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請留步!」
眼見老人就要離開,葉楓開口挽留,只為能解開心中疑惑。
「不錯,我就是它們的締造者。」老人沒有回頭,筆直向前走,一步就是五、六米。
「小子葉楓,前輩可否告知之下,您的名諱?」葉楓看到老人去意已決定,也知道不能強留,只好退而求其次。
老人此時居然轉過身來,嘆了口氣。「也罷,老夫原本就是中國人,可惜我卻不是在中國出生,不過這里卻總是我的根。老夫名為德黎,我祖上姓康。」
「康德黎?康德黎?」葉楓低頭念叨兩邊,瞬間想起什麼。「是他!」抬頭時老者早就不見蹤跡,葉楓也沒想趕上去,踏著平常的步子,一路看去。
大名鼎鼎的康德黎,一個天才,一個怪胎,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他是一名武者,全球頂尖的武者。
「我們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和兒子。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就覺得很累。我說,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母親信服地點點頭,便去拿外套。她現在很听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听她的話一樣。天氣很好。今年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總算來了。我的母親又熬過了一個嚴冬。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著,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女敕芽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著水泡。這一切都使人想著一樣東西——生命。我和母親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兒子走在後面。小家伙突然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我們都笑了。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我的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過,一切都取決于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听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小,他還習慣听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各種各樣的散步。在外面,她總是听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領袖在嚴重關頭時那樣。我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伴同母親的時日以短。我說︰「走大路。」但是母親模模孫兒的小腦瓜,變了主意︰「還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隨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兩行整齊的桑樹,盡頭一口水波粼粼的魚塘。「我走不過去的地方,你就背著我。」母親對我說。這樣,我們在陽光下,向著那菜花、桑樹和魚塘走去。到了一處,我蹲下來,背起了母親,妻子也蹲下來,背起了兒子。我的母親雖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兒子雖然很胖,畢竟幼小,自然也輕。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穩穩地,走得很仔細,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走著走著,葉楓想到他曾經看過的一篇文章,作者是誰,他忘記了,但是那篇文章的內容,他卻記得。
就在葉楓獨自一人漫步大街時,一個帶著鴨舌帽,身披一件單薄卻寬大的風衣的人也漫無目的的走走大街上,從輪廓上看,她是個女人,從那一頭青絲秀發,和小半昝白臉頰,基本可以斷定是個美女。
突然發現站了好久,不知道要往哪走。
還不想回家的我,再多人陪只會更寂寞,許多話題關于我,就連我也有听過。
我的快樂要被認可,委屈卻沒有人訴說。
夜把心洋蔥般剝落。
拿掉防衛剩下什麼。
為什麼脆弱時候。
想你更多……
如果你也听說,有沒有想過我。
像普通舊朋友。
還是你依然會心疼我。
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你說。
懸著一顆心沒著落。
要怎麼附和。
舍不得又無可奈何。
如果你也听說,會不會相信我。
對流言會附和,還是你知道我還是我。
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許多,懂我的人就你一個。
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溫熱。
許多話題關于我。
就連我也有听過。
我想我寧可都沉默。
解釋反而顯得做作。
夜把心洋蔥般剝落。
拿掉防衛剩下什麼。
為什麼脆弱時候。
想你更多……
如果你也听說,有沒有想過我。
像普通舊朋友。
還是你依然會心疼我。
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你說。
懸著一顆心沒著落。
要怎麼負荷。
舍不得又無可奈何。
如果你也听說,會不會相信我
對流言會附和,還是你知道我還是我。
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許多,懂我的人就你一個。
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溫熱。
如果你也听說,有沒有想過我。
像普通舊朋友,還是你依然會心疼我,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許多。
懂我的人就你一個,想到你想起我。
胸口依然溫熱,如果你想起我。
你會想到什麼……
高樓林立,五彩的霓虹燈閃耀著無限光芒,並不斷的變幻著色彩。美麗的夜景下,依人獨立,孤芳無人賞。
「你來了?」鴨舌帽被芊芊玉手拿下,放在手中,她背對著他說道,一張驚世顏容出現在夜色中,猶如光芒萬丈的皓月,星空不能。
「嗯。」
「你走了快要一年了。」
「嗯。」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嗯。」
「你是個混蛋。」
「嗯。」
「你去死!」
「現在還不行。」男子終于,是開口說出除了「嗯」之外的話。
「呵呵,沒想到江南雙龍中的瘋龍也會怕死啊?」女子的聲音很好听,只是兩人的氣氛詭異,路過的行人好像都看出了這點,經過二人事都是行走匆匆,不自覺的加快腳步。
「我是怕死,但我更怕以後沒有人照顧你,若是別人欺負你,我卻只能看著,死了比如活著。」男人的話好像有些深奧。
女子臉色一變,像是在笑,又似想哭。「花言巧語。」如同蚊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