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街大街之上,正背著白雪、拉著白雪行李箱找家的王七步覺得自己貌似被涮了。首先,也是最俗套的,說要請客的那人在埋單的時候醉倒了。然後就是他已經背著白雪在這條並不長的街上找了半個小時的回家的路了。
「清醒一下,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找不到的話我就要給你送到酒店里去了。呃,好吧,這次你說信箋地址吧,我問路人。」倒不是王七步有多累有多或者冷,實在是他絕對不能讓白雪就在冬天夜晚的室外就這麼睡著了。絕對會生病的。
「嗯,讓我想想啊。永福,永福,對了,是永福街19號青年家園A座1811。」已經醉得不成樣子的白雪就道。冷什麼的,她倒是不覺得的。相反,現在的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的背很溫暖,趴在上面是很舒服的樣子。是很想像這樣一直這麼趴著的。
「呼!」自然知道白雪心中所想的王七步將她往上提了提,然後便開始了新的路程。
……
用從白雪包包里翻出來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模到門邊的開關,燈亮。首先入目的是一個簡單的屏風。將白雪的行李在在門邊的強上,轉身關門。
「醒醒,白大小姐你到家了。」王七步晃了晃背後背著的白雪。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反應。等了一陣後,只好無奈的繞過屏風,尋找起了那間必定存在的臥室。
公寓的面積不大。目測也就五十平米左右的樣子。客廳、陽台、還有一個小小的酒櫃。在王七步想來應該更多的作用只是擺設來的吧。不然自己背上的這位又怎麼會如此的沒有戰斗力呢?
穿過客廳,王七步推門走進白雪的小臥室。同樣不大,粉紅色的主色調透著淡淡的溫馨。讓王七步的嘴角勾起了些許的弧度。畢竟白靜的年紀是早該過了小女孩的階段的。又或者是多年前這間公寓裝修之後就沒再動過吧。
將白雪的外衣月兌去,王七步必須得承認,那在緊身毛衣襯托下的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是讓他心下蕩漾了的。很得很想下流的模上一把呢,當然,這是王七步絕對不會承認的心里的想法。哼、自己才不是流氓呢,這東西誰愛是誰是!
「你,你要干什麼?」突然的白雪睜開了眼楮,驚恐的質問更加驚恐的王七步。
「我,我沒要干什麼啊!」王七步都快哭了,難道就連想想都不行嗎?這也太法西斯了吧。隨即又解釋道「我只是想把你抱進被窩里。」
「你,流氓!」白雪就罵。這次就不是笑罵了,王七步可以感受的到這下白雪是真的跟他急了。于是也就更覺得委屈。
「你不要誤會。你還記得你喝多了,在我背上睡著了的事兒吧。我只是單純的想把你抱到床上,在給你蓋上被子而已。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委屈之下的王七步還得解釋。畢竟這不像是別的誤會,可以一笑置之。反正他現在是笑不出來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月兌掉的?」尚不是那麼清醒的白雪就質問王七步。有趣的是卻不理會自己正被王七步抱在懷里的事實。
「可總不能讓你穿著大衣睡覺吧。」王七步就辯解,隨即道「好了,現在你也醒了,我也該回家了。」說著就彎腰要把白雪給放在床上。
「不說清楚了你今天就不準回去。」卻不曾想,白雪還較上真了。死死的抱著王七步,就是不松手。
「好好好,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不走。但是你先把我放開好嗎?」胸口被頂的喘不過來氣的王七步都不得享受就道。
「不好。咯咯咯,你還真當我喝多了。我一松手你一準就跑的沒影了。」白雪得意的說道。而且她也確實是說道做到的。
「白雪同學,就算你喝高了,你也要清楚。你現在在做的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乖,你先放開我,咱們什麼事兒都好商量行嗎?」苦口婆心的,王七步跟白雪商量。劇烈的摩擦已經讓他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于是,為了避免接下來極有可能發生的天雷勾地火,為了捍衛兩人之間友誼的純潔性,王七步狠了狠心,用力的抓了一下他剛剛就像抓的地方。只一下,就感覺到了他從未感受過的彈性。
「啊!」白雪就驚叫。隨即罵道「你是流氓嗎?你弄疼我了。」
「對,對不起。」還在會為那驚人的彈力的王七步就道。可緊跟著,他就說出了一句他說完就後悔的話「不然我給你揉揉吧。」
沉默……
「先,去把燈關了。」白雪幽幽的聲音響起。
「哦。」王七步痛快答應。緊接著,剛剛亮了不長時間燈的小臥室,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幫我月兌衣服吧,慢一點,不許弄疼我。」似撒嬌的,黑暗中響起了白雪幽幽的聲音。
「嗯。我也就不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考慮清楚了。因為就算這個時候你喊暫停,我都會當作沒听見一樣的。」說這話的自然是王七步了。而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同樣也沒有閑著,在忙著白雪吩咐的事情。
「小流氓你就討厭吧你。」白雪越發無力的笑罵。沒法通過聲音表現的是王七步的雙手感覺到的伊人全身的顫抖。
「呃,你不會是老處女吧?」感受到了對方緊張的王七步就可惡問了這麼一句。
「啊!你混蛋啊你。快從我身上滾下去。」顯然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的白雪就爆走罵道,同時身體也開始了掙扎。
「好啦,好啦,我道歉。我道歉總行了吧。」一邊按住白雪的王七步果斷認錯。
「我不管,你快從我身上下來。」白雪堅持。
「不可能。」王七步也來勁兒了。
「你不下去我就告你強-奸!」白雪也撂了狠話。
「去唄。反正我未成年。沒有刑事責任。」王七步不屑的說道。
「那我就讓自己懷孕,然後賴上你。」白雪第二次撂下狠話。
「怕你啊。我又都是錢,只要你喜歡的話給我生多少個我都養得起。」已經聯合宋氏接手了整個東南亞差不多一小半金融系統的彪悍存在,當然有這個底氣。對了,考慮到國策的關系王七步或許還應該加上一句「生多少我都罰得起?」
「那,那那……」白雪已經接近詞窮了。而且這反掙扎下來貌似酒也醒了不少。
「那什麼?」已經在黑暗中模索的接觸了白雪最後一層防備的王七步就問。
「那,那你記得要輕點哦。」雖然知道王七步是看不見她的,但是白雪還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將頭別了過去。頹然的想著;哎,就任他弄吧。
……
趴在床上,汗水已經將頭發凝成一綹一綹的王七步痴痴的看著右手邊45°的方向,那里有一幅剪影;橘色的台燈燈光將果著身子吞吐煙霧的女人通透的越發不真實起來,定格。
(這章其實是可以寫的更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九點之後精神就開始不集中了。可憐的小悠真心需要安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