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求求你……」紅紅的兔子眼里,盡是哀求。
「放開?」
像是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雷御天笑起來,平時就很冷的眼楮陰森得怕人︰「難道這不是你事先計劃好的?嗯?我說,費了為了今晚,費了不少功夫吧!」
「不、不,沒、沒有,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一听自己又被誤會了,安心就急于給自己爭辯,卻因為太急了一時找不到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話而又引起雷御天的不屑。
「沒有?」她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楮,「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嗯?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我喝醉了倒是出現了?」
這一次不單神情,語氣里也盡是對她的鄙夷。
「不,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再裝下去有意思嗎?既然你都已經費了這麼多的功夫要爬上我的床了,那我不成全是豈不是會讓你失望?嗯?」
說完這句話,不等身下的人有所反應,雷御天便快速的攫住她的嘴唇,將她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你,唔,你這是,唔唔,你這是強暴。」
終于,趁著男人稍稍松口的空隙,安心趕緊說出憋了很長時間的兩個字。
「強暴嗎?看來你口味不小嘛!」雷御天冷笑,接著大掌罩上她胸前的柔軟,惡作劇般的用力一揉︰「既然你更喜歡別人強暴你,那我豈能讓你失望?」
「不,不,求求你不要……來人啊,救命,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眼看著連最能找回人理智的話都不能讓他放手,安心馬上就急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淚痕布滿整個臉龐,因激烈的動作而散開的頭發黏黏的搭在上面,哭紅的雙眼里滿是乞求,整個人看起來淒慘不已。
看著她那個樣子,雷御天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長手一撈,把被他丟在一邊的破布往她臉上一蓋,接著沒有一點溫柔可言的大力擦著她的臉。
被他的動作嚇到了的安心只能任由著他擦拭,直到感覺臉頰快被搓下一層皮了,罩在臉上的布才被拿開。
像扔掉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雷御天將那塊沾滿眼淚鼻涕的破布扔到遠遠的地方,做完這些之後才再一次將視線放到她身上。
盯著她重新變得干淨的臉看了一會兒後,伸手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馬上,僅穿著內衣褲的她便呈現在他的眼下。
感覺身上有個地方漲得越來越難受後,不給身下人反應機會就吻上她的雙唇,舌尖強勢的頂開她緊咬的牙關,毫不憐惜的掃過里面每一寸土地,進而卷起她的舌,堅硬的胸膛沒有一絲縫隙的緊貼著她的,強有力的雙腿牢牢的固定住她企圖動彈的身體,泛著涼意的雙手也正一步步撫上她赤口果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