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步當然能夠看出秦成其實實在救張威,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笑。就像他之前的任何一個笑容一樣。讓你看不出他的最實際情緒。或者說那個鐘萬事不需愁的笑容本來就是表現了他最真實的心情的。畢竟這種小事兒還值不當讓他憂心考慮。不過他剛剛可是听到了麒麟集團的名字了,那麼他也就隱約想起這個剛剛被自己干掉的家伙是誰了。就是那個後市被八卦媒體渲染成的燕京四少。雖然上輩子他在听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已經笑過一次了,但是這輩子他還是又笑了出來。就這樣的貨色還敢稱什麼四少,而且還冠以燕京的標簽。王七步百分百之百篤定這一定是這麼幾個人得罪了媒體,才會被媒體惡整的。不,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黑了。要說燕京確實是存在過四少的,但那還是在前朝。比如曹彥崇拜的袁克義,袁少。哪個才是真正灑月兌的大少,那份反對父親復闢的灑月兌,王七步自認為自己是學不來的。如果換了別人或許會因為得罪了麒麟公司的老板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吧,但是對于王七步來說會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要說對方區區一個商人,日本的王子不照樣被自己給做了。日本方面現在屁放了一個沒有?雖然有武歸在中間極力調和,但只要王七步還在燕京那就是國家領導人級別的保護這點是誰都沒能否認的。想動他,除非先宣戰然後再打到燕京來。當然,那是不可能的。作為軍人,王七步的信仰是只要敢拿著武器踏上中華的領土,那麼就必須要有有來無回的覺悟。這並不是他在空喊口號,事實上以王七步現在在軍界的影響力是非常有說這個話的資本的。只要他這麼想,他就非常有可能那麼做。
國安小組的成員終于在這個時刻趕來了,這個時候王七步的身份也就再沒有任何的懸念,中年警察秦成並不是沒有見過所謂的高官,但是像王七步這樣年輕的,級別確實這麼高的卻是真的沒見過。秦剛甚至能夠篤定這個家伙一定都是不滿十八歲的。就算再怎麼樣成熟,但是骨骼、臉龐之類的基本特征是騙不了一個老警察的。王七步簡要的交代了一下,便與秦成告別。晨輝也在這個時候剛剛想起了放學的音樂,王七步是要去接那個叫做夏薇的同學了。至于胖子他們,坐不下的。除非葉寶山同學願意被王七步綁在車頂上。
等了沒多大一會兒,王七步就看到葉寶山、宋艾蒙、夏薇一眾人走了出來。為了遵守學校附近不準鳴笛的規定,王七步就喊「胖子,二毛,小媳婦,我在這里哦!」一時間更是矚目無數,而這其中自然包括了王七步要來接的人,其中除了夏薇紅著臉要過去揍王七步之外,無論是葉寶山和宋艾蒙都選擇了抬頭看天,他們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示自己不認識那貨。
王七步將車子開到了一行人的近前,都不等他說話,夏薇不滿但更多是嬌羞道「誰讓你亂喊的,而且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呃,倒是沒有人讓我亂喊。但是我叫你什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了呢。我有喊過夏薇嗎?我記得明明沒有啊。」王七步十分欠揍的表演,但是因為他人躲在車里,夏薇也不好過揍他。只能恨恨的瞪著他。王七步就開門下車,也不管夏薇是不是同意的就摟住了她的肩膀講可憐的夏薇按在自己身上,然後對葉寶山、宋艾蒙他們道「說吧,哪吃?滿京城咱可貴的來。咱們也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聚會了,所以就還是按照老規矩由二毛請客好了。大家都沒問題吧?」
眾人都是露出了笑意,當然除了已經被憋出內傷的宋艾蒙,宋艾蒙就嚷「憑什麼?難道就因為被你們剝削了一陣子就要一輩子都被你們剝削嗎?再說王七步你也好意思打我零用錢的主意,我爸早去年就跟我說如果就算流動資金,那麼世界首富已經易主了。至于新的那個人是誰就不用我說了吧。」宋艾蒙當然不是在乎這點請客吃飯的錢,事實上這只是朋友之間調侃的一種方法,甚至是這幾個家伙表達友情的方式。
「哎,我已經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卻仍然流傳著我的傳說。對了向這個傳說致敬,來小媳婦,給我親親咱也慶祝一下。」王七步說著還真快速的的低頭咬了夏薇的嘴唇一下,也確實也給周圍的所有學生造成了一個不小的視覺沖擊。
羞憤無比的夏薇這個氣啊,給你摟著人家已經沒有說什麼了。但是你還得寸進尺了,一邊捶著王七步,夏薇就一邊嚷道「流氓,。再說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間有什麼關系嗎?你再這樣的話,我就殺了你哦。」
王七步之所以敢這樣的最大原因其實是司徒采薇正在陪她爺爺出訪中,除了這點,至于其他的校規校訓什麼的。呃,說道這里,不能不能提一下的是晨輝的校訓中是沒有明確的不許早戀的條款的。畢竟在這間學校讀書的很多人,有的甚至在出生前就已經決定互為對方配偶了。所以你讓學校怎麼管?一個學校難道要生生掰開兩大政治世家的聯姻嗎?不要太太搞笑了好不好。學校的領導腦袋進水了嗎?于是王七步的這一舉動倒也算不上是過分。而且少女的拳頭打在身上又怎麼可能會痛呢?享受還來不及呢?
「對了,那邊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啊?你剛剛從那邊過來的,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嗎?」當然也有可能是緩解氣氛,夏薇指著人群那邊問道。事實上你不能要求一個從小就經受良好家教的小姑娘在當眾被吻後還保持著平時的清冷。被親了就是被親了,騷擾到了心緒就是騷擾到了心緒,沒有任何借口好找。
「好像是一個只正要咬人的瘋狗被撞死了。你知道燕京並沒有專職處理瘋狗的地方,所以在這死掉,而不是被抓住吃了對于那只瘋狗來說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王七步說著除了現場一個小女生之外沒有人相信的假話,甚至還配上了應該有的表情。嗯,應該說葉寶山、宋艾蒙、甚至是夏薇都是已經能夠大致猜到那邊發生了什麼的。最不靠譜卻也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的死黨/戀人剛剛重傷或者宰了一個人渣。畢竟對于王七步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王七步是善良的。關于這一點他們都是非常清楚的知道的。這些年來,就算是從王七步還在靠著壓榨宋艾蒙零花錢、搶-劫葉寶山的零食時候起,他就已經開始做著關于慈善的捐贈工作了。多少次,眾人路過銀行的時候,都能看到王七步把節約和壓榨出來的零花寄到中華很多他們都沒有听說過的偏僻地方。當然,或許寄錢並不能夠說明什麼,但是多少次的無償獻血(呃,不鼓勵大家都這麼做。因為王小悠是捐一回病一回,誰也別想再拿巧合忽悠我。巧合,巧合你們妹啊!!!!!!),多少次的停車給路邊的老乞丐買一點什麼吃的,總是騙不了人的。那麼能夠站在善良的對立面的,也就只有惡人了。這個世界上的惡人很多,即便是再出色的政客也是不能夠否認這一點的。所以惡人總是要有人去懲戒的。王七步願意站出來。無論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女人都是為他感到驕傲的。
于是眾人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在葉寶山簡單的跟王七步介紹了一個班級里的同學之後,眾人便啟程奔赴一間同為老一輩衙內開的內置的酒店。除了夏薇是一定是坐在王七步的副駕駛位置上,其他人倒也統一的上了宋艾蒙一個叫來的那幾輛豪車之上。
「你,你剛才親了我,難道都不打算跟我道歉嗎?」坐在王七步旁邊的夏薇,在終于漸漸緩和了情緒後寒著臉問道。事實上王七步以前並沒不是沒有親過她,只是那都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夏薇允許或者的默認的情況。像今天這樣她都沒有準備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強吻了,對于夏薇這種性格的女生來說當然是不高興的。
「為什麼要道歉?再說我也是付出了代價的。別忘了你剛剛捶我捶的是有多歡,多過癮。」王七步一邊寫意但又平穩的的超過一輛又一輛車,一邊死皮賴臉的回答道。早就說過了,干這種事兒他才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呢,老子就是親了,你能把我怎麼地吧?不服你可以再親回來的囂張表情躍然在臉上。
「哼,你就是一個大流氓。」恨得牙直癢癢卻也真的不能把王七步怎麼樣的夏薇就道。
「我否認過嗎?告訴你哦夏薇,現在你可別惹我。別忘了你是在我的車上,我隨便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強暴了你你都沒脾氣。」王七步轉過頭來,驅使著他的臉孔做出婬-蕩且凶惡的表情,威脅道。
「你混蛋!而且你不敢,你要是真那樣做的話我就告訴我爺爺。他官比你大,壓也壓死你。」自是不肯示弱的夏薇也就這樣還擊,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王七步真的那麼做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相信我同學,如果你告訴你爺爺,你爺爺二話不說把你打包送我家來的可能性都比過來找我麻煩的面大。不過經你提醒我也是可以考慮要不要這麼做呢?這麼做的話豈不是連聘禮都剩下了。你還真是一個懂得節儉的好女人呢。」王七步說著,用推擋的手捏了少女的鼻子一下,自是不敢用力,是愛惜的。心疼的,稀罕的。
少女感受到了這份情感而後慢慢的依靠在了王七步的肩膀上,直到看著王七步貌似偏離了去那家飯店的道路後才憤憤的道「你混蛋啊你,人家今天不行。」說完便羞紅了臉徹底不敢看王七步了。
被少女嚇了一跳的王七步先是一愣,而後便狂笑起來。
「混蛋,你笑什麼啊你!」本就是羞憤的少女不由得氣極,人家已經答應可以了,只是不是今天罷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這樣想著少女更加的郁悶了。
「哈哈,哈哈,前,哈哈,前面修路。我走另一條捷徑。」一邊笑著的王七步一邊給出了最真實的解答。于是夏薇便紅著番茄一樣的臉蛋,徹底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說話了。直到王七步把她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山,車內才又重新恢復的溫馨的曖昧。
高峰時段的燕京的馬路,即便是九八年的時候就已經堵的非常不像樣子了。好在王七步憑借著對一些捷徑的了解,才看看追上了一直走在緊急車道上的宋艾蒙他們的車。至于王七步為什麼不走那里,則只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特權是不該用到和老百姓之間爭奪福利的地方的。這是他的堅持,或者也是他之所以這樣的沒有下限,但是身邊卻並不缺乏朋友,一些實權派都仍然非常喜歡他的重要原因吧。或許會有些人認為王七步這麼做事非常可笑的,但是他卻仍然甚至是那樣固執的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