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日軍非常聰明,們很清楚憑們中的武器根本不可能擋住楊豐的坦克,所以並沒有在正面設置阻擊陣地而是將所有兵力分散在兩側的松林中,采取襲擾戰術,不時地沖出來用反坦克槍或者37毫米戰防炮突然朝車隊的側面射擊一下,然後不管結果如何立刻又退入密林中
這樣一來楊豐就必須得非常心,雖然這些反坦克武器根本不能對坦克構成任何傷害,但裝甲車可不行
只好把坦克置于兩邊,將其車輛護在中間,同時用步兵雷達作為預警,將所有速射炮的炮口對準兩側,就連六輛高炮車也將炮口改平,只要一有目標出現立刻開火
這樣雖然能夠有效地阻止日軍的襲擊,但卻無法徹底消滅們,沖過林區以後們還是會陰魂不散的跟著,到時候完全可以同駐守仙台的日軍前後夾攻己
「停止前進,掉頭回去楊豐忽然喊道,同時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因為發現風是從背後刮過來的,而這片森林可全都是易燃的松樹
所有車輛立刻掉頭迅速退出林區,然後緊接著楊豐就喊道︰「準備火焰噴射器,沿林區邊緣分向左右放火,放火長度十公里
兩輛裝甲車各帶著兩組火焰噴射器立刻沿著林區邊緣分向左右駛去,同時一路不停地朝著松林中噴出火焰
燃燒的稠化汽油附著在布滿松脂的松樹上,立刻就將其引燃,油性十足的松樹一旦燃燒起來便很難停止,短短幾分鐘內一處處火點就迅速膨脹開,並連接在一起變成漫天大火,然後在風的催動下向前蔓延
當完成任務的裝甲車回到車隊時,一道寬數十公里的火牆已經徹底形成,正像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魔一樣掃蕩著森林中的一切生命
「是不是很殘忍楊豐長嘆一聲,一臉悲憫地問身旁的心兒
「反正如果是日本人,那就是一個真正的惡魔心兒一邊悠閑地听著歌,一邊隨口說道
「惡魔喜歡這個稱呼,那就繼續一個惡魔該做的事情吧楊豐得意地奸笑著說道,同時狠狠擰一把心兒的,然後立刻跑向坦克
「想死啊突遭偷襲的心兒怒沖沖地追幾步,然後看著迅速鑽進坦克的楊豐惡狠狠地吼道
「各車注意,跟在火線後面,保持距離繼續前進楊豐隨即命令道
于是車隊緊接著起程,慢慢向前駛去,沿途道路的兩側不時出現被燒焦的日軍尸體,就連空氣中都滿是焦臭的味道
現在大半個森林都在燃燒中,原本躲在里面的日軍除非往前跑,一直跑出林區,否則根本沒有逃生的可能,這里不是草地,火焰過去基本後面也就安全,這是森林,這些被引燃的松樹燃燒起來短時間內很難熄滅,就像一片火海一樣,根本沒有安全之處,尤其是火場寬度超過二十公里,更沒有逃避的余地,只能火焰拼速度,不過從風速看這些日軍沒多少贏的希望
越往前走尸體越多,到後來直接是幾十上百的出現,尤其是多數都聚集在公路上,這些人倒沒有燒焦,一個個衣衫襤縷,滿身煙灰,不過看上去倒還完整
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被煙燻死的,就算偶爾有幾個沒有死透的,也隨即就被駛過的坦克輾成肉泥
楊豐的車隊緩慢前進,直到一個多時以後走出林區,展現在們前面的是一片沐浴著晨光的新栽稻田,在公路旁邊是一座由木質房屋組成的村莊,看上去一片寧靜祥的氣氛,當然沒有被風刮來的滾滾濃煙的話
森林中熊熊燃燒的大火已經把整個村里的居民都引出來,一個個面帶恐懼地望著從火海中沖出來的車隊
這些日本人多數是婦女,而剩下那些男人中,老人孩佔絕大多數,零星的幾個壯年男都有殘疾,而且無一例外的面黃肌瘦,一臉菜色,為支持們天皇那所謂的聖戰,這個國家幾乎已經耗盡一切,現在剩下的只有這些老弱婦孺
日本政府之所以投降,並不是因為美國人的那兩顆原彈,事實上美國投下原彈之後,日本軍方依然堅持要抵抗下去,真正迫使們冷靜下來的是美國人的燃燒彈9月,日本水稻的收獲期,如果美國人用燃燒彈對們那些即將收獲的水稻產區進行大規模轟炸,那接下來日本人得餓死多少這個時候美國已經完全封鎖海上,從其佔領區運來肯定不可能,只能依靠國內的生產,一旦這些成熟的水稻毀于美國人的燃燒彈,日本超過一半的人口得餓死,這是日本投降的真正原因
不過現在楊豐對這些普通平民沒有任何興趣,這些人家中就算有點親人用命換來的財物,也都不過是一些零碎真正的財富都集中在那些高級軍官,財閥,貴族的中,們是楊豐的目標
然而楊豐對這些人沒有興趣,不代表這些人不會就眼看著過去,很快就有幾個退役的殘疾老兵認出來美軍的標志
「美國人,美國人來為天皇陛下盡忠的時候到一個斷一條腿的家伙歇斯底里地喊道
人群立刻騷動起來,那些女人哭喊著往回跑,而剩下的男人雖然沒跑,但都在那里猶豫不決,看來在為天皇盡忠還是保命要緊之間難以取舍,畢竟眼前這些美國坦克並沒有攻擊己
「們這些懦夫,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精神哪兒去缺一條腿的家伙依然在吼叫著,不過己好像也沒有上前的樣
「尼爾森,去把那個蠢貨給溜過來楊豐氣得吼道,雖然這些日本人並沒有阻擋道路,可看著這樣一個家伙表演總不像個意思
尼爾森的坦克立刻加速沖到人群前面,一名士兵從坦克里鑽出來,直接走到那家伙跟前,一拳揍倒然後拖出來
剩下那些日本人這有所動作,幾個人咒罵著涌向這名士兵,試圖搶奪這個家伙那名士兵毫不客氣地掏出槍,一氣死個剩下的立刻都老實,一個個驚恐地看著把那家伙拖到楊豐的坦克前面
這名士兵隨即把丟到履帶下,然後轉身回到己坦克里,楊豐緊接著啟動坦克,毫不客氣地從那名掙扎著想爬起來的大日本帝國武士的身上輾過去
「還有誰誰還想為們的天皇陛下盡忠趕緊站出來,老成全楊豐坐在坦克里,用外面的喇叭喊道
所有日本人都哆哆嗦嗦地看著那具被輾得已經看不出人形的尸體,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很好,鑒于們剛那並不友好的行為,現在決定必須必須給與們一定的懲罰,立刻回去把所以人都集合起來楊豐接著吼道
這些日本人還有些猶豫,但當一輛坦克用炮管直接杵倒一個倒霉的家伙之後,就都老老實實地回去把所有村民都集合起來
「現在一共是兩百二十人,給們十分鐘時間,立刻各回去,再次回來時每個人的中必須有一樣認為值錢的東西,有一個沒有的就帶走一個花姑娘,正好的軍隊中現在還沒有慰安婦楊豐奸笑著說
「還不動難道們想把這兒夷為平地看見日本人一些猶豫,楊豐接著吼道,隨即一輛裝甲車上的機槍開火,大口徑的彈立刻將對面四名日本人成篩
剩下的日本人這下慌,驚恐地喊叫著跑回去,緊接著就是一陣雞飛狗跳地混亂,不過十分鐘過後,一個個又都跑出來
「不錯,很有誠意楊豐下坦克,在人群前面走著,對其中一個捧著一尊玉佛的家伙微笑著說道
跟在後面的士兵立刻奪過玉佛扔進袋里「尊敬的女士,這是什是在侮辱的智商對一名捧著一捧紙幣的少婦說
「再給們一次機會,中有這種垃圾的家伙立刻回去換舒曼,派幾個士兵跟著,如果沒有的話,男的灑掉,女的賞給們隨後看著幾十個從人群中悄悄退出去的家伙說道
一臉婬笑的舒曼立刻朝那個往回跑的少婦走去,另外幾十名士兵也各跟上一個目標
當楊豐這邊把這些日本人中的金銀之類全收完的時候,那些士兵也陸陸續續出來,中多數都拿著東西,不過最後面出來的就不一樣
有的邊走邊擦著匕首上的血,然後一臉郁悶地看著另外那些邊走邊系著腰帶,還滿臉滿足的笑容的家伙
舒曼是最後一個出來的,笑得極其**,臉上還有指甲的劃痕,看起來戰況比較激烈,脖上還有一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