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吧。」
佣人中,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說出了這句話,隨後,像是多骨米諾效應一般,更難听的話紛紛效仿而出。
也許是見這里最大的雷御天沒有阻止他們的行為,有的人甚至開始拉扯安心搖搖欲墜的身子,想將她拖出去。
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任由他們拉扯著她的手腳跟衣服,不曾反抗,像快要躺在沙灘上渴死的魚看著不遠處的汪洋大海一樣,她乞求的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袁素馨,奈何後者從雷御天出現之後就將眼楮放在他身上,不曾看她一眼。
「把她趕出去,另外,把獎杯的維修賬單寄給她。」看了看腕上精致又貴氣十足的卡地亞男士手表,雷御天半偏著頭,交代身後的蘇管家。
到底是商人,不管怎樣都不會讓自己吃哪怕一點虧。
「雷,雷先生,雷先生,我求求你,求你不要,不,不要。」一听到雷御天說要把賬單寄給她,安心頓時又急又慌,她不顧一切的撲上前去,帶著血的雙手緊緊的抓上雷御天潔白的阿瑪尼手工襯衫的袖口,半佝僂著身子苦苦哀求著。
除了當初求爸爸不要娶那個女人進門之後,安心就沒有開口求過別人了,她發過誓,再也不要做這種沒有任何作用卻毫無尊嚴的事。
可是這一次,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求他的話,就要付一筆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無疑是天文數字的錢。
不是她現實,只是現在的她連養活自己都費勁,還要時不時的救濟家里,她從哪兒來那麼多錢去付這昂貴的修理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