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是九月一號,所以開學了;因為《secret》的拍攝工作尚在收尾,所以王七步只好選擇了請假。又因為王七步雖然請假,但是並沒有離開學校,所以他理直氣壯的對來上學,順便探班的宋艾蒙、葉寶山、夏薇說「不不不,才不是什麼一開學就請假呢。我現在的情況最多算是翹課而已。那麼,三位怎麼看都是一表人才,灰常有前途的同學,大家能聚在一起扯淡也算一種緣分,不如一起吧?」然後都不待三人有什麼反應,就便扯著脖子喊道「胖子,來了三個不要錢的臨演,你看著給安排下。」
「一個多月不見,你果然還是那樣的該死啊。」葉寶山感慨。獲得了宋艾蒙和夏薇的點頭附和。
「讓我想想給你們三個安排什麼樣的角色好呢?二毛呢,就演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天天送錢給主角花、請主角吃大餐的腦殘二世祖好了。胖子呢,就演一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被主角欺負的胖子好了。這個角色你從小演到現在這麼大,所以應該沒有難度吧?至于小薇呢,就演一個不知道為什麼跑來狠狠的親了主角一陣,然後又不知道為什麼跑走了的大美女吧。哎呀呀,人家的螢幕初吻就這麼不知道為什麼的沒有了呢。」王七步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安排,那滿足的表情和勾起的嘴角,讓人很容易就能猜到這貨在想著的是什麼,同時也讓人很難猜到這貨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寶山,你離的近,幫我給這白痴一耳光。」夏薇恨恨的說道。
「不要,誰知道白痴會不會通過接觸傳染。我看我還是坐遠點吧,像他這麼嚴重的情況空氣傳染想來也不是不肯能的。」中華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西方人人說環境改變一個人。所以,在王七步附近生活了這麼久的葉寶山也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憨厚,甚至有些木訥的小胖墩了。而是早就邁上了月復黑眼楮肥宅男這條深度吐槽的不歸路。
「淡定,兩位。作為晨暉中學高一一班的團支部書記和班長,在沉著冷靜這方面你們真該向二生活委員毛(中華傳統官員稱呼方式,比如李委員敖)多多學習。不過說到這,我到今天才算親眼見到了捐官這回事兒。一間圖書館,兩萬冊中外書籍換一個生活委員。我宋叔兒這筆買賣做的還真是不咋地呢。不過我隱約記得生活委員這個約等于官場上婦女主任前身的職位貌似一直都是由婦女或者前婦女時代的同志擔任的。這麼說起來,誒呀呀,難道我這個新版主任竟然有通過現象看本質的大能?還有二毛同學,這些年你瞞的我們好苦啊。」自是不會因為宋艾蒙忍讓而收斂,決心勢要將戰火蔓延整個小圈子的王七步就道。
「王七步,剛才忘記跟你說了。我們的新班主任在听說你就是那個在學校拍攝電影的男主角後就果斷宣布,你已經是高一一班的文娛委員了。這麼說起來,誒呀呀,難道我這個新版主任真的是能通過現象看本質的大能。那麼王七步同學,這些年你瞞的我們好苦啊。」再好的涵養也架不住王七步的生磨。王子般的宋艾蒙華麗的反擊了。
「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我老是讓這他了吧。我那是不希的跟女生一班見識。」葉寶山抓住戰機果斷放了一槍。
「是啊,早就發現他的可疑了。天天在外瘋跑,皮膚卻比不少女生都白都好。七步妹妹,快跟姐姐說說,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啊?」夏薇也跟著揶揄。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平時人品酒渣的王七步果斷成了眾矢之的。
「好啊。薇薇姐,等下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我再從包包里拿給你哈。況且,我們是好姐妹來的。所以幫你涂滿全身也不算是無理要求了。」lol跟大叔比臉皮厚,這根本就是在找虐。
「艾蒙,幫我給他一耳光。我不想踫他。」夏薇羞紅了臉,啐道。
「作為一名紳士,我不打女人。」宋艾蒙就道,這樣的回答也招式了他仍然對王七步之前質疑他性別的事兒耿耿于懷。
「七步,那個會要馬上就要開了吧?」嬉鬧後,葉寶山微微壓低聲音問道。
「嗯,這個月底下個月初吧。大勢所趨的事兒,那邊死扛著也沒啥意思。」王七步一邊從自己的加了冰塊的儲物箱里翻出飲料遞給葉寶山、宋艾蒙,又從另一個常溫儲物箱里拿出果汁遞給夏薇,後者在柔柔的看了王七步一眼後接過,一邊隱晦的說道。轉念又問夏薇「我夏爺爺之前一段時間的火氣比較大吧?」
「有一次我听到老人家在書房里聲音很大的說;清洗時期都過了多久了?怎麼還有人想要亂政。大人是不在了,但是跟我一樣硬朗的老家伙還有好幾個沒進八寶山呢。」思考了一下,少女就道。末了還學了一下夏副主席的語氣。讓王七步在得到消息的同時又有些忍俊。
「我爺爺也是從年初起,就開始約談各個地方領導同志了。有幾位年事過高的地方一把手已經請退了。提起這事兒就是讓你放心,劇本外的戲碼,是不會上演的。」葉寶山也跟著附和。那質樸但堅定的神情讓王七步很放心。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听不懂?」在一旁的宋艾蒙很郁悶,他的這三位好朋友明明說的不是他不懂的外語。但是關于內容,他听的那叫一個糊涂。
「呵呵,是不是大院長大的孩子這就看出來了。你就這麼理解就行了;我爺爺要升職加薪,他們兩個的爺爺在幫我爺爺平息反對的聲音。還有幾個死硬派被強制退休了。」王七步就笑。自是不需要對送艾蒙設防的他就這麼簡單直白的翻譯了。
在扛鼎之路上,王副總理少了太多的荊棘。而誰能有說這國之重器的獲取與這三個少年之間堅固的友誼,或者說其中那個叫做王七步的少年沒有一點關系呢?
「你很緊張嗎?」許若瑄帶著惡劣的趣味,一臉笑意的問身邊已經消滅了一整包口香糖,和自己一樣等著拍接下來一場戲,吻戲的王七步。
「孫子才緊張呢。」王七步吐掉口香糖,又往嘴里續了塊新的,道「瑄瑄同學,你看我這個樣子有一奈奈像是在緊張嗎?笑話。」
「咯咯咯。」許若瑄被王七步的樣子逗的笑出聲來。
王七步這個郁悶,就向正在不遠處指導攝影機機位的劉技安喊道「導演,看看這邊,這光天化日之下我被調戲了你管不管?」
而就在幾米之外愣像是沒听見讓二十米之外的學生回頭的叫聲一樣,繼續和攝影探討著機位的擺放問題。很明顯,王七步被導演華麗的無視了。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因為提前知道要排這出戲的柳筠黛今天請假了,所以許若瑄也就比平時柳筠黛在的時候放開了。這個社會沒誰是傻子,都不用誰說,絕大多數劇組的工作人員早在建組之初就意識到了這部戲就是七步傳媒的老板對他小女朋友柳筠黛的力捧。
「許若瑄,在這青青校園之中、眾目睽睽之下,你這樣調戲一個跟女同學說句話都會臉紅的純潔高中生,難道就不覺得有罪惡感嗎?」王七步氣憤道。
「哈哈哈,本來還有一點的,但是听完這段廢話之後,就一點都沒有了。」許若瑄又被逗笑了,她也終于發現自己面前這個就差雙手抱胸的無恥嘴賤小男人就是有著能讓女生放肆的笑的能力的。
「同學,你很囂張是嗎?」王七步色厲內荏的威脅。
「那麼同學你準備怎麼樣呢?」許若瑄當然不怕。事實上她越發的覺得逗王七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了。
「好,那一會兒親的時候你敢不敢不貼一下就拿開,多親幾秒。」王七步底氣灰常不足的質問。
「呵呵,多親幾秒算什麼,等下你敢不敢把舌頭伸過來?」許若瑄果斷加碼。
「你,你敢張嘴我就敢神。」還踟躕了一下,王七步結結巴巴嚷嚷。
「好,一言為定。等下你要是不敢的話,你就不是男人,明天就得穿著裙子來劇組。」看到王七步的樣子,心下越發大定的許若瑄加碼。
王七步負氣「哼」聲轉頭,所以許若瑄自然也就看不到轉過頭後某個賤人那一臉無恥的笑容。
老舊琴房,葉知秋閉目彈琴,听的門欞聲響,就將手指點在嘴唇之上示意來人親吻。依依吻上,得意洋洋的微微張開了小嘴……
「 。很好,過了。」監視器後面的劉技安道。
「你個扮豬吃虎的混蛋,把親的我嘴唇都破了。」拭去嘴唇的血跡,許若瑄罵道。此刻的她就算再迷糊也知道自己中王七步這只比自己還會演戲的小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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