軍身為神策軍統領,應該知道該當何罪
「你」馬元鷙伸手指著崔大人,氣的雙眼都快凸出來了
「馬將軍,崔大人所言極是」我也抬頭看了一眼馬元鷙
馬元鷙神經病一樣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大聲怒吼︰「放肆,朝堂之上,哪輪的你一個女子在此狂言」
我一听來氣了,但是,生氣沒用,我必須保持冷靜的頭腦。暗地里,我都不知道長長的舒了多少口氣了,要不然我此刻早就死在這朝堂上了,是被氣死的
「馬將軍此言差矣,下官雖然人微言輕,但是這御前上官的官職畢竟是皇上給賜的,馬將軍這是在否認下官呢?還是在否認皇上呢?」此刻,我竟然突然之間變得伶牙俐齒的,弄得我自己都找不著北了
看到馬元鷙的臉都已經綠了,氣的跳腳的情況下,還是得慢慢的跪下來雖然跪下了,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我站起身,轉身面對著百官︰「如今皇上駕崩,原本應該要選重新選立天子,但是皇上剛剛駕崩不久,而皇上有無子嗣。皇上臨離宮之前,將一切朝中事物交給崔大人打理,現在我們還請崔大人定奪,如何是好」轉身看了一眼崔大人。
百官們竟然出奇的安靜。
對于我這個御前上官,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不屑的,在他們的觀念里,總以為女子不足為官也有的官員上代跟武則天的恩怨,所以到這一代還依然對女子為官有著濃厚的排斥心理!
「微臣……恐有辱聖命啊」崔大人有點發抖的說道。
「崔大人,您乃一品大人,在朝輔佐幾代君主,此任非大人莫屬啊」我會過頭,輕聲的安慰崔大人說道。
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個比較有重量級的人物來鎮壓住這麼多官員的話,恐怕出亂子的幾率會更大
「上官大人」馬元鷙突然站了起來。
我正納悶,他怎麼又站起來了呢?他已經一步躍到我面前,擋住了我的視線︰「皇上,臨終前有聖旨」
「啊……」
「聖旨」
「是不是真的?」
…………
朝堂又是一片雜亂的質疑聲音。
看的出來朝中的大臣們都分的很清楚,兩邊人馬,一邊人馬是笑著點頭,一邊人馬是惶恐不安
「馬將軍,皇上真的有聖旨給你?」我疑惑的看著馬元鷙,有點不可思議,李怡不是已經把玉璽放在我這里了嗎?那馬元鷙又怎麼會有李怡的聖旨呢?沒有蓋玉璽的聖旨還是聖旨嗎?
「上官大人不相信」馬元鷙得的看了我一眼。
伸手在懷里掏出一塊金黃色的布,慢慢攤開,里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小篆我看不懂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朕突遇襲擊,幸得馬將軍全力相救,隨不能保全性命,但是感恩于馬將軍,特賜封馬將軍為相國,監管大唐所有事物欽賜」
馬元鷙邊念邊得意的笑著,念完‘聖旨’,馬元鷙豪情萬丈的掃視了朝堂一眼
「參見相國大人」這是哈馬一幫的那些大臣們,齊聲高呼
另外一邊,皆皺著眉頭,指指點點的不願意朝拜馬元鷙
要知道,相國是一個多麼高的官,一般,除非皇帝還很小不足以登上皇位打理朝政,要不然是不需要相國的相國等于第二個皇帝
馬元鷙見一大半的官員不願意承認他是相國,有點憤怒的看著那些人︰「你們想造反嗎?我有皇上聖旨在此」
官員們都互相對望著,依然沒有要奉承馬元鷙的動作
馬元鷙見狀,著急了︰「你們,竟然藐視朝堂,藐視皇上,我要為朝廷除害,為皇上除害」
馬元鷙有點激動的說道,伸手指著那些跪在地上,但是不願意屈服馬元鷙的那些人
「馬將軍,你憑什麼為朝廷除害呢?你憑什麼能代表皇上的意思呢?」我突然站在馬元鷙旁邊,抬頭看著朝堂大門,胸有成竹的說道。
馬馬元鷙轉頭看著我︰「上官大人,你什麼意思?本相國有皇上的聖旨在手,誰敢說二話」
看到馬元鷙那囂張的樣子,我不禁覺得有點滑稽聖旨,打死我都不相信李怡會出這樣的聖旨給馬元鷙,還封他相國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現在我只想在馬元鷙嘴里听到一些關于李怡跟李峻他們的事情,那里面有太多我關心的人了這邊穩住了馬元鷙,那邊再等到斐文或者方坯他們有人回來通知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興許,這也是他們即興計劃的一部分呢
「馬將軍,你憑什麼說著聖旨是皇上所寫的呢?上面是皇上的親筆題字?還是說上面皇上已經蓋了國章?」我開門見上的說道。
頓時,整個朝堂之上,沸沸揚揚的議論聲一片。
「是啊馬將軍,你可否給聖旨我一看,皇上的字跡跟國章我最熟悉不過了,如果真的是皇上的親筆字跡跟國章,那臣等都臣服」崔大人此時也站了起來,邊撫順著發白的胡須邊看著馬元鷙說道
「你」馬元鷙看了一眼崔大人,有賺頭看了我一眼。
「這聖旨即不是皇上親筆題字,也沒有蓋國章,因為皇上擬旨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馬元鷙隨便的找著借口搪塞著。
「那皇上總有玉璽吧」我又看了馬元鷙一眼。
「你……」馬元鷙自知理虧。也許整件事情,完全跟他計劃的不一眼,猶如月兌軌的列車,月兌韁的馬,想控制,很難
「難道下官說的沒有道理嗎?」。我隨即目光犀利得看了馬元鷙一眼
馬元鷙氣的蹬鼻子吹眼楮,硬是被我堵得沒話說
所謂做賊心虛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