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親日記 正文 (164)日記的終章!(大結局)

作者 ︰ 莫菲勒

我曾經很懼怕的艱難的時刻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度過了,祁函準許我離開的話讓我終于松了一口氣。看著手上的戒指,慢慢的把它摘下來,我曾經下了很大的決心把它帶上,如今想要摘下來也一樣的不輕松。輕輕的將戒指放在了桌子上,祁函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不看我目無表情呆呆的望著前方,臉上沒有痛苦沒有悲傷,可是眼淚卻在從他的眼楮里一直流下。

「你什麼時候走?我想去送你。」我站在門口小聲的詢問著。

祁函輕皺了下眉頭,緩緩的把眼楮閉上了,他一直沉默沒有回答我。也許我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合時宜,可是我真的想去送他。

深夜的北京,像是整個城市都悄然睡去了,即使是在夏日的夜晚,也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站在祁函的公寓樓外一直在做著深呼吸,這份安靜和清冷的感覺,讓我的整個人都放松。沿著人行道慢慢的向一個方向前進著,不知道這個方向是不是正確,但是就那麼隨心的沿著路走著,暫時還不想去想事情。

也許我現在該去打個電話,可是手機已經摔壞了,身上又沒有電話卡,好像所有的商店也都關門了。如果我現在打車回家,不知道老媽會做何反應。可是在這個時間,想辦法回家也是唯一選擇了。

慢慢的靠在馬路邊,看著稀少的出租車,想尋找著一輛亮著紅燈的載我回家。突然一輛黑色的陸虎車從你眼前駛過,緊接著就是能劃破夜空的剎車聲好像立刻能把你耳膜刺穿,我還在茫然的看那輛車的時候,楚杰從車上沖了下來,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你電話怎麼關機了?你想嚇死我啊?」楚杰像是如釋重負的在我耳邊長松了口氣。可我還是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你怎麼找來了?」

「從你電話突然關機了,我就出來找你了,我給你們家打電話,你媽死活不告訴我你在哪?你老媽是不是特別討厭我啊?」楚杰一臉擔心面容看著我。

我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後來我讓薛凱去問你媽,你媽一開始還跟他說你去了他的公寓,在西三環這邊,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連跟薛凱都不說了,估計是猜到是我讓薛凱去問的。你說,她以後不會也這麼討厭我吧?」楚杰一直在說著他為什麼會在這出現,可是結尾還要加上對老媽態度的擔心。

「我媽,沒有討厭你,她只是擔心我而已。」

「我也擔心你啊,我現在真的想不出別的辦法,根本睡不了覺,只能挨著這些能外租的公寓樓一個一個問,我都想好了,要是早上六點還沒你的消息,我就去報警。」

「報什麼警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楚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你沒事吧?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祁函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那你怎麼半夜在馬路上走啊?你可別騙我啊?」楚杰一直在看著我的臉頰,似乎覺的我被祁函扇一頓才是我應有的待遇。

「哎呀你干什麼啊?」十分不耐煩的推開了他的手︰「我餓了,我晚上沒吃飯,找地帶我吃飯去。」

楚杰看著我猶豫了幾秒鐘︰「哎好 其實我也餓了,我晚上也沒吃飯。」

我們倆手拉著手的,晃呀晃的一路晃上了車,覺的此刻我跟楚杰就像兩個幼稚的男孩女孩,互相表白了內心之後,就陷入到兩個人的戀愛世界里去了。

吃飯的時候,他總是蹦出一些話來詢問老**喜好,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真是讓我覺的好笑。

「哎,不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嗎?我想你媽以後會喜歡我的。」

「誰是她女婿啊?」忍不住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啊,還能有誰啊,你這是什麼問題啊?」

「八字還沒一撇呢,什麼女婿啊?」依然皺著眉頭小聲嘀咕著。

「什麼沒一撇呢?咱倆一那都寫完了。」

「哎呀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

「 ,又使無影腳呢?你這毛病得改改啊?回頭咱孩子都學的跟你一樣,動不動就踢人那誰受得了啊。」

再想踢楚杰第二腳的時候,他早把腿轉走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還能老被你踢嗎?」。此刻的話里似乎別有含義。

怎麼跟老媽講述我不去美國的事情,在我心里演練了很多遍,我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還準備了耳塞子用來保護我的耳膜。但是老**反應真的讓我吃驚,她居然很平靜的看著我,沒有吼叫沒有咆哮,所以我們家房頂保住了。她看了我好一陣,然後她哭了,老**表現讓我有點不能理解。

「你真的想好了?」表情里充滿了不甘心。

我看著她肯定的點了點頭。

「是不是初戀都不會有結果的?」老媽居然說出了如此的一句話,突然意識到我跟祁函可能是老媽心里的那個願望,留在她記憶里的那段初戀想在我的身上得到個圓滿的印證。

等老媽心平氣和的時候,我跟她提到了楚杰,一提到薛凱的領導,老**額頭微蹙起來︰「媽不是覺的小楚不好,他人長的是挺精神的,好像學歷也不低,可是媽就是覺的他話有點多,還有他那個工作那麼多應酬,這外頭多亂啊,像他那工作的得每天經受多少考驗啊?」

「媽,他已經是久經考驗了,他都被考驗一圈了,最後非死皮賴臉的跟你姑娘泡一起,您就知道您姑娘的魅力有大了吧?關于話多這方面,您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

老媽對于我的自我評價給予了高度的肯定,她一直在頻頻點頭︰「你看你這貧的,你們話都這麼多,那能過到一塊去嗎?」。

「行不行,試試唄」

「試什麼啊?」呵,您要咆的時候倒是說一聲啊,我這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伸出手來拍了拍被老媽吼的剛剛提速的心髒。「這找老公過日子有試的嗎?」。

「媽什麼東西都得試,至少我現在有勇氣想跟他試。他真對我挺好的,再說了我不找他,我可能真嫁不出去啦。我這眼看都要三十了。」

這個年齡的現實,好像為老媽敲響了警鐘,她的臉上掛滿了愁雲︰「你真的覺的他可靠嗎?」。

「就比您姑娘可靠一點。」

「哎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干什麼事怎麼都跟冒險似的。」說完老媽搖著頭走出了臥室。「有空叫他來家里吃飯。」出門的時候丟下了這句話。

2010年9月20日這是個星期一,北京的交通又處于暴堵的狀態了,現在我正行駛在通往首都機場的路上,今天我要送祁函離開,那個我欠了他很多年的告別,要在今天還給他了。心情真的很復雜,雖然他在通知我要離開日期的時候,聲音里全是平靜,可是還是讓我的思緒混亂了好久,我在想著要跟他說些什麼話,還用不用說那些祝福他希望他得到幸福的語言,也許這樣說出來會讓人覺的十分的虛偽,可是我的心里真的是這麼想的。

坐在我‘肇事者’上陪我一路前往的,還有一上車就一臉嚴肅表情的全國銷售總監,他坐在我車內狹小的空間里一臉怒容的看著窗外。因為我不叫他來,他偏要跟來,導致我給他提了三大要求,第一、見到祁函之後不許跟我說話;第二、不許在他面前做任何有身體接觸的動作;第三、不許跟祁函說任何挑釁性的言語。

楚杰的不高興似乎是因為我把他認為成了會斗氣的那個人,「哎,你也把我想的太奇怪了,我忍辱負重多久了,我連最後他要走了都忍不了嗎?放心吧我不說話,我就遠遠的看著你們。」

祁函站在海關口等待著我的出現,只有他一個人,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整個人清瘦了許多,他看到我的時候笑容在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保持住了。楚杰表現的很好,一走進機場,他就遠遠的跟著我,與我保持著十米距離,我想他跟祁函都互相看見了,也許這個距離真的很安全,足夠他們裝作互相沒看見。

「教授他們都進去了,我在這等你呢。」

「嗯,對不起路上有點堵。」

祁函忽然牽起了我的手,轉身朝海關慢慢的走著︰「一直想著今天我們會這樣牽著手,一起走進去的。」

祁函的話我沒法接下文,只能任由他牽著朝前走著︰「想不到兩次要離開中國,你不出現和出現都叫我這麼難受」

「祁函,我祝你……」

「你別祝我了,你祝我什麼都是叫我難受。」

「那我祝你一路順風吧?」

祁函轉過身來看著我,忽然伸出手來輕拍了我的臉,然後緊緊的擁抱了我,他抱了我好久,久到我都有點擔心楚杰沖過來把我們分開了。

「露露,我愛你所以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祁函靠在我耳邊說完這句話,終于放開了我,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進了海關。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想著這個欠了他許久的告別,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深刻,這個告別也宣告了我和祁函正式的結束了,也許五年前我不來機場送他,是因為內心實在不想面對和他的就此結束,可是現在我坦然的站在這里正視了此刻心里的決定,終于覺的對于自己的這段曾經的感情釋然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楚杰的臉色自然不會是好看,他靠上來拉起了我的手。

我仔細想了想,轉頭看著他︰「他說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啊?」楚杰直直的盯了我很久,忽然臉上掛上了笑容,牽著我的手走出了機場。

楚杰坐在車上一直在笑,笑了一會他就轉頭看看我,突然抬手輕輕的推了我一下︰「哎,咱們結婚吧。」

他突然冒出的話,嚇的我把肇事者開的又差點肇事了。

「你干什麼啊?我這開車呢,你想嚇死我啊?」

「我才差點被你嚇死好不好。」楚杰的聲音比我的還要大,看來著實被嚇的不輕。

「好端端的結什麼婚啊?」我依然在大聲的喊叫著。

「好端端的才結婚呢,難道非要等壞了才結婚啊?我告訴你啊,你別耽誤了,我這眼看都要三十四了,你歲數也不小了,回頭連咱兒子都耽誤了。」

「什麼兒子啊?你想的還挺多。」

「是,你再拖兩天,連孫子都耽誤了」

「又關孫子的事了?」實在沒想到楚杰是這麼著急想結婚的人。「你這是在像我求婚呢?」

「啊,你沒看出來嗎?」。楚杰的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

「戒指呢?」

「戒指?」楚杰突然一愣,「走咱現在買去。」

「不去,一點都不浪漫想結婚還得讓我提醒買戒指。」

「我錯了,我錯了,咱去買去,我跪地下求你行吧?」

被楚杰強令必須要去商場買戒指,我說一百個不去他都說不行。一走進商場我就激動的沖到黃金櫃台,看著那些耀眼的金色,讓人覺的心里暖洋洋的,趴在櫃台上痴痴的笑著。

「不是來買戒指的嗎?」。楚杰靠在我耳邊小聲的提醒著我。

「讓我再看會」

「要不我給你來兩金條,你抱回去,當戒指用了。」

「行。」我開心的轉頭看著他大笑著。

楚杰的表情被我說的行字弄的呆掉了︰「你瘋了現在不是你想買戒指,是我想買了」說完就死拉活拽的把我拉離黃金櫃台。我挑了最簡單的兩個素戒,因為想著如果恢復工作了,手上還是不適合帶復雜的飾品。

「你確定不要個帶白石頭的?」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我回去上班了,帶著不方便啊,再說了花你錢不就是花我錢嗎。」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的笑聲也很快把他感染了,「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啦?」

「我不同意不連孫子都耽誤了嗎?」。

一個多月前,我曾經從手上摘下過一枚戒指,現在又要帶上另一個了。都是兩枚樸實無華的戒指,卻來自不同的男人。楚杰給我帶上戒指的時候,笑容漸漸收起來了,他很認真的看著我︰「永遠都別摘下來。」然後就是堅定的探詢目光,等著我給他肯定的回答。

這目光讓你無法躲閃,無法猶豫,更容不得你遲疑片刻,所能做的唯一選擇就是看著他點了點頭。我們手牽著手走出了商場,各自的手上都多了個相互的承諾,而且我們都承諾了永遠,誰知道呢,永遠也許太久了,不知道永遠究竟有多遠,能承諾住此生可能我們就是極其幸運的男女了吧。

關于我的工作,我去申請恢復了公職,我的處理結果也下來了,最終醫院和張鸞鳳達成了庭外和解賠償她十五萬,醫院負擔了百分之九十,我來承擔百分之十,從我每月的獎金里扣除,我接受了這個結果,其實這是個令我滿意的結局。

我醫療事故的處理結果,對于醫院的同事們他們並不關心,他們最關心的是我為什麼在最後緊要關頭沒抱住祁博士的腿,而被他踢了。這個事情我總是一而再、再而三跟不同的人解釋著。解釋到後來我真想去找印刷廠給我印幾千張小廣告,誰來問我我給他一張,省的我在磨嘴皮子了。

題目︰關于我最終沒能抱住祁博士的大腿而奔赴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解釋

第一、由于我對祖國的無限熱愛

第二、由于我對社會的無限責任

第三、由于我對父母的無限思念

第四、由于我對工作崗位的無限熱情

第五、由于我對同事情誼的無限留戀

當然我最終沒去印這個宣傳頁,我怕給他們看過之後,會攢成小球扔我臉上。關于楚杰在我的同事里他還是個秘密,我想還是別讓大家知道我為了他才跟祁博士分開的,不然我肯定又被傳成水性楊花的女人了。不過這個事情羅惠是知道的,因為我想瞞也瞞不住她。

關于李貌和小月的事情,他們目前還在糾纏之中,李貌從他的公司辭職了,去了他父親的公司幫忙也搬回了家里去住,說是為了修身養性,像小月表示他要洗心革面了。小月一直在拒絕李貌,可是我曾經試探的跟她說要在給她介紹男朋友的時候,她也同樣的拒絕了我。我猜測她心里在猶豫,她對于我最終沒跟她的祁姐夫在一起很是吃驚,我很真誠的告訴她這是我自己的做的決定。所以你的事也要由你自己做決定,誰都代替不了你。

2010年10月9日星期六天氣晴

這篇日記寫在我領證的前一天,要跟我領證的那個人,實在是有些著急,他告訴我明天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民政局都特意為了這天加班了,所以我們必須得去湊這個熱鬧。

從我畢業到即將結婚的這些年里,我似乎一直在為找個能和我領證的男人四處奔波忙碌著,由于心里一直隱藏的那個男人的存在,讓我在相親的路上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卻每每相親過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

不管冥冥中是不是真的有罩我的那位大神,我想我還是應該感謝你,因為你又把我曾經心里的那個男人送回到我身邊,對于這點我可能比老媽幸運,因為她可能不能如現在我這般的坦然面對初戀。

提到祁函這個人,我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段記憶深刻的愛,那段時光我也如你一樣的快樂,可能甚至比你還要快樂。而且這段記憶也會永遠的留下來,存在心中,可是始終你需要的只是露露。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里,自己如一架天枰,每天都在搖擺不定,因為兩邊的托盤重量相當,讓我在中線來回震蕩著,哪怕是一個托盤輕落一片羽毛都會讓我這個指針搖晃很久。從來沒那麼迷茫過,在承受不住對初戀的留戀和內疚的砝碼,我傾斜了。但是在天枰另一端的人始終壓住托盤不肯離去。他的誘惑很大,因為在他那里,我是米露露。

也許我是個太自私的女人,既想要愛情又想要自己。但是我發現既有愛情又能是自己的時候真的很快樂。所以我離開了中線,跟那個人站到了一個托盤里。這種自私的想法可能讓我提到一個人,始終會有些內疚。在這個即將告別單身的日子里,也只能把這種內疚永遠埋藏心里了。

2010年10月10日

一直跟楚杰站在朝陽民政局的門口運氣,「大哥這就是你挑的好日子啊?這好幾萬人領證呢,不知道還以為發錢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楚杰看著我笑著擺了擺手。

「咱明天來吧,干嗎非湊這熱鬧啊?」我拉著他袖子央求著。

「胡說,百年難得一遇,能明天嗎?結個婚你怎麼都嫌麻煩啊?行了,你別管了,我看看能不能找熟人吧。」

「啊?這也找熟人?」

「那怎麼辦啊?你這隨時要撤的意思,不急死我啊。」

「行,行,不撤了,你別找了。咱今天跟他們生磕」

「哎,你以後當我老婆了,能不能把你那女流氓的氣息改改啊?」

「我改了怎麼配你啊?」

「我素質比你高多了」楚杰大聲的抱怨著。

「沒瞧出來。」我站在旁邊搖了搖頭。

「得,得,得,我不跟你吵,等領了證的。」

「領了證,你想怎麼著啊?咱先說好了,你要干嗎,我還得仔細考慮考慮呢。」

「不干嗎啊?好好疼你啊」楚杰帶著滿臉的溫柔笑容,讓我渾身的不自在。

幾乎是一路吵著到的窗口,稀里糊涂的交了照片相關證件,就跑到一旁填表去了,等我們把表格交回窗口的時候,人家直接遞給我們兩個紅本。

「好了,下一個」

我們兩愣愣的互相看了兩秒鐘︰「這就完了?」我看著楚杰有點不能相信。

「我也想問呢。」

我們兩個人像是始終不相信已經是夫妻了,從屋子里出來一直在翻看著那結婚證,我用胳膊拐了拐楚杰︰「哎,你說這是真的嗎?」。

「怎麼不是啊?還蓋著鋼印呢。」

「怎麼覺得稀里糊涂的就結了。」

「好話到你嘴里,都得變味了,哎,把你那本也給我。」說完他就從我手里把我的紅本拿走了,一起放進了他的兜里。

「你干嗎?」。

「保存啊省的你哪天發脾氣,拿著本要怎麼著,或者給丟了,放我這踏實。」

「我脾氣好著呢。」說完我又繼續拿胳膊拐了拐他︰「哎,你剛說你得疼我的,那以後我開你陸虎,你開我的肇事者去。」

「嗯。」楚杰白了我一眼。

「哎,有什麼存折戶頭的都改我名字啊。」

楚杰又抬眼看了看我︰「哦。」

「房產有沒有?劃我名下。」繼續看著他笑

「行。」

「以後孩子跟我姓啊」說完這句話自己就跑遠了。

「米露露,我真得揍你了我」楚杰在身後朝我大喊著——

全書完撒花撒花本周終于結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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