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我是誰啊,呵呵。」
「你不是錢多嗎?」雲漠滄接了一句,看著撲倒在懷里的千依,或許是對一個酒醉又毫無惡意之人的憐憫吧,雲漠滄竟沒有推開她。只是听她訴說,時不時的在搭上一句話。
「什麼錢多,千依……都不是」最後三個字雲漠滄沒有听到,只是抬頭望著月亮,撫模著千依的小腦袋,這畫面看起來很和諧,如果去除千依不安分的扭動和雲漠滄手上暴起的青筋。
「千依,你是否有個妹妹叫百順啊?」雲漠滄見千依情緒低落,想安慰下,畢竟對方是女人。再者,逗弄一下這個小女人是很好玩的事。
「呼嚕,呼嚕……」听到胸膛前的小腦袋開始有節奏地打起了呼嚕,雲漠滄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家伙,撒完酒瘋就睡著了,還拿他當睡枕。雲漠滄望向院里牆邊的大樹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隔天早上,天還有些漆黑,
千依迷迷糊糊的感到頭很痛很痛。腰間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在支撐著她。「草,小草……我要喝水!」
「啊!」尖叫聲打破了黎明的寂靜。
雲漠滄倚在大樹旁,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樹枝上的千依,嘴角揚起笑意。昨天晚上,他將千依掛在樹上,自己倚在大樹旁邊,順便派人查清了千依身為公主兼他未婚妻卻在醉鄉坊逗留的事。真沒想到,這家伙出乎尋常女子的調皮,未來的日子一定很有意思吧。
「這麼一大早就起來練功啊,雲某佩服佩服。」雲漠滄突然瞧見千依臉色蒼白,神色慌張。順著千依的實現,雲漠滄看見樹杈上纏著一條花紋金蟒,吐著蛇信子,慢慢向千依逼近。
雲漠滄躍向千依,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提起千依的領子,兩人安全落地了。
「蛇!」千依的腦袋異常疼痛,腦袋里又閃出一幅畫面,黑暗模糊的小屋,吱吱的響聲,黑暗中好多雙綠色的眼楮,蛇,好多蛇和老鼠。
「你怎麼了?」雲漠滄皺了皺眉頭,宿醉引起的頭疼應該沒這麼嚴重吧?
「有好多,好多的蛇!」千依睜大了眼楮極力想甩掉腦中的畫面。
「不怕了,我請你吃飯怎麼樣?隨你點菜!」雲漠滄突然想到最天晚上,資料中有一條是這樣寫的。喜好各種美食,即使再難過的心情,見到美食就會瞬間好起來。亞楠的辦事能力他是不會懷疑的,這麼奇怪的家伙還是第一次見啊。
「恩!」听見千依肯定的回復,雲漠滄才注意到身後,某顆草站在那很久了……
小草幫千依清洗,沐浴,換好衣服又喝下解酒茶,才停止了訓話。
「公主,您看您看看,我一不在您身旁,您就犯下如大錯!整夜未歸!未歸啊!我要瘋啦!」小草發起火來,和平時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草是完全不同的。每到這個時候,千依都能體會到當初管教麼麼為什麼要帶走小草一年管教,還不是為了小草能在管教麼麼不在,而自己又犯了重大錯誤時,替管教嬤嬤好好的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