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灰色的天空上灰色的灰機灰走。王七步從包里掏出紙巾,拭去血跡。月復誹著某個superstar是個喜歡記仇壞家伙。也抽空感慨了一下報應這個東西竟是這般的神奇。
許若瑄還是走了,她說她要在這個國家最大的島上宣布淡出演藝圈以及等著某人的到來。而他則說,從程序上來說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不可以再穿低過鎖骨、高過膝蓋的裙子。牛仔褲的腰低可以,但一定要配能蓋到大腿的T恤。上面的印花也不能是挑逗性的英文,而應該是貓啊狗啊皮卡丘啊,總之是卡通的那種。夜店什麼的就不要再去了,我會讓人給你買一幢大房子,配備了進口音響、鐳射閃燈,酒櫥里放滿各種洋酒。喜歡的話你可以在家里開舞會,和夜店只有小小的差別,就是男賓止步而已。對了,你沒有拉拉情節吧?
然後她就踮起腳用嘴堵住了他正碎碎念的嘴,松開之前還報復的咬了一下,還用舌尖舌忝了一下涌出來的腥咸。
在回程的路上,沈青戈將一個檔案袋丟給正坐在藤椅上發呆的王七步。
「什麼東東?」王七步問。
「你剛剛送走那個丫頭從出生到現在的詳細檔案。放心,我沒看過。這份資料是我拜托國安和台灣方面的同事整理的。一到我手里,我就直接拿來給你了。」沈青戈自冰箱里拿出罐裝啤酒,一口干了半罐後說道。
「呃,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王七步將檔案放進包里,義正詞嚴的質問。
「心眼小到針都穿不過去,四處搜羅漂亮女孩的富豪天字號衙內。」沈青戈毫無滯塞的說出了這段話,然後又道「你還有什麼想補充的嗎?」
「沒有,你說的很全面。」生生被憋出內傷的王七步頹道。
燕京飯店的總統套房內,王七步、柳筠黛、劉技安三人正為影片的街尾做著激烈的討論;
「七步,我覺得現在這個結局就很附和這部電影的內涵。葉知秋回了了二十年前,因為二十年後的舊琴房已經不在的關系也就沒能再回來。跟小雨一起畢業了。尤其是結尾處那個畢業照,覺得是能讓觀眾飆淚的點楮之筆。」通過兩月多月的接觸,和幾次深入的談話,已經不會一口一個王少叫著的劉技安仍堅持著他最初的觀點。
「我也覺得這個結尾蠻好的。起碼,這是一個很能讓我們女生感動的結尾。葉知秋不顧一切的回到了二十年前和小雨生活在一起,你不覺得這很像是童話中才有的故事嗎?」柳筠黛也跟著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在王七步看來此時的少女已經開始漸漸展現後世女王的架勢了。當然,這正是王七步樂的見到的。他一直覺得不能因為他的意外闖入,就抹殺了那個萬眾矚目下穿著龍袍的女子。
「其實,我到現在也是認為這個結尾不錯的。但是卻不能就因為這樣而忽視掉這個結尾蘊含的致命BUG。」迎著兩票反對意見,王七步說了自己的想法。
「BUG?什麼BUG?」劉技安不解。
「呵呵,看來親耐滴葡萄你忘記那個基本設定了。穿越的人只同他第一個見到的人交流。」王七步娓娓道「所以說,穿越之後的葉知秋重新結識小雨問題還算不大,但是要像一個正常中學生那樣生活,甚至還和同學們一起拍畢業照就一定是不合理的了。就算是為了效果,但是一個劇本,兩種設定的事情,我們總不好做吧。」說到這王七步不免暗自感慨了一下冥冥的那股子神奇。自己一個重生人士拍的第一部影片就是穿越的。嘿嘿,是該理解成為巧合,還是造物的後現代呢?
果然,王七步的話讓二人齊齊陷入了沉思。而眼見著效果也做的差不多了的他就從包里拿出兩張A4紙,分別遞給微微詫異中的二人後,道「那麼,你們看看這個怎麼樣?」
……
學校的走廊里,小雨在用步子丈量老琴房到教室的距離。閉著眼楮,嘴里碎碎念著「97,98,99……」
路過的女生問同伴「她在干什麼?」
同伴回答「我也不知道啊。」
而小雨則還是在自顧自的數著「101、102……」光影流轉三十年「104、105……」直到數到一百零八步的時候她睜開眼楮,然後失望了,因為這次她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葉知秋,而是依依。而葉知秋的背影,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她知道這些時間對她來說,得來不易、
琴房外的走廊里,小雨遇到了二十年前的年輕校工,如今已經智障的大勇。
大勇道「小雨你又要彈回去了。」
「沒有啊,我是來找阿倫的。」小雨解釋。
「那,那我又讓你失敗了。」智障版的大勇很自責。而小雨則已經透過玻璃窗子看到了葉知秋和依依熱吻那幕。于是痛苦的跑開。
大勇就嚷「小雨,小雨,小雨走了。」而知道自己擺了烏龍,追出來的葉知秋因為這次小雨是先看到大勇的關系,也就自是看不到躲在門後的小雨了。愛情的戲劇,總是穿插著一個又一個酸澀的故事。
回到二十年前的小雨找到班主任,也就是葉知秋的爸爸哭訴自己遭遇。葉父就安慰道「小雨,可能你……不是,是他沒眼光。對,他沒眼光。呃,對了,你那個將來的男生長的怎麼樣?如果給我踫到他的話,我就給他兩巴掌,臭男生!臭男生!」說著,還揮舞起了手掌。說完後就又多少帶著些無奈的對就在身後裝模作樣打掃的校工大勇道「大勇啊。」
「是!葉老師。」大勇一個激靈。
「你這個樣子太明顯了,已經不是在偷听了。」葉父無奈道。
「哦,那我去那邊掃。」大勇只好怏怏離開。
「嗯。小雨要我說就這樣,這種男生是不值得你去想他的,你就把他忘了吧。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不開心可以來找老師,老師可以幫你。」待大勇走遠後,葉父就道。
「老師,我決定不再回去找他了,你可以幫我保管這個琴譜嗎?」小雨說著,把那個幫她時空穿梭的琴譜交到了葉父的手上。
「可以。還有一件事情啊。這事情你千萬不要隨便和其他人講起啊。」葉父叮囑。
「那老師你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小雨就問。
「當然可以。」葉父篤定。又叫小雨「你也不要想太多。」
辦公室里,班主任葉父對小雨的媽媽道「那個,小雨的這件事我們已經觀察很久了,所以呢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幫忙解決的。同學啊、來是、學校都對她很關心。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父母的配合。」然後又叮囑班長「你是班長,你應該要好好的照顧她,知道嗎?這事情也不要告訴別的同學。」
然後,這注定只能是他的一個美好的願望了。
教室里,小雨收到了一章紙條,上寫著「你在20年後了嗎?」
一個男生就陰陽怪氣道「功課好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有神經病。哦,真可惜啊!長的這麼漂亮,跟我在一起就好了啊。
班長听了就道「你很壞耶,我們來還是想想畢業典禮要干嗎吧?」
「找小雨來表演就好了嘛。」那男生又道「就表演穿越時空啊,找男朋友啊。哈哈!」
「怎麼樣?開不起玩笑啊?」看不遠處的小雨痛苦的伏在桌上,那男生繼續道。
「你們不要欺負小雨!」路過的校工大勇挺身而出。
「就你這種垃圾還想見義勇為?」男生不屑。
小雨淚奔回家。
小雨的房間里,小雨媽媽問躺在床上畫畫的小雨「小雨,你真的不上課啊?不舒服就吃藥吧,媽把藥放在里面。」是治療精神病的藥物。
將藥放好後,小雨媽走過來看著小雨畫的畫像問道「他是誰啊?」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男生啊。」小雨回答。
「那20年後媽媽會怎麼樣呢?」小雨媽繼續問。
小雨黯然回答「家里的鎖換了,我進不去。可是我想,媽媽應該還是一樣漂亮。」
幾天後小雨的班主任葉父來了,問小雨媽「她現在還有提到那個男生嗎?」
「好一點了,謝謝老師你來看她。小雨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小雨媽感慨道。
「今天是學校的畢業店里,我真信希望她能夠來參加。也許這對她的病也是有好處的。」葉父親就道。
「是啊,那我去叫她。」葉母邊應著邊向小雨的房間走去,道「小雨,你看誰來了?」
葉父也跟著附和「小雨,今天是畢業典禮,我希望你可以一起來參加,好嗎?」
小雨也就想起了之前他和知秋的對話,他告訴她,舊琴房要在畢業典禮那天拆除,而且在那天,他將為她演奏。
然而,再一次回到二十年後的小雨還是因為誤會同葉知秋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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