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什麼嗎,孩子?」真福約翰?保羅二世皺眉道。王七步的話就像拳皇中的炸豆必殺技那樣直接爆掉終結了教皇的很大一部分耐心。
七步就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外國人經常喜歡我們中華人不講道理,其實這恰恰是你們不講道理以及自覺、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比中華人高一階級的想法的體現。就像現在你會覺得我來正常的要求十分的不講道理,卻忘了自己的教義中宣傳的類似我們佛家「終皆平等」的思想一樣。」
「不。並不是像你的那樣的。真福約翰?保羅二世急忙反駁,情緒中也帶出了一絲絲激動。而後可能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反應不妥,就道「晉牧是要品行,對教義的理解的,這跟牧師的所在地沒有任何的關系。」
「呵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剛才為什麼激動呢?你完全可以像你身份代表的那樣給出一個‘你是孩子’或者‘這個道理你還不懂’的笑容出來。然後在倒也不必太婉轉的出剛剛那番話。我覺得如果那樣的話,效果會上許多。」並沒打算,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福約翰?保羅二世的王七步繼續著他誅心的言辭「而且,我尊敬的教皇閣下,你們的神準許你謊嗎?」
「孩子,請糾正你的語病。神並不只是我們的神,而是所有人的神。」知道自己在大方向上一時無法取得什麼建樹的真福約翰?保羅二世決定跟王七步現在末節問題上死磕一次。
「神父,你不是想跟我辯論‘我信故存在’和‘我不信也存在’這個議題吧。相信我,如果真的是這樣也不過就是給我的博學與口才一個並不算是多麼的展示機會的浪費時間而已。還是讓我回到正題上來嗎?」面對福約翰?保羅二世的工時,王七步表現的尤其的自信,瞄了一眼窗外已經隱匿在了建築物後面的夕陽,又道「我是由衷的希望我們可以在晚餐的餐桌上討論一下音樂、油畫、文藝復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能否給我一個理由,一個我為什麼一定要在日落前給你一個肯定答案的理由。」真福約翰?保羅二世著還不自覺的伸了一就似真的像王七步討要某個實體東西那般的。
「神父,你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時間可以解決的。或者並不是在某一方的時間可以解決的那樣。」王七步的臉上也開始『露』出了結霜的神『色』,他道。
「對不起,你這個法太籠統了,我不能徹底的理解。可不可以的具體一些?」真福約翰?保羅二世就道。事實上他自然也留意到了王七步表情上都談不上多麼隱藏的變化。所以他也就必須更加慎重的對待。
「從人『性』的角度去思考,我都不需要什麼情報也是可以揣測出教廷之于中華的既定策略的。吧,或許我的這種行為很不嚴謹,只是這對我來並不重要。我只能‘我就是知道’呵呵。中華在對外方面的弱項就是它的外交權利鑒定度。中華是極權制社會,所以能夠分散給各個職能部門的權利自然是有限的。而很多外國政體也正是到了這點,才會肆意的與中華在談判桌上耍無賴,講著那些不是道理的道理。坦白,神父,對于這點我從教科書上都受夠了。所以,我要改變。而最的改變方式就是由我直接參與到其中來。當國家的權利和個人的任『性』達成一個契合,結果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你不是已經開始頭痛了嗎?」王七步用他那特有的,似雜『亂』卻附帶上了節奏的話方式威脅著這個世上擁有最多信眾的人,而且還沒有絲毫的心里負擔,他道「不止是這樣。我還相信您擁有的敵人是不會比我少的,不其他,單您支持‘污穢戰爭’這點就已經可以讓我去大做文章了。如果中華之前一個時期的外加是國對國、弱對強,那麼自我開始就會開始一種全新的,強的弱、人對人的的方式。我尊敬的教皇陛下,你準備接受來自我的打擊了嗎?反正我是已經準備了。」
王七步的話是值得真福約翰?保羅二世陷入像這樣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思考的。畢竟眼前眼前這個年齡上不出一點危害的少年所展現出來的強大與黑暗是超越了教皇的想象的。這份強大和與黑暗。
日落,自窗隙傳來裊裊的唱詩班的練習曲目,是紅酒、香檳、火雞一樣的其樂融融感覺。墨『色』中,是旋律之外力量帶動的唱詞
在教皇思考的這漫長的時間里,祈禱廳內的燈火已經亮起,光暈將壁畫與氣氛裝點的越發厚重與朦朧,像天國就是存在人手邊不遠的某個地方那樣。然而,就在這樣鋪滿的氣氛中,坐在神的代言人邊上的王七步確實安恬的。卻是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安恬,遠處陪同岳曉晨的那名神職人員遠遠的到這一幕,心里莫名的有了這樣一個想法;也許魔鬼或者神任何一個有機會來到這里,應該是和那個那樣一樣的,一樣的格格不入的安恬吧?
然後,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關于章的歌詞與注釋不喜的可以跳過,喜歡的可以靜下心來感受氛圍。明一下的目的是請某些人不要再拿字數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