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姨?!」
「干娘?!」在內院逛了好久,連個人影也沒有看見,愧天拍拍頭,「今天不是要考級嗎?怎麼人都不見了?」最為奇怪的是,就連小福子平日里吵鬧無比的噪音都听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明早全族的人都會現到城門口迎接貴客•••」額,昨天雲嶺大哥在晚飯後貌似跟他說過罷?貴客?什麼貴客有這麼大的面子啊?火家全族都要去迎接貴客?
火家家主火木翔當初不知為何,執意要愧天留下,認雲巧兒做了干娘,認他做了干外公,還改名火雲邪。他愧天本著有恩必報的原則,就留了下來,反正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做些什麼。
「額,走得也太全了吧,就剩下幾個守衛武士了?」愧天在府中來回轉了幾圈,發現只有暗衛在,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嘿嘿!我也去城門口看看去!」愧天剛到門口,突然就冒出一個人來,遞給他一塊漆黑的面具,「公子,請帶上面具!」愧天模了模他的臉,也是,不造轟動就不錯了,還是帶上吧。
帶上面具,愧天見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只好往城門那塊梛挪。
終于,在城門口,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攢動。幾乎全城的人都擠在這里了。中間的主道沒有一個平民,只見火家家主率著參加考級的一干子弟在城門口站著,一直望著遠處,像是在等待什麼人似的。
「雲邪!」這是小福子的聲音,愧天回頭,在人流前端看見了小福子。小福子神氣揚揚的,雖然不是火家的斗氣修習者,可他好歹也是個在火家出生長大的人吧!嘿嘿!
「小福子,你也跟著來了?」在人流中快速傳到另一端不是什麼難事,眨眼間,愧天就已經到了小福子身邊。小幅子搖晃著頭,癟癟嘴︰「雲邪,你戴面具的樣子一點也比不上你本來的樣子,雖然露著半個臉呢,倒是方便了吃,」小福子撓撓頭︰「不,不對,扯開了,就是沒有你本來的樣子好看,嘻,你的臉就是好看,誰也比不上,王阿娘做的白面湯也比不上~好難看的面具啊!」
「呵呵呵~~」興許是被小福子的比喻逗樂了,愧天銀鈴般的笑聲驟然響起。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作為一個實驗體,只有默默接受主腦的一切思想,什麼都要按主腦的指示去做,糜爛氣息四溢的地下場所,雄偉壯麗的外國宮殿•••好多地方,都被她用惡心的血液濺撒過。她鄙夷,她漠視!自從有了真實的,她倒真的像是如獲新生一般,她喜歡現在的日子。
突然,愧天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因為,城門口一輛雪白的馬車上一個身穿狐裘雪披的男子,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那雙眸子太深,愧天只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砰然間心跳加速的熱情,這人是誰!
「他是誰?」三個字,雲漠滄盯著那雙似曾相識的眼楮,又覺得少了什麼,又好像多了什麼,反正無法與那個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又好像他們就是一個人!
「滄公子,他是••••••」火雲嶺見狀,心中暗叫不妙︰他怎麼在這個時候跑出來了?這下子糟糕了!
「我乃火雲邪!你是什麼人?」愧天的聲音很嘹亮,很清脆,在場每個人都能清楚的听見,包括雲漠滄。
雲漠滄頓了一下,這個聲音!千依?不,絕不可能!