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章三個考驗——
風水之術,本為相地之術,即臨場校察地理的方法,也叫地相、古稱堪輿術,相傳風水的創始人是九天玄nv,九天玄nv傳于黃帝。比較完善的風水學問起源于戰國時代。風水的核心思想是人與大自然的和諧,早期的風水主要關乎宮殿、住宅、村落、墓地的選址、座向、建設等方法及原則,原意是選擇合適的地方的一-n學問。
其實文揚睡墳地也睡了這麼多天了,此處的風水地形,當成練手也看了無數次了,鑒于整個兒村子里算上出去打工的,有個月薪3000以上的都叫光宗耀祖這種「盛況」,文揚早就放棄在這找什麼風水佳-e的打算。可是外公幾天既然這麼說了,必然會有他的道理,不可能無揚總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檢驗出來,那證明實踐的少。于是文揚在這中心地帶繼續了他的偉大實踐,找了個稍高的地方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墳地整個兒在村子的西面,再往西就是一個小土丘子,中間lu-n七八糟的有幾棵樹,大伙的墳地都在一塊兒,有墓碑的,沒有墓碑的也都在一塊兒,屬文揚講話,這風水格局大伙兒都差不多。掃地的甭看不起擦車的,都一個水平的。
不甘心的又繞了一大圈,唯一的發現就是看出了一個劉老頭家後人會出個飛賊。文揚冷靜了一下,分析了現在的形式,擺在面前的無非三條路︰第一,通過風水知識,找到那個墓,然後開慧眼找到陣眼。第二,外公不是說了慧眼可以看見陣眼麼,那就直接地毯式掃描,走幾步開一次慧眼,走幾步開一次慧眼,這片地方也不大,有個三五天的,總能找到。第三在這住上一段時間,等陣法失效了,自然能出去,陣法的核心在于陣法的陣眼所帶有的靈氣,說白了,陣法就好像是輛汽車,陣眼則是汽油,陣眼支撐陣法的運轉。汽油當然有用完的時候,所以什麼陣法都是有時效的,在于時間長短罷了。(由于文揚當時過于j 動,沒有听見外公的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時效有2周
這三條路,第三條路無疑是下策,最最丟人的,這是好面子的文揚不願意做的。第二種稍好一點,但也夠丟人的。而且這不斷的開慧眼,自己這小身子板能不能撐得住也是個很大的問題。第一條路無疑是最明智最好的,但是……找到這所謂的佳-e,難度實在不小。文揚開始在心里默誦整部自己看過的玄空學,通過這一段日子的學習,文揚已經入了一點-n,玄空學是風水學理氣派的一支。主要以觀察紫白飛星(紫白飛星就是北斗七星依九宮推算,斗柄上的武曲、破軍兩星旁邊,有左輔右弼兩顆星星。r-u眼難見,合起來就是紫白飛星),通過羅盤定空間方位y n陽,再以y n陽配合生克制化,再取八卦五行,飛星翻布以定生克吉凶。現在自己手里根本沒有羅盤,怎麼定位y n陽呢。就算有了羅盤,也不能一個個的去查,以自己這二把刀的水準,真找到了,估計2012也已經來了。
這條路顯然也是不行,無奈的文揚索-ng找了一塊地方,直接躺了上去,望著夏日美麗的星空,「哎,萬帳穹廬人醉,星影搖搖y-墜,還睡還睡,解道醒來無味。納蘭你們是睡了,留我在這美麗的墳地看星星,看月亮,美麗的月光,美麗的月光灑在大山上,咿呀伊爾呦。嗯?不對,月亮?山?哈,我明白了。」急的已經胡言lu-n語開始唱二人轉的文揚,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也幸虧這是遠離人煙的荒墳,不然真不知要擾醒打多少人清夢。猛的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腦子總也不用是傻了,這麼個地方,沒河沒樹的,連草都沒有幾顆,能影響風水布局的,只有這麼個土山包了。」說這就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土山包。說是土山包,但也連綿有個幾里路,一個個看是肯定不行的。「有個偉人不是說得好嘛,冬天來了,天還會遠麼。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山底下這麼多墳,哎呀,旁邊還有個爛泥潭,看著情況,應該不離十是雙星會向,但是具體位置要如何確定呢,現在又沒有羅盤,定不了y n陽,y n陽……y n陽……,對了,學開慧眼干嘛的,不就是定y n陽麼,用慧眼找到地脈七關,然後和北斗七星相對,之後不就能確定左輔右弼二星的位置了麼。」
所謂七關在茅山術中,七關是指雲墾關、尚た關、紫晨關、上陽關、天陽關、y-宿關和太游關,分別與北斗七顆星(貪狼、巨-n、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相對應,七關代表著任何一個城市農村或人口集居地的生氣流向。要找到地上的七關,首先要觀星,北斗七星繞北極星而行,一年轉一圈,每天的位置都會有微小的變化,但幅度非常小,九天中北斗星的變化,就是r-u眼能夠看出位移幅度的最小限度,但是玄空風水學中卻有一套根據y n陽氣流動以及天上北斗七星位置推算七關的方法。得出七關的位置,再反推回紫白飛星,就能算出左輔右弼二星的位置,從而簡單的確定此地的風水布局。
文揚很快開了慧眼,確定了最近的一關,太游關的位置,然後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飛星盤,推算出了周圍幾個位置的雙星會向。
「敢情就是你啊。」很快,文揚的目標確定在了泥潭邊的一個孤墳上,這個墳沒有墓碑,只有一塊突起的地基,告訴人們這里埋葬著一位先人,至于身份生平,恐怕早已淹沒歷史。這塊墳包正對這泥潭,再遠處就是小山。「下水局,旺財不旺向。哎,在這地方也算是不錯的了,可是你賣了這麼一個旺財不旺丁的絕戶地,這麼多錢,都是給誰hu 呢。哎,所謂知音少,弦斷有誰知。你這錢財多,無後給誰hu 呢,」這文揚從小喜歡納蘭-ng德和hu 間詞,不知不覺的就染上了傷悲秋的-o病,這當下,也不禁要感嘆一番。
「不行了老頭兒,不能跟你再聊了,我餓了,這天也快亮了,我得趕緊回去吃飯了。白白吧您那。」不知道泉下的這位死者能不能听懂文揚這標新立異的問候。文揚盤膝坐下再次開了慧眼。果然,這墳包旁的土層中,有一點黃光閃閃,說是閃爍,實質上非常的淺,如果文揚真的地毯式搜索,估計在這陣法失效之前找到的希望幾乎沒有,看來外公也很了解這個自己帶大的孩子。防著他這一手兒呢。文揚伸手挖出那張陣眼符,離開土地的那一剎那,符上的金光就消失殆盡。變成了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黃紙。
文揚的外公正在屋子里和茶,對于文揚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外孫,還是有些信心的,誰見過十歲的孩子抱著一本《hu 間詞》再看的,何況這個讀《hu 間詞》的小孩還是從小就練武的「粗人」,看八字這孩子以後有大前途。只不過二十五歲之前還是要經歷些磨難啊。
至于今天的考驗,外公絲毫不擔心文揚不能通過,用老爺子的話說,這種水平的考驗再過不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回去上學去得了,何況這孩子命里與道有緣,合該光復道-n,雖然自己很多年沒入正一祖庭,但是那份血脈的傳承,是斷不了的。
正想著,-n突然開了,外公往-n外看去卻空無一人,老人隨手將-n關上,不料-n再次自己開了,外公看了一眼-n外,慢條斯理的端起茶壺,「你個小王八蛋再跟我裝神n-ng鬼的,我就治得你一個月下不來炕,你信麼?趕緊給我出來。」
「嘿嘿,姥爺您太厲害了,您怎麼知道是我啊?」外公的話剛說完,-n口就出現了一個嬉皮笑臉的身影,手里r-u著一團黃紙。
「就你這個破障眼法要再看不透,我早活不到現在教你開天眼了。怎麼著,完事了?」外公顯然對文揚的這個小計倆不屑一顧。
「完事了。」文揚像只斗敗了得公j 一樣耷拉著腦袋,畢竟自己的得意作品這麼輕易的被人看破,怎麼也說不上是個高興事兒。
「你個小兔崽子。」外公拍了拍文揚的頭,「還記上仇了,趕緊歇會,這幾天事兒多。」「都有嘛事啊,有好玩的麼」文揚也畢竟是少年人心-ng,有了新的目標,就徹底的忘了剛才那點不高興了。
「咱啊,還能在這呆個一個月不到,有不少東西是不能在城市教你的,所以就指著這一個月了,用心給我學,不然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可能有點苦,你小子給我頂住了,以後成就,就在這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