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天上已經開始落下零星的雨滴,日本人的慘叫聲嚇得附近原本還亮著的幾扇窗子也迅速的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起風了,夏夜里的風中帶著一種濕漉漉的清冷,直透人的衣服。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就連一直不曾斷絕的蟲鳴聲也消失了,除去後面依舊隱約傳來的日本人的慘叫聲,就只剩下了眾人匆忙的腳步聲,伴著車輪的顛簸聲在空寂的小巷中孤獨地回響著。
「,這幫小日本就不能痛快點,弄得老子心里毛毛的。」楊豐的嚎叫聲突兀地響起。
「閉嘴。」跟在車旁步行的陳曦猛地敲了一下車身。
楊豐嘿嘿笑了一下,然後手順著懷里歐陽茜的衣服伸了進去,慢慢在那對山峰上揉捏著。歐陽茜非常配合地發出輕微的申吟,雖然看不見,可車里剩下幾個女孩子除了葉芬都不是小孩了,立刻明白他們在干什麼,呼吸都不由地有些粗重起來。
楊豐剩下一只手也沒閑著,他先是回想了一下各自的位置,葉芬抱著阿茲貓在門口,離自己最遠,對面是心兒,這丫頭不行,太暴力了,會毫不猶豫地踹自己一腳。那麼自己旁邊不是秦茹就是葉芫,最大可能是葉芫,管他呢!相信這兩個女孩都不致于公開罵自己,于是他的魔爪很快就找到了一個不知是誰的細腰,然後在那里輕輕撫模著。
對方不由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想挪動身子躲開,可惜地方太小了,沒地方可躲。楊豐立刻更加得寸進尺了,甚至開始小心地侵入她的衣服里面。
然而就在這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老土匪低聲說道︰「有汽油味。」
「操!」楊豐不由郁悶之極地罵了一句,然後戀戀不舍地從兩個女孩子衣服下面把手拿了出來。
外面是空蕩蕩的集市,到處都是成堆的垃圾,就在楊豐探出頭的那一刻,突然間一道火線從旁邊的小巷里躥出,在地面上環繞著楊豐等人飛快地躥行著,轉眼間就將四周那一堆堆垃圾引燃。
那並不是什麼垃圾,而是一堆堆澆了氣油的木柴,一接觸火線,立刻就熊熊燃燒起來,將整個集市照得一片通明。看來日本人已經從剛才那幫人那里知道了楊豐他們不僅有無聲手槍,而且黑暗中也可以看見他們,所以非常聰明地設下了這樣一個陷阱。
楊豐不由冷笑了一聲,用非常憐憫的眼神看著那些從旁邊幾條小巷里揮舞著長刀,,帶著一臉的狂熱,卻又默不作聲地沖了過來的日本人,火光閃爍中這些頭裹布條,身穿和服的家伙看上去略有幾分猙獰。
那些美國大兵早已摘下了夜視儀,一動不動有些悠閑地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直到日本人離馬車最多只有七八米了,金剛突然大吼了一聲,一只手舉起他特意從老土匪家的馬廄里拆來的鍘刀,另一只手卻拖著一根一米半長的鐵棍猛地迎著日本人沖了上去,然後棍掃下面,鍘刀劈上面,直接照著一個日本人就直接下了死手。
那名日本人雙手舉刀,後退一步,然後猛地上挑,不過他好像一直在根據與正常人搏斗的經驗來計算兩人的距離,忘了考慮金剛的身高與臂長,于是楊豐就看見這哥們慘叫一聲直接飛了起來,兩條腿從膝蓋處非常優雅地側向甩了起來,至于他手中那把被無數中國人都吹捧的武士刀,在寬達十幾公分的鍘刀的摧殘下,像一個柔弱的少女一樣發出一聲嬌女敕地申吟,然後又像一朵被踩了一腳的小花一樣折為兩半,跌落在地上。
金剛十分憨厚地沖著一幫瞠目結舌的日本人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地對著下一個目標輪起來鐵棍。
剩下的美國大兵緊跟著也各自撲向自己前面的日本人,這些家伙更陰險,沖到面前先掏出手槍瞄準,然後趁著日本人一愣神,緊接著手里的刀劍就對著對方的手臂去了。
于是轉眼間地上就多了七八條斷臂,然後就是慘叫著倒下的日本人。這其中數尼爾森最惡毒,這家伙趁對手被自己的那把1911嚇得一猶豫的功夫,毫不客氣地用他那穿著軍靴的大腳狠狠地踢在了對手的檔里。
那家伙連慘叫都沒能喊完,雙手捂檔,面部扭曲,兩眼瞪著直挺挺向後倒了下去,然後楊豐就看見一種不明顏色的液體從他的指縫里滲了出來。
「太狠了,這讓人家老婆以後怎麼過呀!」楊豐不由一縮脖子,感覺都有些蛋疼,他隨即奸笑著和一旁的深有同感的老土匪說︰「他要是給我他家的地址,我倒是不介意過去幫幫忙。」
日本人總共大概有七八十人,結果一個照面就殘了十個,剩下的明顯有些猶豫起來,他們不是職業軍人,雖然憑著一股好勇斗狠之氣,在加上人數優勢主動殺了過來,可是一真正見血,平民的本質就立刻顯露出來。
而那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慣了的美國大兵,根本就沒有任何異樣,幾個被血腥氣刺激起殺意的家伙更是舌忝著手上的鮮血,興致勃勃地盯著他們。
「八嘎!」一直躲在後面的一個日本人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了,這家伙應該是個首領,他居然一把從懷里掏出手槍,哆哆嗦嗦地瞄準一名美國兵扣動了扳機。
被他瞄準的那名美國大兵居然一動不動,把楊豐嚇了一跳,他急忙喊道︰「快躲開,卡爾。」
但就在這時候,槍聲響了,那個叫卡爾的美國大兵身子猛地向後一仰,然後,然後居然若無其事地又站直了身子,然後沖著那名目瞪口呆的日本人笑了笑,猛地拔出1911,對準那名日本人的左右肩膀連開兩槍。
11.43毫米的子彈立刻打爛了他的關節部位,這個日本人這輩子別想用自己的胳膊了。
楊豐不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這幫家伙,太能玩了,差點嚇出老子心髒病來。」
「他們相距十幾米,南部手槍在這樣的距離上根本對防彈衣構不成任何傷害,是你自己嚇自己。」陳曦說完隨即拔出手槍,然後用英語喊道︰「開槍!不必再留手了。」
「不用殺死他們,只打四肢關節。」楊豐又陰險地補充了一句
隨著那幫美國大兵紛紛拔出1911,剩下的日本人立刻明白過來,一下子炸了窩。他們只有少量人帶著手槍,就算想還擊,被四散奔逃的人的裹攜著也根本沒有機會。于是整個集市就成了美國大兵表演槍法的射擊場,沒多大功夫就在這兒留下了三四十個被打斷了手腳,只能在地上蠕動著慘叫的日本人。
楊豐隨後下了車,趾高氣揚地走到一個日本人跟前,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他的小jj上,然後狠狠輾了一下,這才在那名已經昏迷過去,又疼醒了的日本人的慘叫聲中,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然後用英語喊道︰「卡爾,把你的證件給我們的日本朋友不小心留下,省的大日本皇軍找不到目標。」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有了他的證件日本人會很快找到美國政府,他們都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秦茹在一旁十分不解地問道。
「假的,要的就是挑拔日本人和美國人,再說了,就是真的美國人也會說它是假的。」楊豐趁機把腦袋湊到她耳邊,嗅著她身上的幽香,低聲慢慢說道。
秦茹倒是沒注意到兩人間的距離比較曖昧,她只是十分不解地又問道︰「那你們究竟為的是什麼?這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反而使自己成為日本人的敵人,如果你們繼續呆在東北,肯定會遭到guan東軍的追殺。」
「好玩兒唄!至于guan東軍,我們本來就是來找他們的麻煩的。」楊豐邊說邊湊得更近了,他已經從氣味上確認了,剛才在黑暗中他模的應該是葉芫。
「好玩?」秦茹不由驚訝地說道。
「等見了唐菱,我再一塊給你們解釋。」楊豐說道,他還沒有告訴葉芫唐菱她們自己這幫人的身份,既然已經不準備讓她們離開,那麼還不如直接跟她們挑明了自己的目的。
正在這時候他腦袋上忽然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不由疼得吸了口冷氣,回過頭剛想罵,卻趕緊把到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
「還不上車快走,呆在這兒等啥?」老土匪晃悠著大煙袋桿,一臉警惕地說道。
上了車以後,借外面的火光,楊豐特意看了看葉芫這姑娘正好一抬頭,一對上楊豐的目光,立刻又羞澀地低下了頭。楊豐立刻毫不猶豫地跑到她身邊坐下。
一行人繼續向西,東北軍果然沒準備攙和這事,槍聲都響成這樣了,直到他們到達西門也沒有任何人出來干涉。
楊豐現在都很想出去嚎上一嗓子︰「警察,出來洗地了!」不過想了一下子,還是給這些人留個面子吧。
城門附近沒有任何守衛,他們自己打開了城門,任何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