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軒斗 賽婭對上小燕子

作者 ︰ 暗夜猙獰

因為心中有了些許警惕,所以巴勒奔並沒有不知趣的要將那五六百西藏武士帶進宮,而是很知趣的讓他們在城里玩耍一番便自行出城駐扎去。絲毫沒有剛剛那盛氣凌人的架勢。而賽婭也很乖巧的站在一旁,一點兒都不像小燕子那般墊不清輕重。

這讓永璋心里暗暗點了點頭,這巴勒奔,還算有點兒腦子。而賽婭和剛剛的活潑囂張截然不同的味道,也讓永琪原本純欣賞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驚艷。如果是小燕子——恐怕是生不出如此高貴的氣質吧。這賽婭公主真是個謎一樣的女子啊!

永璋、永和永琪三人帶著巴勒奔、賽婭來到金鑾殿,乾隆早已坐在龍座上等候他們的到來了。而因巴勒奔竟是帶了那麼多西藏武士進京,再加上簫劍還在京城虎視眈眈,夏子軒多了幾分警惕,故穿了太監的衣服站到了乾隆的身後與吳書來一左一右。群臣雖然對于多了一人有些驚訝,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巴勒奔參見大清皇帝,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賽婭參見大清皇帝,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巴勒奔和賽婭進來,夏子軒很是松了一口氣,連帶著表情也比平時的面癱式笑臉要柔和了許多。讓原本盯著乾隆看的賽婭一下子看呆了。看慣了西藏粗獷漢子的賽婭,中原男子對于她來說還是很有新鮮感的。更何況夏子軒的樣貌本身就是中原男子的個中翹楚。

可是乾隆卻是不高興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既能好好調戲子軒、又不用受皮肉之苦的機會,借著那文武群臣不敢仰望天尊、低著頭數大殿上的灰塵的絕好時機拉著子軒的手拉回撫模,子軒的手真軟啊、真滑啊、真好模啊!

就在乾隆順著那手指爬上手背、再往袖下的手臂入侵的時候,這不識趣的巴勒奔就來了。來了就來了唄,偏偏這蠻夷之地不懂規矩,巴勒奔還好些,那賽婭卻是直直地盯著他們,讓他不好再行事。非但如此,她還敢盯著子軒流口水!豈有此理,真是氣煞他也!不過雖然乾隆心里已經扎了賽婭的小人兒,但好在當了這麼二十年的皇帝,也練就了一套面不改色的功夫,否則這巴勒奔恐怕是有的多心了。

「哈哈!西藏土司路遠迢迢來到京城,朕十分高興!土司一路奔波,必定車馬勞累,到驛館休息一下,晚上朕設國宴款待土司!」干起正事兒的時候,乾隆還是很專注的,這讓夏子軒放下心來。雖然,站在旁邊的吳書來遞給他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掐乾隆兩下。

夜晚很快來臨了,巴勒奔帶著賽婭來到淑芳齋參加晚宴。小燕子因為已經和永琪有了苟合之事,再加上這淑芳齋離乾隆平日出沒的地方實在是太近,乾隆看見她就心煩。索性讓她跟著永琪搬進了景陽宮,這原本就是做戲台之用的淑芳齋便空了下來,今日正好用來招待西藏土司和賽婭公主。

一番寒暄過後,西藏土司驚訝地看到了乾隆的身邊是清一色阿哥,有些驚訝得問道︰「皇上沒有女兒嗎?」不會啊,他雖遠在西藏,卻也听過那還珠格格的大名。

乾隆一愣,卻也回答道︰「當然有!朕有七個女兒!」

乾隆這麼一說,賽婭就好奇了,插嘴道︰「那怎麼我一個都沒有看見?」

對于賽婭的插嘴,乾隆本是不悅的,但後來想到這個賽婭在西藏地位崇高,必是平日里與巴勒奔議論事情習慣了,所以也沒有怪罪,說道︰「大清規矩,女兒不輕易見客!」這還是滿族比較開放的緣故,若是漢家女子,規矩可是更大地。

巴勒奔很驚奇,不以為然地說︰「女兒尊貴,不輸給男兒,沒有女子,何來男子!」

乾隆對這種論調,也是知道的,雖然不贊同,但也不能反對不是。談笑間,戲台上已經準備好開演了。

一出「大鬧天宮」後,巴勒奔帶來的西藏鬼面舞也讓從未見過這種新奇的表演的乾隆和文武百官大聲叫好。

演出結束後,賽婭卻是不肯死心地說道︰「大清皇帝,可以讓您的公主們也出來嗎?整天悶在屋子里,肯定無聊死了。」話雖听起來魯莽,但是一舉一動卻是尊貴得很,和真正的野鳥小燕子比起來,高下立現!

雖然不合規矩,但是秉著要讓永琪看看這兩個人的對比的乾隆還是點了點頭吩咐吳書來去西三所以及慈寧宮、坤寧宮、景陽宮把四公主和嘉、七公主、八公主還有晴兒、蘭馨、紫薇以及小燕子給叫過來一同看戲。

不一會兒,遠遠望去,四個個子略高些的女子裊裊走來,其中兩個分別牽著一個年幼的女孩,雖然不是儀態萬千卻也是活潑可愛。而最為醒目的,便是一路以「飛」的速度沖過來的女子了。

那女子一見到有這麼多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竟然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小燕子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過了半晌,其余的六個女孩子也走了過來。紛紛像乾隆行禮,一時間幾位公主有溫柔、有嫻雅、有淡然、有可愛,頓時閃花了文武群臣的眼楮。看著幾個已經是出嫁年齡的公主,心里頭開始盤算著自家那位子弟配得上她們。

許是同性相斥的緣故,賽婭第一眼看到小燕子就喜歡不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因而相比之下,雖然她同樣看不慣紫薇、晴兒、蘭馨等人的柔弱,但是她們眉宇間屬于滿族兒女的灑月兌還是讓她更加喜歡得起來。

雖然不看重女兒,但是看看那賽婭,再看看自家的閨女兒們,乾隆還是甚感欣慰的。哈哈大笑後說道︰「賽婭公主,你們女孩子家家有自己的話題,不要管我們了,玩兒去吧。紫薇,照顧好賽婭公主!」

賽婭不喜歡小燕子,小燕子也是不喜歡賽婭的。尤其是無意間看到永琪一直盯著那賽婭看,她心里更是一陣陣地冒火。雖然她心里一直有乾隆的存在,但是卻認定了永琪一定屬于她。

就算是昨夜好姐妹白吟霜又是哭、又是軟言相求,又想到她和永琪之間還有個爾泰的存在,她也不過同意她像一只小貓小狗一般靜靜地在旁邊呆著。雖然篤定永琪絕對不會負了她,但是心里還是堵著的,現在又多了個賽婭公主!小燕子覺得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于是在賽婭盡情的散發著她那屬于異域公主的魅力的時候,在永琪第N次看向賽婭而忽略她的時候,小燕子怒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啪」得一聲摔倒了桌子上,頓時宴會一片寂靜。

賽婭是誰,能夠在一干兄弟姐妹中獨得巴勒奔寵愛的天之驕女。雖然面子上她如小燕子一般不知世事,但是誰這麼想誰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因此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位還珠格格和一旁阿哥群里那位五阿哥的不同尋常,也敏感的覺得了他們之間的互動。

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小燕子幾眼,賽婭神氣活現地用西藏話,嘰哩咕嚕的說了一些什麼。這賽婭雖然學了漢語,卻是運用的不是很靈活的。因此為了做足對小燕子的鄙夷姿態,她特地用藏語來奚落她。雖然小燕子听不懂,但是卻能夠看出賽婭的神情,頓時被火上澆油的她一下子變成了火鳥。

紫薇本來在一旁冷眼看著,卻見事情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知道小燕子要噴火了趕緊上前拉住了她。這個場合,丟得可是大清朝的臉。小燕子向來是對紫薇的「淚眼」吃不消的,因此雖然嘴上罵罵咧咧,卻也沒有真的火起來。

安撫下來小燕子,紫薇松了口氣轉頭對賽婭說道︰「賽婭公主,還珠格格自幼長在民間,並不懂得太多的規矩。如果冒犯了你,還請海涵。」在小燕子的耳朵里听起來同樣是嘰里咕嚕,但是卻讓賽婭開心得很。因為紫薇用得正是藏語!

而和嘉、晴兒、蘭馨一干人也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紫薇,要知道雖然皇家的女兒要求多才多藝,但也不過需要學滿、漢、蒙三族的語言而已,像藏語、回語,是不需要學的。沒有想到這同樣生長在民間的紫薇,竟然比她們還要強些。

因為有了紫薇做調和劑,原本緊繃的氣氛也緩和了些。在忽視了小燕子的情況下,一干身份高貴的女孩子還是很有話題可聊的,倒也是其樂融融。

再看乾隆和巴勒奔這邊,客套話說的差不多後,巴勒奔便提起了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

「大清皇帝想必知道我這次來是想要為我的女兒,我最疼愛的賽婭覓得一個好夫婿。這比武……」其實巴勒奔說著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臉快紅了,且不說自家女兒在家里頭養著的那三個西藏好男兒正蜜里調油呢,就算是在這大清朝看上了哪個青年俊才,大清皇帝恐怕也不會輕易允了吧。

論做戲,誰能夠比得上乾隆。因此就算心里不愉,乾隆也做出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好,那就把比武定在明日吧!」

是夜,在討論完一旦出現意外情況如何應付巴勒奔之後,乾隆原本嚴肅的臉一下子變得生動起來。很是順手的拉過夏子軒原本放在案子上的手說道︰「子軒,天黑了,朕可不可以侍寢?」

作者有話要說︰扭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本來今天是雙更的要,可是早上一覺睡到十二點,然後吃了個飯、看了會兒小說……三點半的時候想著睡個午覺起來碼字,咳咳,醒來就是六點半了……于是……默默地遁走,我明天一定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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